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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館寂寥無人,四周一片死寂。夏惟一和蘇若愚便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只有他們兩個人,正和心意,剛好可以討論下。兩個人在圖書館奮戰(zhàn)了一個多小時后,才收拾東西準備回家。夏惟一發(fā)現(xiàn)蘇若愚腦袋是轉得挺快的,可惜基礎太弱了,要補的知識實在是太多了。出了大門,迎面就是一陣寒風,刺骨的寒冷,讓夏惟一不禁哆嗦了一下,連忙把圍巾圍上。“這條圍巾挺好看的?!碧K若愚看了一眼,夏惟一脖子上的米色圍巾。“嗯,顧凡送的?!毕奈┮焕涞难例X打顫。“顧凡那家伙,雖然看起來冷冷的,不過對你倒是很溫柔?!碧K若愚把手插在口袋里,縮著脖子說道。夏惟一”嗯“了聲,不多說話,一說話,冷風就會灌進嘴里,一陣透心涼。這樣寒冷的天氣,讓他想念顧凡溫暖的懷抱。“走快點,太冷了?!碧K若愚也受不住這臘月刺骨的寒冷。于是,兩個人都低著頭,急匆匆地趕回家。半路上,夏惟一看見前面有一伙人,踉蹌地迎面走來。看樣子是喝醉了,而且醉得不輕,走近了都可以聞到反胃的酒味。“好難聞。”擦肩而過時,蘇若愚擰住鼻子,低聲說道。不料有人耳尖,聽到了這句話。一把按住蘇若愚的肩膀,醉醺醺地說道,“小子,你剛剛說什么?有種再說一遍?”蘇若愚皺了皺眉,不想惹事,“我沒說什么?!?/br>“你他媽的,敢說不敢認是吧。”那人趁著酒氣,又仗著人多,瞪圓了眼睛罵道。蘇若愚極其不爽地把他推開,轉身就走。那個人被推得措手不及,一時沒站穩(wěn),向后倒退了幾步,被身后的人扶住。“你給我站住?!绷硗庖粋€人從背后扳住蘇若愚的肩膀,上來就是一拳,被蘇若愚側身躲過。蘇若愚將他的手臂,反擰到背后,疼得他哇哇大叫。另外一個人沖上來,想要幫忙,被夏惟一狠狠地一腳踹倒在地。見此情景,那些醉酒的人,瞬間清醒了不少。“漂亮。”蘇若愚贊賞道。“我們不想惹事,也不想打架?!毕奈┮焕淅涞卣f道。俊秀端正的五官,清冷的目光,給人一種極其肅穆孤傲的感覺。“這人都打了,還說什么不想打架,有這樣的理嗎?”其中一個好像是頭兒的人,走到前頭,睥睨著夏惟一說道。“那是你們先動手的?!毕奈┮豢粗矍斑@個人,不知為何,有種莫名的嫌惡。那個人突然間笑了笑,抬起頭看著夏惟一。目光在夏惟一身上游移,嘖嘖了兩聲說道,“長得還不錯?!?/br>“去你媽的。別用你的賊眼玷污了阿一。”蘇若愚厭惡地罵道。剛剛那個人抬起頭來時,他才看清他的臉,隱約覺得有點面熟,多看了幾眼,才想起,原來他是金圣元。不由得心生厭惡。“呦,原來是你啊?!苯鹗ピ撇阶叩教K若愚面前,陰厲地說道,“上次的仇,我還沒有和你算呢,你倒自己找上門了。”上次元旦那晚本想狠狠揍一頓周云溪,不料后來卻被周云溪和他,揍了一頓。后來,周云溪還讓人又設計了他一回,這口氣憋在心里正愁無處發(fā)泄,他倒自己找上門來了。自己雖然不能找周云溪算賬,但是拿他出這口怨氣也好。“你還沒有被打怕嗎?”蘇若愚鄙夷地看了一眼金圣元后偏過頭去,不屑再多看他一眼。蘇若愚的這個舉動,極大地惹怒了金圣元?!袄献?,治不了周云溪,難道還治不了你?今天就拿你來出氣。”金圣元憤怒地說道,目光狠毒,臉部表情因為憤怒極其扭曲。“看來今天又得借宿你家了?!碧K若愚回頭對夏惟一說道。夏惟一早已把書包扔在一邊,說道,“老樣子,你得負責洗碗拖地,”頓了頓,他又說道,“還有現(xiàn)在你得睡沙發(fā)。”“沒問題?!碧K若愚爽快答應,與夏惟一并肩而立,“有多久沒有一起干架了?”“大概五六七八年吧。”夏惟一記憶中,只打過一次架。像現(xiàn)在一樣為蘇若愚而打,以一敵多。“他娘的,說那么多廢話干什么?”其中一個人罵道,隨即就沖了上來。其他人也跟著一擁而上。冬天穿的衣服過多,所以夏惟一動起手來,也不是很順心,總覺得過厚的衣服,礙手礙腳的。當然咯,衣服厚也挺好的,那就是打在身上的拳腳不會那么疼。那群找麻煩的人,顯然沒有料到兩個看上去書生氣的男生會有這般好身手。金圣元雖然有和蘇若愚干過一次架,不過他顯然低估了蘇若愚的能力,當然他更不會料到夏惟一看上去如此清瘦文弱,卻有如此身手。看著倒在地上的一群人,蘇若愚抹掉嘴角的血跡說道,“沒本事,就老老實實待著,別惹是生非的?!?/br>金圣元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想他被周云溪欺負修理,也就算了。這口氣他忍下,畢竟他們金家比不上周家有權勢。但是被蘇若愚這樣的小貓小狗戲弄,讓他感到莫名的羞辱。強烈的自尊心,蒙蔽了他的理智。金圣元抽出匕首,惡狠狠地撲向蘇若愚“我要你死?!?/br>夏惟一只覺得眼前寒光一閃,來不及多想,一把推開蘇若愚,猝不及防地那把匕首深深地插入夏惟一的右胸中。鮮紅的血浸透了夏惟一的棉衣,開始滴落在地上。金圣元感覺到溫熱的血滴落在手上時,才回過神來,大驚失色,臉上的表情由憤怒變成了恐懼。他的那群手下見狀后拔腿就跑。雖然平時很混,但是畢竟不是窮兇極惡的人,像殺人這種事他們還是會畏懼。金圣元呆楞了一秒后,也慌亂地轉身就跑。蘇若愚呆楞了一秒后,立馬上前扶住向后倒下的夏惟一。從夏惟一胸口不斷流出的鮮血,染紅了他的雙手。他顧不了逃走的金圣元,只是抱著夏惟一,頭腦一片空白。“快打120啊,傻瓜?!毕奈┮惶鹗治兆√K若愚顫抖的手,讓他安心。他知道蘇若愚剛剛肯定被嚇到了,嚇傻了。蘇若愚緩過神來,反握住夏惟一的手。他剛剛被嚇蒙了,完全不知道要干什么。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大顆大顆滴落。他抱著夏惟一坐在地上,慌亂地摸著書包,找手機。在這條靠近學校的公路上,四周無人,安靜得只有蘇若愚翻書包的聲音。“別擔心,我沒事?!毕奈┮蝗套√弁凑f道??墒?,插在胸口的那把匕首,卻在提醒著蘇若愚,他有多疼,提醒著他,這一切都是他的錯。“阿一,對不起,對不起……”蘇若愚哽咽著,他多么希望那一刀是刺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抱著夏惟一,一只手在慌亂地找手機??墒撬绞切募保驮绞钦也坏绞謾C在書包的哪個角落。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