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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總,不介紹一下嗎?” “沒什么可介紹的?!毖运伏c(diǎn)了點(diǎn)桌面,沉聲道:“吃完送你走?!?/br> 她能聽懂他話里的催促。 向念一把抓起筷子,只是剛抬起,又放下。 她抬起頭,還是自我介紹了一番:“我叫向念,是言先生資助過的貧困生。” 談吐大方,一句話直接了當(dāng)?shù)貏澢辶私缦蕖?/br> 成陽澤卻把重點(diǎn)放在:“這是言朔身邊第一次出現(xiàn)異性,絕不是表面看上去這么簡單?!?/br> 成宛絲推了推她哥的手臂:“人家言總都沒發(fā)話,你就別瞎猜?!?/br> 幾人調(diào)侃了一番。 一直沒說話的傅燃開了口:“小孩?!?/br> 他瞇起眼看她:“多大了?” “大四?!?/br> 傅燃笑了:“原來好這口。” 向念聽到,忙解釋:“言先生是我的恩人,我們不是……” 傅燃卻直接把她的話打斷:“會喝酒嗎?” 成陽澤:“你都管人家叫小孩了,還讓小孩喝酒?” 傅燃吐了一口煙圈,拿起酒杯對著向念:“沒你事,我問這小孩呢?!?/br> 他態(tài)度閑散,說起話來懶洋洋的。自帶輕視的感覺。 向念握起酒杯,被言朔攔下。 “她馬上還要走?!?/br> 他冷著聲音提醒。 向念卻不顧這些,抬起手一口干。 喝完一邊用紙巾擦嘴,一邊看向傅燃,仰起頭回應(yīng)他似有若無的“挑釁”。 “我二十三,成年了,會喝酒。” 這一番豪言放出去的后果就是—— 幾杯紅酒喝完,臉直接紅成一顆番茄。 眼神迷離,四肢癱軟。 傅燃似乎已經(jīng)收起對她的興趣,幾人也將話題從她身上挪開。 開始聊了些舊事。 向念手撐著桌面,微微晃了幾下。拿起筷子想夾最近的rou丸子,試了幾次都夾不到。 她泄氣般地把筷子一放,轉(zhuǎn)頭對身邊的人道:“言朔,我想吃rou?!?/br> 聲音軟軟糯糯的,尾音拉長,微微上揚(yáng),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桌上的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言朔緩緩側(cè)目看了她一眼。 很明顯的喝多了。 否則她也不會喊他全名。 “呦?!?/br> 成陽澤搓了搓酥掉的胳膊,起哄:“言總,還愣著干嘛?。繆A菜啊?!?/br> 言朔沒理他。 只斂下眉眼,壓低聲音:“你喝多了,先去休息?!?/br> 向念撐著下巴,舔舔下嘴唇:“可是我還沒吃飽呢?!?/br> “讓她吃吧,難不成你怕她酒后吐真言,說點(diǎn)什么我們不該聽的嗎?”傅燃把話接過來。 向念聞言,立刻轉(zhuǎn)頭。 豎起三根手指,一臉認(rèn)真地和言朔保證:“我什么都不會說的?!?/br> “……” 幾個(gè)人看過來的眼神越來越曖昧。 除了成宛絲。 她表情逐漸變差。 尤其在聽到向念撒嬌要吃rou的時(shí)候,直接鐵青。 “夾那個(gè),我要吃那塊大的。” “就是這個(gè)rou丸子,謝謝言朔!” 她吃了一嘴的rou,又咬起雞腿。 在旁人似有若無的打量中,嘆了口氣。 話仍然是對言朔說的。 “言朔,我很久沒吃rou了?!?/br> 向念可憐兮兮:“為了給你買鋼筆,我連續(xù)吃了兩個(gè)星期的饅頭榨菜。勤工儉學(xué)的錢都花進(jìn)去了,這也太貴了。幸好你收了,你要是不收,要是不收……” 說到這,眼眶也紅了。 言朔蹙起眉,瞬間將她的碗里夾滿:“別說話,多吃點(diǎn)?!?/br> “哦?!彼坏玫拖骂^。 沒吃幾口,又想起什么似的抬頭,口齒不清道:“你沒生氣吧?” 言朔沒作聲。 向念又道:“你別生氣,我只是來送你東西,順便看你一眼。沒有要留下來的意思,真的!” 她直接開啟話癆模式。 就差在飯桌上講述一段自己與言總的愛恨情仇了。 就在她說到:“我第一次給男生挑禮物,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一旁的成宛絲實(shí)在聽不下去了,站起身:“晚上別吃太多了。” 朝向念伸手:“帶你去泡溫泉,走嗎?” “可是我還要趕火車?!?/br> “走吧,這么晚了你也壓根趕不成了。” 成宛絲不由分說拉起向念的胳膊,直接將她拖出了包廂。 10. 入戲 心頭跳了下 對向念而言,人心需要絞盡腦汁去猜測。 但善意和惡意不同,它往往很好分辨。 進(jìn)到包廂的那一刻,向念將桌上的幾個(gè)人觀察了一遍。 態(tài)度各不同,有好奇,有探究。唯有成宛絲,雖然表現(xiàn)得沒那么明顯,但足以被向念察覺。 一個(gè)小時(shí)之內(nèi),她悶頭喝過兩次酒,打斷過成陽澤幾次調(diào)侃。 后半段時(shí)間里,她一直在把玩手上的瑞士軍刀。 是個(gè)直白的人,只不過心情很焦躁。 起因只能有一個(gè),成宛絲喜歡言朔。 成宛絲握著向念的胳膊,直到走出包廂才松開。 走出一段距離,到底沒忍住。想試探語氣卻是不耐煩:“你是真的喝醉了?” 向念乖乖跟在她身后,直言:“我沒喝醉呀?!?/br> 成宛絲腳步頓住,回身看她:“那你為什么……” 話也頓住。 她比向念要高出半頭,此刻小姑娘正仰著頭看她。 月色朦朧,她一張臉泛著紅,雙眼卻亮晶晶的。 有著少女特有的純粹。 成宛絲深吸一口氣,算了。 她放慢步子,語氣比方才平和一些,但仍然帶刺:“別對言朔動不該有的心思,你還年輕,多把精力放在學(xué)習(xí)上。C大是個(gè)好學(xué)校。” 女人的直覺總是敏銳的。 哪怕是短暫的相處,也能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