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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社會需求,他憋得太久了,能有個人知道也好。聞鶯的眉頭皺了起來:“你詳細說說?!?/br>“我……”顧昭雨四下看看,覺得好笑,他們倆站在男洗手間里,八卦他的分手故事?“沒什么好說的,他奇怪有一陣子了,我在家里找到了……反正不是我的東西?!?/br>是一件顏色亮麗的性感內(nèi)衣。他都不想再提。他一想到有人穿著這件內(nèi)衣,和蕭蘅做過那種事,他就想吐。聞鶯愣了一會兒,像是反應不過來,她也確實反應不過來,她雖然覺得蕭蘅是瘋子,但她一點也沒質疑過蕭蘅對顧昭雨的喜歡,不如說,蕭蘅就是有點“太”喜歡顧昭雨了,才讓她覺得害怕。偏執(zhí)的、瘋狂的、不顧一切的喜歡,如果蕭蘅是個稍稍有點極端的性格,他會做什么?那種新聞不少見吧,因為愛到發(fā)瘋,把喜歡的人囚禁起來,甚至殺害的新聞……蕭蘅和出軌這兩個詞,就有點搭不上邊。而且,退一萬步說,蕭蘅心思那么重的一個人,他都能干出故意生病引起顧昭雨重視這種事,他會把這種明晃晃的罪證放在家里被顧昭雨發(fā)現(xiàn)?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但她什么都沒有跟顧昭雨提及,上一次她貿(mào)然提起自己的揣測,顧昭雨就積累了不滿,她現(xiàn)在學乖了,在蕭蘅的事情上,除非有證據(jù),她不會再貿(mào)然開口了。第一百二十五章怎樣才能讓一個人徹底屬于自己?每個人都有不一樣的答案。有的人會說,結婚,結婚是個很好的辦法。確實,如果沒有離婚這一說,算得上是最優(yōu)解了。也有人會說,一個人是不可能徹底屬于另一個人的,rou體可以被控制,思維呢?思維可以飛到光年之外,還是不屬于你。從認識大明星的第一天起,他就在想,要怎么才能讓這個人,徹底屬于自己呢?。。。。。。。。。。。。。。。。。。。。。。。。。。。。。。。。。。。。。。。。。。。。上午十點,十九號樓八層的電梯門打開了,一個穿著灰色T恤,帶著棒球帽的身影走了出來。工作日的工作時間,走廊里格外安靜,只有遠處傳來幾聲狗吠。他直直地走向812號房間,熟練地輸入了密碼,打開門閃身走了進去。雖然是工作時間,但如果有事的話,忽然回家也是很正常的吧,所以這一切都沒有任何的古怪之處,甚至沒有引起警衛(wèi)處多看一眼。不就是812那個喜歡戴帽子的家伙回家了嗎,走哪都帶著那頂白帽子,很大可能是個禿子吧——警衛(wèi)小林懶洋洋地翻了一頁雜志。他并不知道在攝像頭的死角處,那個打扮得和平常沒有兩樣的年輕人在進門的瞬間迅速地抹掉了密碼盤上的指紋。。。。。。。。。。。。。。。。。。。。。。。。。。。。。。。。。。。。。。。。。。。。。。。。蕭蘅一邊給自己帶上鞋套和手套,一邊緩緩走進了房間。他臉上帶了個口罩,這使得他看起來就像個古怪的家政人員。鞋套和手套是為了避免留下指紋和腳印,至于口罩——如果對方在家里有設置監(jiān)控錄像,被拍到臉就麻煩了。他終于進入了神秘人公寓。這是一間……很普通的公寓。普通到會讓人有點失望,什么程度的普通呢?桌布是小碎花的,照明開關上還貼著蕾絲布套,客廳不小,可是塞了一整套紅色的皮質家具,顯得鼓囊囊的,客廳里有個大魚缸,里面有巨大的紅色金魚在游動,陽臺上還種著花。……生活氣息有點太濃了。那一刻蕭蘅都疑心自己是不是根本搞錯了。從他開始執(zhí)行這個“神秘人清除計劃”以來,沒有哪一次有這一刻這么大的自我懷疑——這就不像一個“變態(tài)”能住的地方??蛷d的墻上錯落有致地貼著不少相片,顯示住在這里的是一家三口。他盯著那位兩鬢生白的男主人,和明顯還未進入青春期的胖小子,陷入了沉思。他曾經(jīng)想過神秘人應該不是公寓的戶主,因為防盜門的指紋鎖無法用他的指紋打開,當時他的理解是,“神秘人”應該是個租客。但即使是租客,也不至于連戶主的照片裝潢都保留著吧?反過來,戶主在把房子租出去之前,難道不會想要帶走屬于自己的痕跡嗎?他轉過身,出神地望著那個大魚缸和里頭的金魚,造氧器開著,發(fā)出嗡嗡的響聲。這使他想到另一種可能——神秘人也許不是戶主,但也同樣不是租客,他也許是戶主的某個親朋,在此暫住。這多少解釋了他心中的一個疑惑,他一直在想,對方究竟是怎么找到顧昭雨的?究竟是通過某種特殊途徑,還是像蕭蘅一樣,通過蛛絲馬跡一點點推演出了真相?如果是后者,那顧昭雨的居住信息也太不安全了,需要想個辦法讓他搬家。他在思考這些的時候,幾乎可以脫離“蕭蘅”這個身份,像個完全冷靜的旁觀者一樣審視這些生活留下的線索,只有在想到他和顧昭雨一起居住的那個“家”,才會產(chǎn)生片刻的黯然。他第一件事先是把整間屋子大致轉了一圈,檢查了一下適合設置監(jiān)控攝像頭的地方,神秘人公寓和顧昭雨家的結構不同,是普通的平層公寓,三室兩廳,這三室中有一間主臥,還有一間次臥,還有一間書房。一圈下來,蕭蘅已經(jīng)大致確認了自己的搜索目標:書房里架了一張簡易的折疊床,生活痕跡最重。“神秘人”的主要活動范圍,大概就在客廳和書房了。主人家的兩間臥室都積了厚厚的一層灰,看來神秘人并不經(jīng)常去這兩處,他對于所謂“生活品質”的追求也并不高。他一邊翻檢著客廳,一邊在腦海里勾勒著“神秘人”的形象,身高一米八左右,青年男人,穿衣風格單調(diào)(是有意為之,還是無心插柳?他毫無特征的穿衣風格很容易讓他混跡在人群中而不引起注意),除了這些已經(jīng)知道的東西之外,逐漸又多了新的信息:他抽煙,也有酒癮,有健身習慣,不喜歡女人——房間里找不到任何女性到訪的痕跡,也不像溫俊賢那樣有一些亂七八糟的雜志書籍。也許他的空閑時間,都用來花在監(jiān)視顧昭雨上了。這是一種非常病態(tài)的生活狀態(tài),而蕭蘅本人,非常不幸地對這種生活并不陌生。人總是很容易從共同經(jīng)歷中找到共鳴、進而產(chǎn)生聯(lián)系,但蕭蘅對“神秘人”卻沒有一絲一毫這種感覺,“神秘人”和他的共同點越多,就讓他越發(fā)感到危險和反感——一只野狼可不會因為另一只野狼也有著同樣尖利的牙齒和爪子而對它倍感親切。他一邊翻動,一邊將自己檢查過的地方恢復原樣,在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