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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字像千斤重的石頭砸在喬越心上。修澤繼續(xù)說著:“等我成為沈家掌權(quán)人,沈衡自然再無權(quán)干涉我?!?/br>“修澤,你前世為什么要與沈衡奪權(quán)?”喬越問。“因為,我那時只有那一條路可走。”喬越喉嚨哽咽,又問道:“那你為什么要對我隱瞞自己是沈家人的身份?”“沈家水深,我不想把你牽扯進來?!闭f完這句話,修澤臉上又恢復(fù)殺伐決斷的冷漠,“這件事你不用管,我會處理好的?!?/br>喬越表情變得嚴肅。“修澤,你曾經(jīng)跟我說,我什么事都喜歡一個扛,一個人解決,不喜歡跟人講,不喜歡求助別人,有什么心事也不愿意跟別人說。可是現(xiàn)在,你又何嘗沒有在這樣做?”“修澤,我們是兩個人,應(yīng)該同甘共苦,而不是由一個人獨擔所有的黑暗?!?/br>“我不想你把所有事情都藏在心里,什么都自己一個人承擔,我希望你說出來,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br>“再說這一輩子我已經(jīng)被牽扯進來了。所以,你不要再隱瞞我了,有什么事情,我們一起解決,好不好?”修澤過了很久才開口,他說:“好?!?/br>作者有話要說: 快要完結(jié)了,需要捋一捋思路,所以后面可能更新不定,謝謝你們一路的陪伴,大寶貝們可以等完結(jié)再一口氣追鴨( ̄▽ ̄)☆、織網(wǎng)修澤說那一聲“好”的時候,漆黑如夜色的眼眸中亮起點點星光,原本冷硬的目光里有了絲絲柔軟和脆弱。喬越好似看到多年前會對他撒嬌的少年,忍不住伸手在修澤柔軟的頭發(fā)上像給小貓順毛一樣輕輕撓了撓,說道:“那你現(xiàn)在告訴我,身體有沒有不舒服?”兩世的歲月,兩世的記憶,沉重得令人喘不過氣,也使得他們更加的成熟和理智。其實他和修澤是同類人,他們臉上都戴著假面,擅長將心事藏起來。只是曾經(jīng)會對他撒嬌的人,如今變得比他還成熟,還隱忍。有些事情他不問,修澤一輩子也不會說。修澤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許久,他搖搖頭,又點點頭,說道:“胃有點不舒服?!?/br>喬越目光下移,落在修澤捂著肚子的手上。“這就對了,身體不舒服,要第一時間跟我說,說實話?!?/br>喬越說著又獎勵般的給修澤順了順毛,才起身去拿胃藥,順便接了一杯開水,一起端過來放到床頭柜。然后他又坐回床邊,端起開水放唇邊吹著,等開水不燙了,他剝了兩顆胃藥,準備遞給修澤。想了想,直接將藥喂到修澤嘴邊。雖然修澤不說,但是他給修澤喂粥的時候能看出來,修澤好像很喜歡自己喂他吃東西。修澤愣了愣,乖順地張口含著藥。這個藥外層并沒有糖衣包著,光聞味道就很苦。喬越給修澤喂了藥,故意遲遲不喂他水,過了大概一分鐘,他問修澤:“苦嗎?”修澤慣性地說:“不苦。”喬越沉下臉色,修澤又忙改口道:“有一點……苦。”喬越臉上展露笑容,欣慰道:“這才對,苦了就要說苦,不舒服就要說不舒服?!比缓蟛哦似鹚菇o修澤喝。修澤靠床頭不動,由著他喂,唇角沾了水漬也不擦,由著他幫他擦。仿佛并不是胃疼,而是手腳癱瘓了。不過喬越并不覺得累,照顧戀人,本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喂了水,喬越去客廳找來一顆水果糖,剝了糖紙喂到修澤嘴邊。“我不喜歡吃糖?!毙逎烧f。他讓修澤含了半天的藥,想著修澤此刻嘴里肯定很苦,想幫他壓一壓苦味。可聽修澤說不喜歡吃糖,他也不想勉強,就自己吃了。修澤又說:“如果老師喂我,我可能就喜歡了?!?/br>“剛才難道沒喂你嗎?”喬越問。他剛才可是親自剝了糖紙喂的。修澤道:“不是那種喂法?!?/br>他問:“那是什么?”修澤說:“我想要老師以我喜歡的方式喂我?!?/br>“你喜歡的方式?”喬越皺眉,然后腦海中立馬浮現(xiàn)某一次他們喝紅酒……修澤說,那是他喜歡的一種方式。要用那種讓人面紅耳赤的方法?喬越糾結(jié)了,他猶豫了半天,然后又想到,這里又沒有外人,而且以他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用那種方法也不是不可以。最終下了決定,他手扶在床頭,傾身朝修澤靠過去。目光從修澤的眼睛,一點點往下,落在他的唇上。藥是苦澀的,糖是甜膩的,苦味,甜味,兩種極端的味道交織在一起,混合,催化,最后變成一種令人失控的藥劑。等喬越回過神,他已經(jīng)被對方壓在身下。“修……修澤等一下!”身上的人停下動作,覆在他身上的力道卻一絲未減。“你……”喬越盯著近在咫尺的人,絕美的臉龐,暗流涌動的眼眸,節(jié)奏錯亂的呼吸。還有某處,可怕的蠢蠢欲動,他移開目光,說道:“你今天身體不舒服,就別鬧了?!?/br>“老師,你今天這么撩撥我,就沒有想過后果嗎?”“我哪里撩撥你了?”“是,老師沒有撩撥我?!毙逎梢稽c點靠近他,沉重的呼吸聲落在他耳畔,“根本不需要撩撥,老師一個眼神,我就受不了了。”喬越的耳朵以rou眼能看到的速度紅了。他按住修澤要進一步的手,說道:“為你今天的坦誠,給你個獎勵?!?/br>“什么獎勵?”修澤眼中露出迷茫。“你別動。”喬越起身,讓修澤平躺在床上,然后他掀開被子鉆進去……兩人的午飯推遲到下午2點。吃過飯,喬越靠沙發(fā)上看電視休息,修澤去樓上洗澡。修澤并沒有去洗澡,而是進了書房。航叔已經(jīng)在書房里等候,看見他進門,走上前來說道:“先生,保鏢里面混進了沈衡的人,一共三個,需要我把他們揪出來嗎?”“不用?!?/br>航叔又問:“那您過段時間去國外拍攝的時候,是不是讓喬先生先回自己家?您不在,他一個人在這里恐怕會不安全?!?/br>“他在自己家里也不安全。”修澤說,“航叔,關(guān)于老師我自有安排,您不必擔心?!?/br>修澤繼續(xù)說著:“其他一切照舊,如有變動,我會聯(lián)系你們,你們不要聯(lián)系我?!?/br>他幼時在福利院曾受欺凌,渾身是傷被丟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差點沒挨過去。后來,他做了練習生,練舞練得渾身酸疼躺了一周,他也沒有抱怨,身體恢復(fù)后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