分卷閱讀117
我拜堂成親,還強行與我洞房?” 趙意晚:“……” 所以,是要跟她算賬了嗎? “睡一覺就有孩子了?” 賀清風的收停留在她平坦的腹間,溫柔中透著一絲危險。 感覺到掌心帶來的灼熱,趙意晚渾身一緊,她覺得她沒有多余的心里去編造理由了。 所以,就只能…… 趙意晚仰頭飛快的堵住那張薄唇。 沒有什么事是睡一覺解決不了的,實在不行就多睡幾次! 賀清風先是一愣,而后反客為主將人鎖進懷里。 一室溫香暖意,讓人臉紅心跳。 - 第二日,太陽高高掛起時趙意晚才醒。 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床邊,很是耀眼。 趙意晚睜開眼 渾身異樣的酸疼讓她微微蹙眉。 記憶一點點蘇醒,昨夜那一幕幕讓人熱血沸騰的畫面也越來越清晰。 趙意晚閉上眼拉起被子將頭緊緊埋在里頭,賀清風,這個狗東西! 她懷疑他是把那些冊子上所有姿勢都來了一遍! 門突然被推開。 趙意晚扒開被子望了眼,在看到自屏風后走進來的身影時,又毫不猶豫的將頭埋進了被子里。 賀清風看著床上鼓起的一團,低低一笑:“晚晚醒了。” 趙意晚:“沒有!” 她生氣了!她都已經(jīng)求饒了,他竟還不放過她,里里外外翻來覆去折騰的她腰都快斷了! 賀清風還是第一次見她跟他鬧脾氣,唇角的笑容更深了,遂坐在床邊輕聲哄著:“出來,會悶壞的。” 一場短暫的拉鋸戰(zhàn)后,只讓人露了一個額頭在外面。 “生氣了?” “沒有!” 賀清風勾唇:“那就是害羞了?!?/br> 趙意晚:“……” 她像是會害羞的人嗎! 見被子抗議的動了動,賀清風憋著笑道:“真不理我?” 被子又動了動。 很明顯還在抗議。 賀清風抿了抿唇,念道:“今日早飯,廚房做了鮮rou粥,我讓人給晚晚留著了,午飯有辣炒黃牛rou,rou沫蒸蛋,水煮鱸魚……” “咕~” 被肚子的叫囂聲打斷,賀清風低笑道:“今日也沒什么重要的事需要商議,不如我將飯菜給晚晚端進來?!?/br> 此話倒是正合趙意晚的心意,她現(xiàn)在根本爬不起來! 然后,被子又動了動,表示同意了。 趙意晚一向是恣意張揚的,幾乎從未有過這般小女兒姿態(tài),看著著實乖巧可愛。 賀清風伸手在她腦袋上揉了揉:“晚晚真乖?!?/br> 趙意晚:“……” 她怎么覺得他在哄孩子? 等賀清風走后,趙意晚才一把拉開被子,因長時間悶在被子里,臉蛋還有些緋紅。 她瞪著賀清風離開的方向,狗東西!說好的溫柔呢,矜貴呢? 他是都吃了么! 自這天起,趙意晚足足兩天沒理賀清風。 當然,并不僅僅是因為那一夜某陛下太過禽|獸。 趙意晚怎么都沒想到,賀清風就給她端個飯菜而已,竟然整個軍營都知道了! 然后,所有人都知道了她前一夜幸了軍師,第二天,連吃飯都需要喂! 別問她怎么知道的,她不想說。 如此過了兩天,趙意晚的氣還沒消,便收到了都城的信。 阿喜失蹤了。 信是連芮寫的。 蘇栢的冰棺到達都城后,因為國捐軀,舉城哀悼,皇帝追封蘇栢為玉明侯,以長公主弟弟的身份葬入長公主府后山竹林。 然就在蘇栢下葬的第二日,長公主府遭遇刺客,等貍殺從竹林趕來時,阿喜已不見蹤影。 趙意晚捏著信手指泛白,臉上一片郁色。 阿喜素來不與外人結(jié)交,不可能會有仇家,所以,阿喜失蹤,很可能是受她牽連。 “既然是失蹤,說明阿喜暫時性命無憂。” 賀清風輕聲安撫道:“若是要取她性命,便沒必要將人劫走?!?/br> 趙意晚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但她還是擔心極了,阿喜雖然武功高,但心性單純,落入有心人手里,無異于羊入虎口。 “先別急,若是沖著晚晚來的,算著時間,這兩日便會有動靜了。” 見趙意晚急紅了眼尾,賀清風上前將她攬在懷里,輕輕順著她的發(fā)絲。 趙意晚心亂如麻,一想到阿喜可能會受的苦難,她的心就止不住的疼。 可她也知道,現(xiàn)在怎么著急也無用,賀清風說的對,那些人若是別有用心,一定不會傷阿喜性命。 “嗯?!?/br> 趙意晚靠在賀清風懷里輕輕應了聲。 不管是誰做的,她絕不會放過! 阿喜的消息沒讓趙意晚等太久。 又過了兩日,府衙外便有人送來了一封信。 信封上寫著驚月長公主親啟。 趙意晚看著那行字,眼神一沉。 她幾乎在頃刻間就確定了帶走阿喜的不是縉國人,雖然驚月是她的封號,但縉國如今就只有她一個長公主,所以縉國人更多的是稱她為長公主。 而果不其然,信是豫東送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來了,少更的盡量補哈…… 第77章 來信的是豫東嫡二皇子蘇垣。 信封里除了蘇垣的條件, 還有一個銀鐲,那是阿喜貼身之物。 退出豫東,簽十年合約。 是蘇垣愿意交出阿喜的唯一條件。 蘇垣雖說是獅子大開口, 但趙意晚之前尚能猜到一二, 可后面的那些威脅,便讓趙意晚血氣翻騰,她將信捏成一團重重扔在桌上,怒火沖天:“好一個蘇垣!” 滔天的怒意后, 趙意晚的心被緊緊揪著,撐在桌子上的手隱隱發(fā)顫,她一想到阿喜可能會受辱, 便覺渾身冰涼,手腳無力。 賀清風將信紙拿起,緩緩打開,而后眉頭緊皺。 信的最后一句是,若趙意晚不答應,阿喜將被送入軍營, 淪為軍妓。 譚平等人緊張的盯著賀清風手中的信, 不明白蘇垣到底寫了什么東西, 會讓殿下如此失態(tài)。 賀清風將信遞給譚平, 面色凝重。 退出豫東不難, 不過就是五座城池。簽十年休戰(zhàn)條約, 雖然與他們攻下豫東的計劃相悖,但也并不是無解。 最難的,是如何向縉國交代。 古往今來,為國捐軀者數(shù)不勝數(shù),若要為了一人退五城, 不僅阿喜會被世人指責,就連長公主也會添上一筆污名。 畢竟,一個侍女的性命與國仇家恨,與戰(zhàn)場上犧牲的兒郎,無法對等。 譚平等人一一看完信后,譚平還未出聲,便見陳統(tǒng)領(lǐng)重重踢了一腳旁邊的椅子,怒火沖天的吼:“什么狗東西玩意兒,拿一個姑娘來威脅人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