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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變得有些古怪,他掩嘴低咳一聲,然后伸手抓住他家小禾亂動的爪子,“乖。”后者嘟了嘟嘴表示不滿。“這次可能需要不了這么多人,”孟當午說。趙奎一聽,大手一揮,“沒事!我就是怕人不夠才多找了一些,沒關系,下次有事再找他們一樣!”“這山路不好走,而且有點遠哦?”王鋤禾跟著補充了一句,孟當午有些好笑的揉了揉他腦袋,然后對趙奎歉意的一笑。“這不是啥問題!”趙奎哈哈一笑,“我們都年輕氣壯的,這點事還不算個事!”孟當午今天本也是想找?guī)讉€村里人一起去的,六大袋子葡萄最少也得六個年輕力壯的男性一起才能扛回來,且不說這趙奎從哪聽到的有啥目的,不過確實是解了當午的當前之急,他當下就點頭同意了。“你們早飯吃了嗎?沒吃先進屋吃點飯?”當午招呼。“不了不了!”趙奎敦厚的臉上笑呵呵的說,“大伙早上吃過才來的,沒事,不用管我們,你們快去先吃飯吧?!?/br>趙奎這一說,當午也就不堅持了,屋里當午娘也聽見了幾人的對話,當下就喊王鋤禾進屋倒茶,婆媳兩人快速洗了些杯子然后倒?jié)M茶水端給院子里的這些人。“呀!”趙奎趕緊站起來接,“真是麻煩嬸子了!”當午娘笑呵呵的說,“不麻煩不麻煩!”吃過早飯,孟當午、孟老漢和趙奎他們就一塊上路了,這些人里面算上趙奎一共留了五個人。最近天氣好,也多虧了沒再下雨,山路雖然泥濘,但好歹不是多濕滑,算上孟當午和孟老漢,他們七個人走的也算輕松。這賣葡萄的這戶農(nóng)家在豐裕鎮(zhèn)的西邊,當午家這個村子是在北邊,兩村間就是多了兩個山頭,大概走了兩三個小時就到了,這戶農(nóng)家的男女主人都很熱情,而且對當午昨天和他爹送的那兩壇子葡萄酒相當喜愛,今天硬是招呼了這些人吃過午飯才走,飯菜雖然不算好,但也絕對不差,農(nóng)家嘛,生活條件所限。一共裝了六大袋葡萄,孟老漢年紀大了,這些葡萄就由當午他們六個人扛,一袋一百斤左右,這一人扛一袋對這些漢子來說不多不少剛好,不過回去的速度要比來時走的慢,這走走歇歇停停,到家和昨天一樣也快黑了,村口王鋤禾和當午娘像昨天一樣站在那里等著。第036章當午他們將這些葡萄小心的放在家里后院,葡萄皮薄rou厚一不小心就會撞破,他們一路扛回來都是十分謹慎小心的。趙奎幾人放下葡萄就走了,當午娘攔了幾次說是讓吃過晚飯再走,不過被趙奎幾人笑著拒絕了,最后只好給他們一人帶了兩三斤葡萄回去。吃過晚飯后家里人一合計準備明天就動手開始釀酒,再說這葡萄放久了水分會流失,也就失了新鮮勁,釀出酒的味道也會差上許多,而且要釀好酒這周圍溫度很重要,這眼看就要深秋了,這溫度一降下來對釀酒完全無益處,說不得還得挖個地窖,況且這個地窖也不是說挖就能一時半會挖出來的。所以趕時間很重要!一夜好眠,第二日又是雞打鳴的第一聲當午娘就起床了,不過這次可不止她一人起床,家里其他三個人都起來了。王鋤禾早早的洗漱完趕緊奔向灶房燒鍋添柴做早飯,最近這段時間都是自家婆婆做的飯,最多他就是打打下手,這心里總有些過意不去,不管是男是女,既然嫁到這個家,那么家務他都得承擔一些,什么君子遠庖廚,這在山里人眼里就是個狗屁倒灶!吃飽肚子才是正事,哪來那么多講究!鋤禾手腳快,切菜,下飯,熱饅頭一氣呵成,完全不用自家婆婆幫忙,這一會功夫,熱乎乎的稀飯,炒野菇,腌菜,熱饅頭就上桌了,先不管味道如何,就這些飯菜看起來都十分可口。飯桌炒的野菇是昨天鋤禾和自家婆婆上山采摘的,這暴雨過后大山深處一些陰暗潮濕有腐木的地方就會長一些秋菇,個頭雖然不大,但勝在味道十分鮮美,伴著幾顆院子里種的蒜苗蔥葉一炒,再放點辣面夾到饃饃里,別提多美了!不過就這野菇不好采,他們可是費了老大的勁,才從那些虎視眈眈的村民手里奪得的,婆媳倆這么拼不也是為了能給當午和他爹補補身子,最近cao心又勞累的事多,總不能給他們頓頓吃腌菜,再說這吃多了對身體健康也不好。說到改善伙食,上次那個蘿卜可是當午娘厚著臉皮去村里人家菜地里拔的,誰知還被這孟老漢嫌棄了,當午娘郁淬了一整天,真是吃力沒討好還欠了人家蘿卜主人一份人情。飯桌上鋤禾咬了一口饅頭嚼了嚼咽下,說,“娘,要不在咱前院只留條路,剩下的地方全翻一翻種成菜吧,這以后咱家吃菜也方便些?!?/br>當午娘將炒野菇給每人分了些,自己只留了一些殘渣,說,“也行啊,我和你爹之前也想過這件事,不過現(xiàn)在都到秋季了估計種的菜也活不了?!?/br>“沒關系,我有辦法!”王鋤禾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你有啥好辦法,這深秋過了就是冬天,啥菜都活不了!”孟老漢插了一句。王鋤禾嘿嘿一笑,解釋,“爹,我聽人家說過有個人為創(chuàng)造的環(huán)境叫溫室,咱國家目前有沒有我不清楚,不過教我釀葡萄酒的那個老師說過他們國家就是利用這個溫室在冬天里種植各種東西噠,他說里面的溫度常年都保持在一個溫度上,上下變化幅度不大!”“這么神奇!”孟老漢聽的傻眼。當午娘聽的也是一臉驚奇,問,“你那老師生活在哪里啊,他們那里的人怎么這么厲害?啥都會!”“他們國家名字可長了!而且十分繞口,什么鵝麥瑞什么的,我也不會說?!?/br>當午娘聽這名字覺得好笑,伸手將吃過的空碗收了收,說,“我就聽過村里小孩念過什么鵝鵝鵝的……”“噗!”王鋤禾呵呵笑出聲,“娘,那是鵝鵝鵝,曲項向天歌?!?/br>“對對對!就是那個!”當午娘嘆息著搖了搖頭感慨,“還是有學問好啊,這懂得多了啥都知道,總不像我和你爹一樣,一輩子沒出過大山不說,就是那字也不識幾個,估計也就只能分清錢的大??!”“哼!”孟老漢聽見這話不樂意了,當下反駁,“啥叫只能分清錢的大???我這雙眼睛可是村里公認的火眼金睛,這哪頭牛懷沒懷崽,我可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當午沒好氣的瞪了這老漢一眼,“行行行!就你能行!不知上次是誰指著人家一頭公牛硬說是懷了個崽子!”“噗!”王鋤禾一下子笑了出來。“那……那天……不是喝多了……”孟老漢臉紅嗆聲,“不算!”當午娘沒理他,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