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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他自然不用親自開口,身后的手下便揚聲道:“上面已經被我們包下,閑雜人等不要靠近!” “可上面分明有兩間房子?!?/br> “切!我說小娘子,想靠近我家將……公子,也得打聽清楚啊,難道船家沒有告訴你,另外一間早被廢棄了嘛!” 說完哈哈大笑起來,笑著笑著,旁邊的人一巴掌拍到他的頭上,笑聲戛然而止。 至此,鄔顏終于明白是怎么回事。 這幾人非富即貴,而且懷有武功,大概要隱蔽身份或者躲藏什么人,將二樓全部包下,且不知道廢舊房間已經分給自己,以為二樓只有他們住,如此情況下,執(zhí)意上樓的自己自然被當做那不懷好意之人。 “幾位壯士怕是得到了錯誤消息。” 知道問題癥結,對癥下藥即可,鄔顏笑著道:“那間廢棄的房間,船家已經分給了妾身和家人?!?/br> “哼!別以為你隨便編個借口哥幾個就被你騙過去,適才經過,那房子分明漆黑一片?!?/br> “不錯!” 聽到這里,殷焱眉頭緊鎖,越發(fā)覺得鄔顏可疑,眼底一絲劃過決絕。 他和手下行蹤暴露,被北奴那群畜生咬上,好不容易棄船躲避,難道又被追了上來? 眼前女子戴著面紗,露在外面的眼睛凌波含水,且身段實在迷人,比起北奴女人也不遑讓,看來對方已經掌握了他的喜好…… 如果是那些人的jian細,他絕對不能留她性命! 對面的鄔顏忽然打了個哆嗦,怎么感覺有些冷呢? 她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打為jian細,且對方已經產生了殺意,斂了斂衣裳,正準備繼續(xù)解釋,突然,二樓傳來一陣叫聲:“??!” 殷焱神色一凜:“什么人?!” 而鄔顏則聽出是施傅興的聲音,心忽然顫了下,想起鬧鬼的傳聞,顧不得幾個拿劍的侍衛(wèi):“讓開讓開!” “公子?” 殷焱望著女人的背影,蹙眉:“去看看?!?/br> 水上的船搖搖晃晃,撥亂一片忙亂的熱鬧。 鄔顏踩著木板跑上二樓,她離開的時候,房間還是暗的,這會兒里面已經亮起光,且光線昏黃,搖擺不定,一個人影投映在紙窗戶上,隨著光源四處飄動。 鄔顏皺眉,端著吃食的手隱隱有些發(fā)白。 這時候,殷焱和幾個手下也過來了,看見房間里的情形,立刻拔劍沖上去。 狗娘養(yǎng)的,真是小瞧他們,居然能千里迢迢追到這里! 見狀鄔顏一驚,隨手抓住了前面人的衣袍,語氣焦急:“等等,里面是我夫君!” “砰”——伴隨著女人的話,木門被人從外面無情踹開。 房間內,施傅興正撅著屁oo股往桌子底下鉆,聞聲驚詫回頭。 他的右手上,點燃的蠟燭晃晃悠悠,在此刻發(fā)出昏暗的光。 …… “呵呵,貴人啊,這兩位的確是船上的渡客,剛從金城上船,準備去暉城參加秋闈?!?/br> 手下顛了顛手中的劍,嗤笑:“老頭,別以為我們不知道,這間房不是鬧鬼嗎,怎么能住人?” “哎喲,鬧鬼都是他們瞎說的,而且這位公子和娘子膽子大,不怕鬼?!?/br> “不怕鬼,不怕鬼叫什么叫,是不是你們勾結起來,故意為之!” 船家哭喪著臉,簡直要跪下了,果然金子是不好賺的:“冤枉啊,貴人冤枉啊,這船小老兒才買來三個月而已,根本不認識他們?!?/br> “那就給他們換個地方?!笔窒萝浻膊怀浴?/br> 聞言,鄔顏忍不住皺眉,而施傅興則是直接氣得甩袖子,冷哼道:“爾等簡直仗勢欺人!如此作為,和強盜有何差距!” “嘖嘖,強盜不光搶東西,還搶人,你要是覺得我們是強盜,怎么,想把這么漂亮的妻子推給我們嗎?” 說著,那手下伸手想要摘掉鄔顏的面紗。 鄔顏立刻側頭避開。 氣得標榜只動口的施傅興都抬起手:“你!你們…卑鄙無恥!” “喲,咋了,你這書呆子還想打架?” 那侍衛(wèi)往前走了走,一手抓住施傅興的胳膊,也是如此他才發(fā)現(xiàn),書生不像之前見過的那些軟腳蝦一樣,居然有些力氣。 當然,這點兒力氣對常年習武的他來說不值一提,輕輕松松便可制服。 “壯士?!?/br> 眼看情況不對,這時,鄔顏走到殷焱面前,男人坐的隨意,叉著腿,能看出是個不拘小節(jié)的人,鄔顏在心中猜測著對方的身份:“不是我們夫妻二人不愿意搬走,只是如今,整條船上就剩下這一間房?!?/br> 殷焱抬眸看她。 女人回視,面上不慌不忙,實際被盯得有點兒頭皮發(fā)毛,對方的眼神充滿煞氣,像一把被血浸染的刀,“壯士是臨時上船吧?” “唰-----”所有手下臉色一變,手中的劍完全.拔.了出來。 “顏娘!” 施傅興瞳孔一縮,猛地掙脫侍衛(wèi)的鉗制,跑到鄔顏身前替她擋?。骸坝斜臼聸_我來!” 殷焱盯著面前的小白臉,抬手。 “公子?” “放下?!?/br> 幾人不甘地收起劍,殷焱將目光轉向鄔顏,那雙眼睛下,仿佛一切都無處遁形:“說,你怎么知道?” 鄔顏拍了拍施傅興,讓其放心,轉而對殷焱道,“那是因為壯士住的房間本是我們夫妻二人定下的?!?/br> 殷焱一愣,其他人也一愣,船家擦了把額頭的冷汗,兢兢戰(zhàn)戰(zhàn)道:“貴人啊,這位小娘子說的都是真話?!?/br> 如此,倒是他們的問題。 殷焱棱角分明的臉龐越來越黑,似是要吃人般,就在鄔顏和施傅興警惕著對方惱羞成怒時,忽然站起來,朝著二人略一拱手:“誤會?!?/br> 然后大步流星踏出房間。 其他手下相見,對視一眼,也紛紛道歉離開。 房間終于清靜。 鄔顏肩膀一跨,緊繃的身子放松下來。 船家同情地寬慰了兩人幾句,臨走的時候,不放心囑托:“千萬不要和貴人沖突,你們也看到了,他們都拿著劍 ,一不小心命都丟了?!?/br> 鄔顏謝過對方的好意,送走人后,將房門關上,掛了插.銷。 轉回頭,看見施傅興已經坐下來,面色蒼白無色,仿佛回到了當初營養(yǎng)不良的時候。 女人嚇了一跳:“夫君沒事吧?” “沒事?!眲﹄m然指著他,但其實并沒有接觸,只是頭暈的厲害,想吐:“顏娘,那些是什么人?” 于是鄔顏便把事情從頭到尾講了一遍,期間掠過自己差點兒摔倒,從樓梯上滾下去的經歷,末了疑惑道,“對了,方才可是夫君的聲音?” 施傅興頓了頓,點頭。 “可是發(fā)什么了什么事情?” 聽著妻子的疑問,施傅興表情忽然變得有些嚴肅:“我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