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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的人身上穿著的洋裝、旗袍和皮草相比,有些格格不入,不少從飯店出來的男女,都朝她看了一眼。 有穿旗袍的女人還回過頭多看了看魚露,心道沒想到這老式斜襟衫,也會這么好看。 男士就更不用提了,雙眼都在這位美人身上打量著,露過她身邊時,腳步都放慢了。 “你回去吧,不用等我了,快下雨了?!濒~露輕啟紅唇,對婦人說了一句,就提起裙擺,隨著人流進了平安大飯店內(nèi)。 平安大飯店以西式、華貴標榜,中西合璧、華洋雜處,是祁市難得的幾處飲食,精美、設備華貴、服務考究的場所,三樓以上是客人休息的地方。 魚露進去后,詢問了這里的招待,然后就順著樓梯去了四樓。 本來聽到那婦人說要她來求賀少帥,她還心道,傻子才來呢,一聽就不是什么好事兒,結果這個賀少帥正是這個世界的男主。 賀紹廷,字永麟,是個軍閥二代,總督府的準繼承人,家里排行二,親近的人會叫他二爺,現(xiàn)擔任軍團長職務,聽聞,是個非常冷酷鐵血無情的男人。 魚露:是嗎? 她迫不及待地有些想見面了。 這個飯店里有電梯,但魚露坐不了,現(xiàn)在電梯還是個稀罕物,不夠身份或者身份不夠“洋”,是沒有資格進去的,不過她還是腳步輕快地上了樓。 四零三。 四零三的門口正站著一位軍官。 魚露腳步一頓,沒想到男主的門口還有人守著呢? 她月白色的鞋子,磨蹭了下大理石光滑的地面,猶豫了下,然后才向那邊走去。 郝副官正站在門口,幾個總督搶地盤不是一天兩天了,少帥帶兵才回來,剛在飯店落腳吃了頓飯,打算休息,他在門外守著,然后就看到一個美目盼兮、腮凝新荔、鼻膩鵝脂的美人,正朝這邊走過來。 她一雙美目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他,紅唇微啟,似乎不知道怎么開口地又合上。 郝副官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看著不像是貴門小姐,倒像是普通人家的女孩,怎么會來這里,然后就被她小鹿一樣無辜的眼神看得心里一軟,他先開了口,“這位小姐,您有什么吩咐?!北緛硐雴柲惺聠??結果說了一句您有什么吩咐。 郝副官:我這嘴,看見美人就瓢的毛病什么時候才能改掉? “我父親叫魚同寶,他就要被處死了,是少帥抓的人,我想來找你們少帥求情,你能幫幫我嗎?”魚露沒有拐彎抹角,她不說人家待會也會問,不如直接說出來,看看能不能看在她年少無知又坦率的份上,讓她見見男主,她還挺想知道這個世界的男主是什么樣子。 “這……”郝副官猶豫了下,魚同寶?那是誰?啊,他好像記起來,少帥回來那天遇到的那樁事,直接把那些人抓進大牢,里面是有個姓魚的。 這可棘手了,那件事少帥非常生氣,若是普通小事或者還能通融,但是她父親這……恐怕是不太行,不過看在這女孩楚楚可憐的份下。 郝副官道:“少帥才回來不久,正在休息……”他猶豫了下想說,要不要等一下,等少帥醒了再…… 然后就聽到房間里“咚”地一聲,似乎有東西砸到了門上的聲音,聽著像軍靴。 郝副官顧不得唐露,趕緊誠惶誠恐地推門進去。 “吵什么?”房間里傳來了一聲煩燥不悅地聲音,相當?shù)陌响琛?/br> 從開著的門里,魚露的目光輕輕地往房間里看了一眼,門開的那個角度正好對著房間的一組沙發(fā),有個人正躺在那組沙發(fā)上。此時冷著刀削的臉孔,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 她看到副官一路小跑的提著靴子走了過去,似乎說了幾句話,接著一道如利箭一般冷酷的目光掃了過來。 與魚露那雙好奇地,縈繞流轉不自知地嫵媚目光,碰到了一起。 魚露就像被目光刺痛了一樣,飛快移開了視線,眼睛還眨了好幾下才緩解了剛才那種不適感,這個男主,怎么這么兇?她輕輕抿起了唇角。 有些不高興地轉了身,離開了門口的范圍,再也沒有往屋內(nèi)看一眼。 很快郝副官就出來了,他道:“魚小姐,你的事我跟少帥說了,他讓你進去?!?/br> 魚露這個時候,沒有了剛才上樓時的興奮,但她還是禮貌地對副官道了聲:“謝謝?!边@才在郝副官推開了門后,走了進去。 郝副官關上門后,還納悶,他們少帥,可從不見女人的,是真正的冷酷無情的男子,他不過是看在那女孩有些可憐的樣子,主要是長得美,他沒好意思拒絕,所以才跟少帥提了下,本來以為會挨頓罵,沒想到少帥往門看了一會兒,沒有罵他,只是冷著臉面孔,坐了起來,拿過靴子,讓他把人叫進來。 來平安大飯店都是貴賓,房間十分豪華,進門是小客廳,中間擺著一組真皮沙發(fā),沙發(fā)旁是紅木圓桌,窗簾繁復帶著流蘇,整個房間鋪設著地毯,處處有著歐式巴洛克的奢華與貴氣。 她腳步輕輕地走進去,就見到原本躺在沙發(fā)上的人,這時已經(jīng)坐起身,正冷漠著神情往腳上套靴子,沒看向魚露一眼。 魚露在離他幾米遠的雕花玻璃柜前,停了下來。 這個世界的男主,生得威武俊朗,身上充滿了陽剛之氣,劍眉星目,下頜線棱角分明,他薄唇緊抿,伸手將領口連同里面的白襯衫扯開,軍裝原來就開著兩顆扣子,襯衫再一扯,顯得整個人滿身匪氣,放蕩不羈。 他這才抬眼,咄咄劍目射向站在那兒的女人,然后大馬金刀地倚向沙發(fā),眼睛不眨地盯著她,手臂一伸,搭在了沙發(fā)背上。 “你要為你父親求情?” 魚露斟酌了一下,她倒不是很想為那個身體的父親求情,但是頂著這個身份,倒是可以用這個做借口,接近男主,畢竟這個世界似乎是舊民國時期,兩人的身份又是天地之差,好歹上個世界,雖然家道中落,但和男主有婚約,好接近多了。 現(xiàn)在又是八桿子打不著,看著剛才門口的軍官,平時出行都有隨從,這是在飯店,要是在軍部,在督軍家里,她可能連軍部大門都進不去,那里很可能兩步一哨,三步一崗。 這大概是唯一能接近的機會了。 “是。”她低著頭,躲開了他的視線。 這個男主跟前面三個男主都不一樣,顧宴他冷是冷,但他的冷是別扭,鄭清河從來沒有冷過,他先喜歡的自己,陸慎癱瘓,一開始的主動權都在她,可是這個軍閥二代,看著有點讓人害怕,如狼似虎的眼神。 “系統(tǒng),男主,真的是一個人嗎?”感覺差距有點大。 系統(tǒng):是的,男主是一個人,本系統(tǒng)綁定的是男主的一點靈魂之光,這是他的本命之光,就像風中的一點殘燭火苗,每個世界的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