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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晏連忙捂住她的嘴,悄聲道:“隔壁有人,你別叫這么大聲?!?/br> 醉酒了的小貓瞧著眼前她的陸晏哥哥生的真是好看,尤其是那對(duì)波光瀲滟的眼眸,似是盛滿了春光。 她伸手捧著他的臉,悄聲道:“陸晏哥哥,你閉上眼睛,我親親你?!?/br> 她的陸晏哥哥果然聽話的很,將眼里的春光隱了回去,只剩下濃密的微微顫抖的睫毛。 姜阮心滿意足的在他臉上,唇上蜻蜓點(diǎn)水的親,然后輕輕摩挲著他青須刮得干干凈凈的下巴啃了一口。 她的陸晏哥哥也不知是不是害羞了,喉嚨攢動(dòng)的厲害。 姜阮瞧著他不?;瑒?dòng)的喉結(jié),細(xì)白的手指輕輕抵住它,隨著它動(dòng)來動(dòng)去,有趣極了。 可她的陸晏哥哥不老實(shí)的很,動(dòng)來動(dòng)去的不給她碰,惹得她一生氣就要去咬他。 哼,誰叫他這么不乖。 陸晏被醉酒后的小貓無意識(shí)的挑逗,一個(gè)激靈,差點(diǎn)沒交自己立刻交待了出去。 他再也按耐不住,將她不老實(shí)的手拉到頭頂,側(cè)過頭堵住她的唇,開疆?dāng)U土,攻城略地。 男人在某些方面像是具有無師自通的本領(lǐng),也不知過了多久,掌握了技巧的陸晏徹底將身嬌體軟且生澀懵懂的女子點(diǎn)著了,變成了自己涕淚漣漣,咬著紅唇不曉得在他身上施展了多少手段想要自救的俘虜。 俘虜猶自掙扎,想要求得一線生機(jī),可陸晏早已蓄勢(shì)待發(fā),眼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豈有卸箭收弓的道理,況且他已經(jīng)忍了一千多個(gè)日日夜夜,此刻都到了這一步,再忍下去,他陸晏就不是個(gè)男人! 燈光搖曳,火光昏暗,陸晏低頭看著那巴掌大的臉面色潮紅的厲害,漆黑的眼里含著一汪春水的眼,眉梢臉頰染上了春情,只覺得自己的心肝都在輕顫,無賴的輕啄她的額頭,她的臉頰,她的唇,咬嚙著她的耳尖,悶哼一聲,“現(xiàn)在,怕是想走走不了了,阮阮乖,陸晏哥哥一輩子對(duì)你好……” 陸晏誘著潰不成軍的俘虜打開了城門,然后奮力一沖,闖入城內(nèi)肆意掠奪,任意妄為。 65. 第 65 章 晉江首發(fā) 鴛紅浪翻滾, 客棧不甚結(jié)實(shí)的床榻吱吱呀呀響了半夜,屋里小貓似的聲音,“哥哥長哥哥短”,也不知是求救還是撒嬌的嚶嚶哭了許久, 驚醒了屋檐下兩只燕子。 它們抖了抖羽翼, 跳到窩的邊緣, 警惕的盯著那透著暖意的窗子, 直到屋里纏綿的聲音與那吱呀的響聲并停,窗子上映著的紅燭熄滅,東方既白,才跳回了窩里交頸而臥。 陸晏小心翼翼將懷中哭啞了嗓子,疲憊的連眼皮子都懶得抬的小貓緊緊抱在懷里, 舔去她眼角的淚,又親了親她的眼睛,十分的滿足。 他的人生終于求得圓滿。 第二天一大早,阮明允在一個(gè)干凈整潔的屋子里醒來, 坐在那兒緩了好一會(huì)兒,才想起昨晚的事兒。 他雖貪玩,可也知道正事要緊, 連忙穿好衣裳洗漱好就往外跑。 他才出房門, 只見迎面走來的是沈靖與陸攸,立刻笑呵呵上去如昨晚一樣上前一胳膊搭在沈靖脖子上,嬉笑道:“沈哥哥, 昨晚兒我都喝迷糊了, 是你把我弄回來的吧,你對(duì)我真好!” 沈靖瞧著他單薄,力氣大的很, 掙了幾次掙不開,呵呵呵的傻笑。 阮明允向來不懂得看人臉色,渾然沒有見到旁邊臉黑的嚇人,面上有些青紫的陸攸,搭著沈靖的肩膀往前走,邊走邊打哈欠,“我阿姐呢,他們可起了?” 沈靖面上閃過一絲尷尬,正要說話,只見旁邊的門吱呀一聲開了,看上去神清氣爽的陸晏笑著沖他們打招呼。 “大家都這么早啊?!?/br> 沈靖與陸攸面色一僵,眼神意味深長的往他身后瞧了一眼。 阮明允見阿姐沒出來,疑惑道:“我阿姐還沒起?” 陸晏輕咳一聲,“讓她先休息一會(huì)兒,咱們下去用完早飯我再叫她?!?/br> 阮明允不疑有他,拉著沈靖樂呵呵往樓下走,只想趕緊用完早飯,趕緊出發(fā)。 他現(xiàn)在只覺得渾身有使不完的勁頭,恨不得立刻單槍匹馬殺回長安替他阿姐報(bào)仇雪恨。 從前他想要這么干,他祖父不允許,現(xiàn)在可是光明正大。 沈靖被他拖著行至陸晏旁邊時(shí),瞧了一眼他的脖子,只見潔白如玉的肌膚上,有好幾道血痕。 她心道:“這兩人昨晚折騰了一夜,也不知道身嬌體軟的嫂子還能不能從床上爬起來,真的太狗了!” 她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后面的冰塊臉,冷笑,“果然不愧是兩兄弟,瞧著人模人樣,下起手來,半點(diǎn)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 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咬牙暗道:“此仇不報(bào),誓不為讓人!” 陸晏等人用完早飯,姜阮還沒下來,店里的伙計(jì)們已經(jīng)將他們的馬喂飽牽了出來。 陸晏道:“你們先走,我同阮阮隨后就到?!?/br> 阮明允還要說話,被沈靖拉著胳膊走了。 陸晏給了銀子叫那伙計(jì)買了新的木桶送了沐浴的香湯放在門口,然后親自將那木桶推了進(jìn)去。 他的小貓此刻睡得香甜,他試好了水溫,小心翼翼將她抱起擱到了水里,然后也跟著進(jìn)去托著她慢慢的拿帕子替她擦著身子。 她自幼養(yǎng)尊處優(yōu),身上的肌膚如同牛乳一般雪白滑膩,只是如今上面布滿了痕跡,看著有些觸目驚心。 陸晏擦著擦著,心里的火氣又給勾了出來,只是不敢再造次。 姜阮做貓以來,被他伺候慣了,又疲憊的很,眼皮子都抬不起來,任由他替自己洗的干凈,有時(shí)被他觸碰到痛處或是敏感處,哼哼兩聲,只把陸晏哼哼的眼里火苗躥了老高,不老實(shí)起來。 姜阮睡得迷迷糊糊,覺的耳朵癢的很,撐開眼睛瞥了一眼,只見陸晏又欲行不軌,頓時(shí)瞌睡蟲跑的干干凈凈,抵住他,紅著臉道:“你,你還來……” 她這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啞的厲害,喊出的聲音半點(diǎn)力氣也沒,且眉眼如絲,倒像是帶著鉤子似的。 陸晏喉嚨攢動(dòng)的厲害,才將心中的燥熱壓了下去,啞著嗓音道:“你醒了?!?/br> 姜阮瞧了他染了情/欲的眼眸,頓時(shí)想起昨晚的事兒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