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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肯回去。 她不走,陸晏自然也不會(huì)走,目光頗為幽怨的看了她一眼,又灌了兩杯酒。 一旁原本屁股離了坐墊正要走的陸攸也不動(dòng)聲色坐了回去,將面前的酒一飲而盡,然后目光在阮明允脖子上的胳膊看了一眼,面色沉靜,眸子卻幽深如潭水。 沈靖猶自不覺,從地上抱了一壇酒,砰一聲放在阮明允面前,替自己同他倒?jié)M酒,豪氣萬丈的端起酒杯,“干!” 阮明允眼睛一下子直了,噌的起身,學(xué)著這段日子里,與沈靖廝混在一起學(xué)的那些惡習(xí),一條腿搭在凳子上,干了那碗酒,伸出手,“哥倆好啊,六六六啊。” “螃蟹一啊,抓八個(gè),兩頭尖尖那么大個(gè),爬啊爬啊過山河……” “你輸了,喝喝喝!” 兩人被屋里的暖意醺的酒蟲上腦,毫無形象的在那行酒令,喝到最后,酒壇沒了,又叫伙計(jì)送。 一旁的陸攸忍無可忍,一把搶過沈靖手中的酒壇子,壓著怒氣,咬牙道:“明日還要趕路,就到這兒吧?!?/br> 沈靖喝的正上頭,聞言睨了他一眼,想起從前一腔熱情撲在他身上,臨了,他就連回絕自己都沒有勇氣,竟然讓自己的弟弟弟妹來。 真不是個(gè)男人! 她又想起這一兩年,兩人雖在一起共事,他永遠(yuǎn)都是這副樣子,冷的跟塊冰一樣,氣不打一處來。 誠然,有時(shí)候她不得不佩服他行軍打仗確實(shí)比她與她阿耶一根筋的厲害,軍閥謀略也是一等一的好,可那又怎樣,誰還沒有一顆保家衛(wèi)國的心啊。 她越想越生氣,又見著眼前漂亮的少年目瞪口呆看著自己,認(rèn)定自己丟盡了顏面,壇子一摔,冷哼一聲,朝陸攸噴著酒氣,“怎么陸將軍這是瞧不起沈爺?要不,比比?” 哼,她沈靖的酒量是被她那個(gè)酒鬼老爹練出來的,在這一方面,她在長安紈绔界簡直是難逢敵手,就連紈绔界的翹楚陸晏都不是對(duì)手,他陸攸一個(gè)貴族養(yǎng)出來,最是講究禮儀風(fēng)度,愛惜羽毛的仕君子,跟她比,哼! 她冷笑:“陸將軍,你可別說沈爺欺負(fù)你,我一壇,你半壇,如何?” 陸攸抬眸看她一眼,“若是你輸了呢?” 沈靖此刻還以為自己在軍中與人拼酒,渾然忘記了姜阮在場,怒罵,“我日,你沈爺會(huì)輸?” 姜阮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下巴都快驚掉了。 陸晏不動(dòng)聲色將她摟得更緊些,與她咬耳朵:“你瞧見了吧,這才是她的本來面目,若不然,以我的眼力,怎么可能與她相處一年多,都沒能看出她是個(gè)女子?!?/br> 姜阮忍不住笑了。 反正在她眼里,無論是收著性子的沈靖,還是這樣豪邁的沈靖,她都喜歡的很。 陸晏一見她笑,眼睛就跟帶了鉤子一樣,勾的心里癢癢,低聲哄道:“這么夜了,咱們回去睡吧?!?/br> “還沒有分出勝負(fù)呢?!?/br> “勝負(fù)已定?!?/br> 姜阮一臉驚訝,“你怎么知道,還沒開始呢?你怎么就知道二哥哥輸了?” 陸晏瞥了一眼對(duì)面自信滿滿,一臉獰笑的沈靖,輕哼,“誰說我二哥哥會(huì)輸?!?/br> 姜阮見他神神秘秘,急道:“那你快告訴我,到底誰輸誰贏?!?/br> 陸晏握著她的手,探到了自己的衣服內(nèi)里,咬著耳朵告訴她,“你現(xiàn)在同我回房歇息,我就告訴你?!?/br> 姜阮低著頭,想起今天早上的事兒,耳尖連著露出的白皙脖頸都染上了緋色,小聲道:“我,我還是自己在這兒看。” 陸晏飲了酒,充分發(fā)揮了自己不要臉的流氓屬性,拉著她的手,一路向上,摁在自己滑膩的胸口,“你摸摸,我心跳的厲害,是不是又要生病了?” 姜阮:“……” 這個(gè)人,果真不要臉的很。 “阮阮,我困了?!?/br> “你快摸摸我的額頭,我熱的很,說不定一會(huì)兒就要生病了……” 姜阮低頭不語,覺得自己觸手之處,滑膩的很,手心生了汗,緊張的握著手邊的水杯,仰頭一飲而盡。 誰知她灌下去的哪里是什么茶,竟是自己拿錯(cuò)了杯子,將陸晏杯中的酒飲了下去。 那酒烈的很,根本不是沈靖說的跟水一樣,她只覺得腹中如同著了火一般,喉嚨處也辣的很,嗆的咳起來,頭也暈暈乎乎,看什么都模糊的很。 原本還想耍流氓的陸晏嚇了一大跳,見她眼神迷離的望著自己傻笑,然后向后歪去。 還好他眼疾手快,一把她抱起來,沖著眼前三個(gè)還在那兒螃蟹一,爪八個(gè)的三人,有些心虛道,道:“阮阮醉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對(duì)面三人喝急了眼,哪里還理得了他。 陸晏腿上生了風(fēng)似的,抱著人就往離他們最遠(yuǎn)的那間屋子去了。 屋子里早早點(diǎn)了碳,暖意熏人,他先是將小貓放在床上,洗漱完畢正要脫衣裳睡覺,似是想起了什么,匆匆忙忙跑到樓下柜臺(tái)要了兩根紅蠟燭回來點(diǎn)上,傻傻的看著那兩根火苗正旺的紅燭笑。 他怎么看,這兩根怎么像是他們成親時(shí)洞房用的那兩根,雖然價(jià)值不能相提并論,可寓意都是一樣的好。 今晚也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好的很。 一杯倒的姜阮覺得有些難受,迷迷糊糊好像有人拿著毛巾替她擦手擦臉擦脖子,服侍得她妥妥貼貼。 她舒服的嘆謂,覺得口渴的厲害,撐開眼皮子看了一眼正拿著帕子替她擦臉的陸晏,口里嚷嚷著“陸晏哥哥我要喝水”。 然后,她的陸晏哥哥將她扶了起來,緊接著有什么軟軟的冰冰涼涼的靠過來,緊接著溫?zé)岬牟杷傻搅俗约嚎谥小?/br> 也不知渡了多少次,她才解了渴,以為自己還是一只貓,向從前一樣摟著他的脖子頭埋在在他胸口蹭了又蹭,找了個(gè)最舒服的睡姿掛在了他身上。 誰知他的陸晏哥哥一點(diǎn)兒也不貼心,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渴了,他又貼著唇過來,張口正要拒絕,一條帶著竹鹽氣息的濕滑小蛇鉆了進(jìn)來追著她的舌尖跑。 姜阮東躲西藏,可那條小蛇壞的很,就是不放過她,也不知追著她咬了多久才放過她,然后滑到了她耳尖處,一遍遍輕輕叫她的名字。 姜阮尾椎處生出密密麻麻的癢意,忍不住輕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