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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北辰擎,不干不凈的,狗男男一對?!睏顣下勓圆幻怆p眼翻白,隨口笑道:“這算什么大事兒啊!你怎么知道的?”凌疏道:“鳳于關(guān)那次夜探軍營,我看到了。而且我從前也得住了消息,只是不敢確定?!?/br>楊曄擰眉微一思索,恍然頓悟:“哎呀,想起來了,原來那次你罵狗男男,是罵哥哥和云起來著。你還看到了,你看到什么了?你也不怕長針眼兒!”他唇角忽然勾起一絲詭異曖昧的微笑,緩緩逼近凌疏,眼波流動處,宛若春水蕩漾:“若說狗男男,咱倆算不算狗男男?你和你的皇帝陛下算不算狗男男?你還好意思說別人?”第71章凌疏聞言,被他氣得臉色緋紅,反身就想出洞而去,楊曄一把扯住他的袖子,笑道:“走什么?還有什么就接著說,今日把話說清楚,我倒要看看你還能說出什么來?!?/br>凌疏皺眉道:“放開!”伸手要去拂開他的手,楊曄不放開,卻趁勢摟住他的腰,推到了巖壁上去。凌疏一掌就打在他肩頭,楊曄疼痛不堪,牙縫里嘶嘶兩聲,咬牙低笑道:“不說清楚就別想走。你定是說不出來什么了,自己覺得尷尬,所以打算一走了之吧?”兩人面面相覷片刻,凌疏感受到楊曄脈脈含情的眼神,微微轉(zhuǎn)了頭不看他,沉聲道:“說便說與你聽。我很早就遵從陛下的旨意,開始著手查探趙王殿下之一應(yīng)事務(wù)。趙王早有謀逆之心,你們一丘之貉,想必你也知曉,就是在裝糊涂而已。比如趙王殿下那第一個王妃,說是難產(chǎn)而死,我們買通了趙王府的幾個下人,其中就有伺候王妃的女子,說道當(dāng)時大夫早就診斷出王妃胎位不正,趙王也知道了,卻不肯給她醫(yī)治,還不許下人聲張此事,最后由得她死去。據(jù)我們推斷,那時魏丞相已經(jīng)去世,也許這個王妃跟著失去了利用價值,趙王殿下便自己主動放棄了她。這樣也為將來起事做好準(zhǔn)備,至少在京師沒有家眷子嗣拖累?!?/br>楊曄越聽越怒,待聽到最后一句,忍不住喝道:“你這才是胡說八道!我哥當(dāng)時和嫂嫂很恩愛的,還不是都怪你那個狗皇帝,有事沒事兒的打什么獵,生生耽擱了嫂嫂,害得我連侄子也沒有了!”凌疏冷聲道:“我沒有胡說!這是你們趙王府的下人說的,況且若說王妃臨產(chǎn),皇帝陛下還能扣著趙王不許回去?分明是他自己不肯回去,方便甩脫干凈!也許他心里早就盼著王妃死,他也好接著跟北辰擎鬼混!”楊曄不等他說完,反手一個耳光甩出,正打在凌疏的臉上,怒喝道:“狗日的你再胡說!你說我們忤逆造反,我也就認(rèn)了??墒撬廊ザ嗄甑娜耍阋惨獢嚭偷貌话采??”凌疏大怒,出手就掐住了他的咽喉,楊曄喉頭一陣劇痛,差點(diǎn)上不來氣,慌忙再一次抓住他的手腕想推開,凌疏卻狠狠地掐著不放,楊曄被他掐的大聲咳嗽,用力一甩,終于甩了開,怒喝道:“你想掐死我!掐死我好跟別人一心一意混是吧?便宜了你這狗日的!”凌疏冷哼一聲,楊曄看著他半邊臉上的紅腫,忽然悔悟過來,忙收斂怒氣,扯起一個笑容:“別別,是我不好,我不該先打你,你打還我好了?!蹦米×枋璧氖?,在自己臉上胡亂拍了兩下,接著道:“好容易見一次面,老說別人的事情干什么?咱不說了,不說了行不?管他誰對誰錯呢,跟咱們有什么干系!”不等他回答,看準(zhǔn)他的唇,一口就親了下去。凌疏被他按住動不得,背后抵著堅硬的巖壁,咽喉里“嗚嗚”兩聲,眼睛卻恨恨地瞪著他,顯見得甚是不滿。楊曄連忙施展渾身解數(shù),輾轉(zhuǎn)反復(fù),極盡溫柔之能事。他自己也漸漸地沉醉其中,于意亂神迷之中,騰開一只手,摸索著去解凌疏的腰帶。那是一條紅玉打造的腰帶,色澤溫潤,做工精致。楊曄摸到了接口的機(jī)括處,卻怎么也擺弄不開。他焦急起來,放開凌疏低頭去看,埋怨道:“你這腰帶怎么回事兒?”凌疏趁機(jī)靠在巖壁上輕輕喘息,臉色漲紅,卻不言語,任楊曄忙碌了半天,卻還是無濟(jì)于事?;茨虾钍侄胃叱L(fēng)流半世,竟然對付不了一條腰帶,不免惱羞成怒又情急難耐,忍不住發(fā)作道:“你是成心的吧,成心的吧?日娘賊,定是你家皇帝的餿主意!憑著這一根腰帶,就想攔住小爺了?做他的千秋大夢去!”伸手抓住他的衣襟,一下子扯了開,光裸的肩頭和胸口頓時暴露出來,凌疏微一哆嗦,低聲道:“別……”伸手便去推他的肩頭。楊曄握住了他的手,忽然感受到他細(xì)微的戰(zhàn)栗,忙抬頭看看他,忽然笑起來:“又不是第一次了,還難為情個什么勁兒?瞧你殺人上刑啥的怪利索,偏生遇到這般好事兒,就扭扭捏捏的。別怕,我定當(dāng)好好待你。唉,瞧你這脾氣……”他的絮叨化為一聲曖昧難言的嘆息,嘴唇磨磨蹭蹭地蹭過凌疏的臉頰,湊到了耳邊,低聲道:“還記得上次在西迦王宮里不?這次不許再昏過去。良辰美景你莫糟蹋了,人生得意須盡歡,要用心享受,你才會知道,做人有多么好……”凌疏側(cè)頭看看他,神智有些混亂了,西迦王宮中的銷魂滋味瞬間涌上心頭,啞聲道:“做人有什么好?你才是胡說……”楊曄眼波流動,熱氣吹拂得他頸項處一陣陣酥麻:“當(dāng)然好,要看你怎么做。你這樣怎能盡興?聽我的話,自己把腰帶解開,不然太累贅了。你不解,我撕了你的衣服,你如何出這個山洞?”一邊溫言軟語地誘哄,一邊拉著他的手扯到了腰帶機(jī)括處。凌疏好一陣慌亂不堪,卻恍恍惚惚隨著楊曄的手不知所以。外面天地黑暗,松濤陣陣,流水淙淙。待洞口的一陣涼風(fēng)吹來,火光跟著搖動幾下,他忽然身上微涼,神智瞬間有一絲清明,卻發(fā)現(xiàn)衣衫已經(jīng)褪落一地,那腰帶……那腰帶……竟然是他自己給解開了。他呆了一下,抬起頭來,看到楊曄驚喜交集的臉色,在閃爍扭曲的火光中,眉目秾艷眼光靈動,一點(diǎn)點(diǎn)逼近過來,帶過來的陰影將他徹底籠罩。天旋地轉(zhuǎn)中,凌疏的后背抵住了地下的衣服,衣服下的地面不平,硌到了他的脊背,他便垂下眼臉,微微地皺了一下眉。楊曄慌忙伸手撫平他的眉毛,喃喃地道:“別皺眉頭,你乖乖的聽話,乖乖地……讓我做,我想你一年了,凌疏……”埋頭沉溺在他胸前,再也不肯起來。凌疏跟著他顛顛簸簸,欲望和情感一點(diǎn)點(diǎn)蘇醒,一點(diǎn)點(diǎn)如潮水般漲起,接著洶涌泛濫。但縱然泛濫成災(zāi),也抵擋不住忽然被侵占的疼痛,他不由自主地低呼出聲,伸手扣緊了楊曄的肩頭,身軀跟著痙攣了一下。楊曄立時覺察到了,抬頭對他笑一笑,溫柔纏綿:“別怕,待會兒就好,我……我慢著些,你手上也輕些,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