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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大小姐、鐘離狂、藥嘉平、岑正奇陸續(xù)飛升,賀聞朝又在仙界認(rèn)識了幾個法力高強(qiáng)的女仙以及看焚天仙尊不順眼的男仙,他的勢力逐漸壯大,足以與焚天仙尊抗衡。在這個過程中,殷寒江發(fā)現(xiàn)賀聞朝對女性幾乎是沒有任何防備心的,哪怕曾是敵人隊(duì)伍的女性,他都會溫柔對待,前提是這位女性沒有其他男性伴侶。一開始百里輕淼在書中還有些戲份,隨著其他女性的增多,她漸漸變得黯淡無光,與賀聞朝因?yàn)榕拥年P(guān)系吵了幾架后,憤然出走,被焚天仙尊綁架了。焚天仙尊將百里輕淼丟進(jìn)仙界天火中,要將她煉制成一盞魂燈。見到“魂燈”二字,殷寒江眉頭一挑,總覺得這個焚天仙尊有些眼熟。果然翻過下一頁,他就見書上寫著——焚天仙尊陰惻惻地看著百里輕淼,口中道:“既然聞人厄喜歡你,你也莫要辜負(fù)他對你的感情。我就將你變成一盞長明燈,將這盞燈放入幽冥血海上空,長長久久地照亮那里,一直陪著他,好不好?”這番話加上焚天鼓,殷寒江已經(jīng)完全確定第二卷中的焚天仙尊就是自己,可是未來的自己在說什么?尊上喜歡百里輕淼?他放下書,怔怔地坐在桌前,雙目無神。-百里輕淼在玄淵宗養(yǎng)傷已經(jīng)有一年多,多數(shù)時間都在昏睡。她的本命法寶被混沌能量毀掉,強(qiáng)行切斷本人與法寶的聯(lián)系,丹田受到重創(chuàng),很難痊愈。不過這對于裘叢雪來說不是什么問題,rou身而已,毀掉煉魂,做鬼修多好,她可以將壓箱底的功法交給百里輕淼,還能幫她打開餓鬼道的通道,把百里輕淼丟進(jìn)去修煉,那里可是鬼修的圣地。裘叢雪是個說到做到的人,行動力非常強(qiáng),還好鐘離謙及時趕到,告訴裘叢雪百里輕淼最重的傷不在身上,在心里。就算煉魂,靈魂中的傷也無法痊愈,以這種狀態(tài)去餓鬼道,十死無生。鐘離謙當(dāng)時狀態(tài)也不是很好,他自述百里輕淼心如死灰,連他自己都受到了影響,每天都有自殺的沖動。事實(shí)上若不是有鐘離謙控制著心情,百里輕淼可能自殺無數(shù)次了。后來還是舒艷艷請來苗壇主,幫忙壓制住同心蠱。由于苗壇主當(dāng)時不確定聞人厄的生死,不敢為他徹底解開同心蠱,只能用藥物緩解。鐘離謙服藥后暫時擺脫想死之心,百里輕淼的狀態(tài)卻更差了。鐘離謙只好拜托師壇主照顧百里輕淼一夜,一夜過后,百里輕淼患病,一直處在昏睡狀態(tài)中,始終迷迷糊糊的,想自殺也沒有力氣。這段日子百里輕淼時醒時睡,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清楚過了多久。半昏迷中,她隱約感覺到宿槐將一副白骨擺在自己旁邊,邊給白骨擦身體邊嘟囔:“你是不是傻,哪壺不開提哪壺,你腦子里除了打架和吃還剩下什么?”白骨動了動下顎骨,“咔啦咔啦”的,好像在說話。百里輕淼聽不懂,但宿槐與這白骨交流無礙,他自然地說道:“你還得意自己終于變回骨頭架子了?我拼命才得到一具rou身,高興得不行,你好不容易變成散仙之體,就這么禍害嗎?”“咔啦咔啦”……“咔”!白骨的下顎骨掉下去了。宿槐的聲音里都泛著愁:“你這樣子要多久才能好啊?你能不能偶爾想起一下,自己已經(jīng)不是鬼修了?你是個散仙,身體由rou靈芝組成,少一塊rou功力就減一分,你的實(shí)力已經(jīng)被殷宗主削得不到元嬰期了,再這樣下去,你的護(hù)法之位都保不住了?!?/br>宿槐邊嘆氣邊為白骨接上下巴,喃喃道:“舒護(hù)法說,你最開始吸收rou靈芝是用骨頭泡湯吸收的,精華都在骨頭里,只要用上品靈石細(xì)心養(yǎng)護(hù)就能復(fù)原。鐘離先生正在幫你布置聚靈陣,我一會兒抬你過去,你好好修煉,可別再折騰自己身上的rou了?!?/br>他長長地嘆一口氣,宿槐一個金丹期修者,扛起了金丹期難以承受的重量。照顧好裘叢雪,他又去給百里輕淼喂下一顆靈藥,熟練地掐住師父的下巴,將藥塞進(jìn)去,用真元催動百里輕淼的喉部,逼著她把藥吞下。做好這一切后,他扛起那副白骨去找鐘離謙了。百里輕淼此刻有了些意識,她猜到白骨可能是裘叢雪,她想問宿槐師父怎么了,為什么受如此重的傷,嘴微微動了下,卻張不開口。宿槐離去,百里輕淼全身沉沉的,忽覺有人坐在她身邊,一個冰冷的金屬在她臉上碰了兩下。她感覺到強(qiáng)烈的殺意,生存的本能逼著百里輕淼睜眼。她剛睜眼,就見殷寒江坐在她床邊,一柄軍/刺懸在她鼻尖上。殷寒江眼神詭異,似乎正猶豫著要不要刺下去。作者有話要說:宿槐:我有點(diǎn)累,哎……鐘離謙:來陪我看玉簡-第五十四章神志不清殷寒江看見書中記載后,呆滯許久,那段時間他在想什么,事后已經(jīng)記不起來了。恍惚間他想起來,尊上曾說過,百里輕淼與他有因果,需要幫助她成神才能償還,又想起鐘離謙告訴他,聞人厄之所以拼命救百里輕淼,不是輕視自己的生命,而是有計(jì)劃的。他坐在桌前,歪了歪頭,有點(diǎn)不清楚這段回憶是真實(shí)發(fā)生的,還是自己臆想出來的。殷寒江扭頭對坐在自己左邊的“聞人厄”道:“尊上喜歡百里輕淼嗎?”“聞人厄”道:“本尊同你說過什么,你不記得了嗎?”殷寒江又偏頭問坐在自己右側(cè)的“聞人厄”:“尊上覺得呢?”“聞人厄”道:“本尊曾告訴過你,書中記載的就是命數(shù),命數(shù)難改?!?/br>兩個“聞人厄”在殷寒江耳邊復(fù)讀著尊上生前說過的話,殷寒江覺得腦子有些亂,他不知道誰說的更正確一些,他甚至不知道身邊的兩個人是不是真實(shí)存在的。他抬手想捂住耳朵,可好不容易聽到尊上的聲音,舍不得封閉聽覺。殷寒江晃了晃腦袋,隱約覺得這樣的自己有些不正常。他收起書,盤膝坐在床上,默念清心咒,企圖平心靜氣,驅(qū)除妄念。可是兩個“聞人厄”貼身坐在殷寒江身邊,離得那么近,問道:“殷宗主念清心咒,是不想再見本尊了嗎?”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