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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情景簡直是對他的刺激,他一jio把蕭老板蹬開,生悶氣!怪不得做這種夢呢,都是蕭老板的錯!蕭鳴征被他蹬醒了,迷迷糊糊的想要把他重新按進被窩,帶著濃重睡意的聲音十分低啞,“閉眼睡覺?!?/br>他掙扎著從蕭鳴征手里出來,跳到了床下,蕭鳴征似乎沒有醒,卷吧卷吧被子又睡了。池棠很生氣,但他總不能暴打一個睡著的人,郁悶的在床邊瞪了蕭鳴征一會兒,他泄氣的出了臥室,半夜醒過來嗓子干,他還是先去喝口水再說。他剛一推開臥室門,蕭鳴征就睜開了眼睛,神色清明的看著他往外走,哪里還有半點兒睡意。池棠端著小水杯溜溜達達的上了二樓,鬼鬼祟祟的走向了盡頭,他之前就對二樓那個蕭老板遮遮掩掩的房間很感興趣,現(xiàn)在半夜醒來豈不是尋寶的好時間么,只是不知道這房間是不是還想之前那樣被鎖著。二樓走廊上的夜燈沒有開,池棠接著窗外微弱的月光走到了走廊盡頭,握上把手,擰門,厚重的紅木門吱呀一聲開了。他頭皮突然一麻,難得起一次作用的第六感在提醒他,接下來要看到的東西可能是和他自己相關(guān)的,可惜了,他還以為自己這是尋寶成功的興奮。啪的一聲打開燈,屋子里簡單的陳設(shè)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這里就像一個洗照片的工作室,還有幾排展柜。玻璃反光,他站在門口看不清楚展柜里的東西,一眼看見的是書桌上那一排排整齊起的黑色筆記本,要是被蕭老板發(fā)現(xiàn)自己來過會不會被打?這里看起來好像很隱私,是不是還是不要看的好?雖然很好奇蕭鳴征隱藏的東西,但道德心還是占據(jù)了上風(fēng),池棠只站在門邊看了幾眼就打算退出來。已經(jīng)跟在池棠后面看了好半天的蕭鳴征輕輕的嘆了口氣,夜里安靜,池棠把這聲嘆息聽的一清二楚。他猛地回頭,看見蕭鳴征抱著雙手可靠墻上,“蕭,蕭老板,我沒看啊,我就在門邊兒看了幾眼?!?/br>他求生欲極強的解釋,但是蕭鳴征卻沒有說話,他沒說相信也沒說不相信,沒有要打他的意思也沒有要原諒他的意思,他就那么一言不發(fā)的盯著他,盯的他渾身起雞皮疙瘩,頭皮發(fā)麻,心跳加速。“干嘛呀,我就半夜醒了睡不著,隨便看幾眼嘛。”池棠想要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氛圍,嘟嘟囔囔的為自己開脫,“你怎么這么小氣?!?/br>他一邊這么說一遍在心里罵自己不要臉,要是誰去了自己的秘密房間,他肯定第一時間錘爆那人的狗頭,,然而蕭鳴征說:“你進去看看?!?/br>池棠:“???”“你進去看看?!笔掵Q征似乎笑了,但是光線太暗,他看到的不太清楚。蕭老板都讓看了,池棠當(dāng)然也就沒什么好顧慮的了,他摩拳擦掌的進去然后瞬間愣住了。房間里的展柜里全放著照片,照片里全是他,初中的時候、高中的時候、大學(xué)的時候,還全都不是偷拍,全是他參加比賽的獲獎?wù)掌?,甚至連畢業(yè)照也單獨把他扣出來了。他的臉瞬間漲的通紅,一轉(zhuǎn)身,看見蕭鳴征不知道什么時候到了門口。他不敢走過去,也不敢講話,他覺得蕭老板很可怕。“要看我的日記嗎?桌上那些都是?!笔掵Q征嘴角掛著一絲苦笑,充滿了破罐子破摔的味道。池棠又不敢過去奪門逃跑,只好順著他的話去翻日記,他隨便從里面抽了一本出來打開。“他今天又去網(wǎng)吧和同學(xué)玩游戲了,但是他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我就坐在他的對面。‘救命,我快被打死啦!’‘這人怎么總是追著我打?’他同學(xué)都嘲笑他菜逼,他不生氣,要是他發(fā)現(xiàn)我就好了,我會告訴他,我也很會打游戲,而且我不會笑他菜逼……”池棠就看了這么一段兒,然后猛地合上了本子,他看著出來了,這記錄的是他初中的時候去網(wǎng)吧的事。“你,你……”池棠憋的舌頭打結(jié),“你這人怎么這樣啊!”蕭鳴征像是魔怔了一般,把自己內(nèi)心隱秘的欲望暴露在池棠面前,讓他有一種血淋淋的快感,他甚至笑了起來,然而他喜歡的卷毛八爪魚卻被他嚇得快要哭了。“怕不怕?”蕭鳴征問池棠。池棠梗著脖子,“怕屁!”聽到他這個回答,蕭鳴征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他的面前,蕭老板真的太高了,這么近的距離他幾乎要把脖子繃直才能看見他的臉,壓力太大想要后退,但是男人怎么能因為害怕而退縮。他直挺挺的站在原地,直到蕭鳴征把他抱進懷里,那就是一個后悔,什么男人,他還是個男孩!“我很想你?!笔掵Q征把臉埋進他的脖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池棠是真的被嚇哭了,蕭老板他就是一個變態(tài),他把蕭鳴征推開,“不,不行,我們先絕交,等,等你不喜歡我了,我們就和好?!?/br>他自己也覺得很奇怪,這么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了,他還是不想把話說絕呢?蕭鳴征:“那……”“你不準和我說話了?!背靥拇驍嗨?,“我們已經(jīng)絕交了。”蕭鳴征還真就不開口和他說話了,但他給他發(fā)消息。——蕭老板:先睡覺吧,明天還要上課,明天我就去住客房。池棠眼皮跳了跳,然后被他抬手按住,他回復(fù)蕭鳴征消息的時候蕭鳴征的手機屏幕他一覽無余。——寶貝糖糖:你給我把行李送回去。寶貝糖糖?厚顏無恥!他氣壞了,本來打算今晚湊合一下的他一分鐘也湊合不了,他下樓換好衣服,怒氣沖沖的出了家門,蕭鳴征動作基本和他同步,跟著他出門了。“跟著我干嘛,你回去?!背靥谋┰険项^。——蕭老板:大半夜的,你一個人不安全。他還記著池棠說讓他不準和自己說話呢,池棠氣笑了。他在學(xué)校附近開了一間房,蕭鳴征就在他隔壁開了一間,因為心里太亂他一夜無眠,天才微微亮的時候就聽見蕭鳴征開門離開了,與此同時,他的手機上出現(xiàn)了一條消息。——蕭老板:我先走了,早上要記得吃早飯,東西我會讓人幫你送回家。池棠讀了一遍消息,又讀了一遍消息,越讀心里越氣,于是把備注給蕭鳴征改成了蕭臭居居,到底是誰害他剛搬出來就又要搬回去?。?/br>中午總裁特助親自上門把池棠的行李送回去了,劉玉靜正在家里看電視,看著送到門口的幾個行李箱,無語道:“怎么就送回來了,鳴征煩糖糖了,打架了還是吵架了?”總裁特助臉上笑的跟開花了似的,“您別誤會,沒吵架呢,蕭總和池小少爺感情很不錯,池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