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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這么大力氣掐我?!币贿吥耜P(guān)注他的神色,一邊將挺戈奮進(jìn)轉(zhuǎn)成了緩緩廝磨。他應(yīng)承了身下人慢些,自己便不得不稍稍收斂。忍得辛苦了,額頭汗水蜿蜒而下,滴在了凌疏的臉上。凌疏神色有些慌亂難堪,似乎痛苦,又似乎歡愉,似乎要反抗,卻又一副豁出去了的神情,當(dāng)真是半推半就,欲拒還迎。如此糾結(jié)萬分,楊曄看得有趣,扯起一件衣服替他拭了汗滴去,微笑道:“鋤禾日當(dāng)午,汗滴禾下土……”他這詩吟得著實(shí)應(yīng)景,凌疏聽在耳中,忽然忘卻了疼痛和不適,唇角微微一動(dòng),勾起一絲笑意。楊曄看到他隱微的笑容,頓時(shí)眼睛一亮,俯首重重地啃在他淡櫻色的唇上,唇舌交接處,滋味美妙難言,便不舍得放開。歡愉趁著軀體的廝磨糾纏鋪天蓋地而來,飄飄渺渺,恍恍惚惚,渾不知身在何處。幾番濃情就夜色,魂飛直入白云間。楊曄比凌疏還小著幾歲,精力充沛,未免索需無度了些。到后來凌疏覺得累,蹙著眉頭想推開他,楊曄不肯放,扳過他的臉,柔聲道:“我總是記掛著你,也沒心思去跟別人鬼混,這一年來饑一頓飽一頓,都是你害的!今日萬萬不能放過你,你提提精神行不?”言罷又是一陣橫沖直撞。他偶爾看起來很體貼人,但大半時(shí)間糟踐人卻也很有一套。凌疏連喘息的力氣也被他廝磨盡了,胡亂推拒著,呻吟著:“放開……”楊曄還是不想放,嘴唇觸到他額頭上的冷汗,冰涼一片,心中一驚,只得放開了他,恨聲道:“你真是不中用,每回都不得盡興!這才幾次,又成這樣子了!”他稍稍一松手,凌疏頭一歪,順著他臂彎滾了下去,睡著了。楊曄只得靠著巖壁坐好,只著中衣,把外衣裹在凌疏身上。眼看著洞外天邊漸漸發(fā)白,接著曙光升起,他慨嘆道:“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別怨我不體諒你,小爺我吃一頓飽飯不容易啊!”凌疏聽不到他的調(diào)侃,臥在一堆干草上,裹著衣服昏睡不醒,身體蜷成一團(tuán),頭枕在他腿上,貌似很溫柔乖順。楊曄辛苦耕耘了一夜,此時(shí)稍稍歇息,便重新精神煥發(fā),將他的頭挪在一邊,出去采了幾個(gè)熟透的柿子吃掉,而后拿過那條腰帶聚精會(huì)神地研究了起來。經(jīng)過長達(dá)一上午的潛心揣摩,終于明白訣竅之所在,忍不住啊哈一聲:“功夫不負(fù)有心人!以后這腰帶,我想解就解,至于你么,我想睡就睡,哈哈,呵呵,嘿嘿,哼哼!”他太過得意忘形,凌疏被他驚醒過來,經(jīng)過片刻的懵懂后,身軀往后縮了縮,圈起臂膀枕好,蓋住臉不再動(dòng)彈。楊曄察覺他的動(dòng)靜,慌忙湊過來問道:“你醒了?餓不餓?這有我摘的柿子,子,你吃一個(gè)吧?”凌疏不言語,也不動(dòng),楊曄伸手去握他的手,被他不著痕跡地躲開,爾后自己慢慢地挪得離楊曄遠(yuǎn)些,艱難地靠著巖壁坐好,卻始終沒有抬頭。楊曄定睛看著他,見他臉色蒼白,睫毛低垂,便陪著小心問道:“怎么了?你……那里不舒服么?”聽不到他的回答,兩人沉默了一會(huì)兒,凌疏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只是被胡亂裹在身上,他便慢慢穿起來,心中只是恍恍惚惚。他是奉命出來殺人的,卻為何跑到這山洞里,跟要被殺之人鬼混了一晚?當(dāng)真是匪夷所思。他并不覺得羞慚,只是一陣陣的懊惱后悔。楊曄生就玲瓏剔透的心思,瞧出他的神情,很顯然是歡愉過后,又犯后悔了。他挪過來靠近了凌疏,低聲道:“你不高興跟我在一起?可是昨晚我倆挺好的,你不覺得么?凌疏,你這樣對(duì)我可不行。我是個(gè)人,不是一件什么東西,用完了就可以隨便扔掉。”凌疏臉色難看,良久方道:“別跟我耍賴,并不是我非要和你怎么樣。”楊曄斜眼看著他,唇角也跟著吊了起來:“你昨晚那樣,難道不是在誘惑我?小爺我心志堅(jiān)定,什么都能抵擋,可惜抵擋不了誘惑??!”凌疏并不理會(huì)他的無恥言論,楊曄放軟了語氣:“凌疏,你別回去了吧,以后跟我在一起,我把從前的相好都不要了,乖乖地不再出去胡混,行嗎?”一邊眨著大眼哀求,一邊就靠在了他的肩頭上,在頸項(xiàng)中狠狠蹭了幾下。見凌疏仍舊毫無反應(yīng),便得寸進(jìn)尺地接著道:“衣服別穿了,穿了待會(huì)兒我也給你脫掉!”不管他軟語相求還是撒潑耍賴,凌疏恍如不聞,只是閉著眼調(diào)理內(nèi)息積蓄力量,貌似還是打算有了力氣一走了之。楊曄看了一會(huì)兒,忽然出手再一次按翻了他,惡狠狠地道:“我讓你想走!小爺我這次做得你起不了身!我看你往哪里走!”第72章他果然說到做到,按住凌疏就扯衣服,凌疏實(shí)則已經(jīng)起不了身了,用力想推開他,卻未能得逞,便只得不再反抗。這兩腿只要被誰給打開,似乎在此人面前就再也沒法合攏,由得楊曄一陣風(fēng)急雨驟后,凌疏再次躺在地上動(dòng)不得,昏昏沉沉唯余了喘息的力氣。楊曄跟著喘息,擠在他身邊,伸手撥撥他紛亂的頭發(fā):“你還走不走了?”聽不到他的回答,原來又睡了過去。楊曄的手指將他散亂的頭發(fā)輕輕撥了開,露出清瘦蒼白的臉,便是睡夢中,似乎也甚是疲憊無力。他凝神看著,心中升起了一絲憐憫之意,手下便溫柔了許多,喃喃地道:“你家皇帝怎么養(yǎng)的你,身上都沒有幾兩rou。讓你跟著我,你又推推脫脫地不肯,矯情!”凌疏迷迷糊糊哼了兩聲,貌似對(duì)他的sao擾很不耐煩。楊曄便收了手,去坐在洞口往外看風(fēng)景。這太行山深處,山色明麗秀美如畫卷。楊曄不知山外如何狀況,只知道過得一天是一天。漸漸地黑夜來臨,接著仿佛一瞬間,曙光又升起。晝夜交替如此的迅速恍惚,他看著眼前美景,渾不知今夕何年?;厝タ戳肆枋鑾状危瑓s不見他醒來,只得怏怏地踱出洞來,接著四處閑看。正無聊時(shí),卻見遠(yuǎn)遠(yuǎn)地山谷中一條白影子一晃,身法極快,竟是一個(gè)人施展輕功沿著溪流一路跑了來,乃是一個(gè)白衣翩翩的俊秀男子。山外兩方兵士,中央禁衛(wèi)軍黑色服飾,楊熙的兵馬是深灰色服飾,著白衣的唯有一人,就是那位自詡才高八斗、喜好顧影自憐的白庭壁。楊曄慌忙回頭看看洞里,見凌疏仍舊一動(dòng)不動(dòng),方迎到大石邊緣。白庭壁遠(yuǎn)遠(yuǎn)看見了他,正欲張口呼喊,被他做了一個(gè)噤聲的手勢,只得閉了嘴。待掠上大石,方道:“侯爺,你果然在這里!”楊曄道:“小聲些,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白庭璧見他臉色鄭重,慌忙壓低了聲音:“云起告訴我的。從前你跟著他來查看地形,沿著這溪流往里走,你看到這里有柿子樹,說等柿子熟了要過來吃,所以我猜測你在這里?!?/br>楊曄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