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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毓頭皮微微一麻, 尷尬地伸手攥住了腰帶便準(zhǔn)備將衣裳系上。抬眸轉(zhuǎn)一圈,注意到屋里的燈火暗下去了。她趿著鞋子起身,眉頭就蹙起來:“哎?怎么將燈火挪到床邊去?這么著,屋里怪黑的……” “……”徐宴嘴角抿了抿,緩步走過來,握住了蘇毓系帶子的手。 蘇毓手一頓,眼睫劇烈地抖動了一下,沒動。 徐宴握著她的手幾息,然后十分自然地接替蘇毓的動作,替她系起了衣裳的帶子,“往后,就別在窗邊穿衣裳了……嗯,影子太顯了。” 臉皮厚如豬皮的蘇毓憶起方才在窗邊的動作,一瞬間臉頰爆紅:“啊,???” “嗯?!毙煅缣嫠岛昧艘律褞ё樱肿匀坏芈涞剿母觳?,輕輕地握著,“院子門雖說鎖了,在屋里換洗,臥房的門還是要栓。乘風(fēng)那小子被教會了不闖門,但往后年紀(jì)小些的怕是不懂?!?/br> 蘇毓:“……”年紀(jì)小些的?誰? 徐宴沒說話,但那眼神的意思就很明顯。明明是個文雅又克制的人,但在這等事兒上意外的直接。燈火被他拎到床邊,光照著他的后背。蘇毓就見他一雙仿若揉碎了星光的眼睛。半遮著眼瞼的濃密眼睫微微顫動,他眼睛里有著毫不掩飾的欲望,氣氛頓時就曖昧起來。 須臾,蘇毓舔了舔干澀的下唇,問了一句:“那,你洗漱過了?” 徐宴黑沉沉的眼睛里光色一閃,臉上露出了淺淡的笑意。但這般淺淡,也已經(jīng)是徐宴最外露的神情了。他偏過頭,一手拄唇輕輕地咳嗽了一聲,道:“我這就要沐浴了?!?/br> 清凌凌的一聲落地,意思不言而喻。 屋里傳來悉悉索索的倒水聲,門一開一關(guān),伴隨著男子不疾不徐的腳步聲。徐宴方才那一句在耳邊回蕩,莫名叫蘇毓有種面紅耳赤的心慌感。她側(cè)臥在榻上,又想起了那日徐宴床榻之上的表現(xiàn),頓時一股電流傳出來,從后腦勺麻到了尾椎骨。 不知過了多久,興許有一個世紀(jì)那么久。久到蘇毓心慌氣短的感覺過去,昏昏欲睡,床帳被人從后頭一下子掀開了。徐宴明明沒有太多動作,但就是一股狩獵的氣息在紗帳里蔓延開。 他身上的水還沒擦干,發(fā)梢滴著水。窗外的雨不知何時已經(jīng)下得大了,沙沙地打在樹葉和屋上。仿佛蘇毓此時的心境,有種模糊的錯覺。蘇毓哎呀了一聲,翻身讓開,睡到床榻里頭。徐宴邁開長腿,十分自然地就上來。 燈火搖晃,夜色漫長…… ……蘇毓臉頰微紅,汗津津地起身,窗外的雨水早已經(jīng)停了。床頭的燈火不知何時滅了,里頭的燈油燒得干干凈凈。幾縷碎發(fā)黏在蘇毓的脖子和臉頰上,她抬手伸手將頭發(fā)一一撥開。徐宴便看到她格外通紅的嘴唇,似乎還有些腫。 徐宴手指在她的唇上撫弄了一下,低頭在她輕咬了一口:“真是狠心?!?/br> 蘇毓發(fā)著抖,四肢顫得都抬不起來。 她不想說話,懶懶地翻了個身就想睡下了。 只是剛翻過身去,就被徐宴給捉住了胳膊。吃飽喝足的潔癖男人就很好說話,紗帳掛上去,打橫將人抱起來就去了屋里隔開的盥洗小隔間。他先是替蘇毓擦拭干凈,而后又擦拭自身。然后手腳麻利地收拾了床褥,扭頭發(fā)現(xiàn)蘇毓趴在桌子上睡熟了。 徐宴笑了一聲,抱著人回床榻,相擁著睡著。 不得不說,年輕人就是體力旺盛,耗得住。昨日夜里鬧騰的那么久,次日徐宴還是精神奕奕地卯時起身,去書房晨讀。甚至晨讀完又做了早膳,不僅將昨夜臟了的褥子洗了,還順帶伺候了徐乘風(fēng)洗臉洗手。臨了,他還給蘇毓燒了一大鍋洗漱的熱水,絲毫不覺將昨夜近一夜沒睡。 蘇毓睜開眼已經(jīng)是日曬三竿,人剛從屋里出來,手里就被塞了一封請?zhí)?/br> 是柳家的請?zhí)?。柳家主母生辰宴,十日后,邀請徐家小夫妻倆去參宴。蘇毓將請?zhí)麃砘胤戳?,一眼就看出這請?zhí)鲎耘又?。字帖上的字字體圓潤,筆鋒不顯。哪怕寫得規(guī)規(guī)整整,也看得出字體不佳,缺乏練習(xí)。不用說,蘇毓腦子里直接冒出了甄婉的臉。 老實說,在沒跟徐宴有實質(zhì)性進展之時,蘇毓還沒有這么強的被覬覦和被冒犯的感覺。但如今她跟徐宴這廝都糾纏了兩回,蘇毓對這個原書女主突然就生出了厭惡之心。 “要去?”徐宴將來必然是要走仕途的,這種場合去當(dāng)然是必然的,但蘇毓已經(jīng)預(yù)料到后面的麻煩,只覺得厭煩,“甄家的那個姑娘?” “不搭理她便是?!毙煅缫灿X得煩,被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黏上了,于他來說可不是什么值得稱道的好事兒。他這人清高,并非只是口頭上說說而已。 蘇毓想到原書中徐宴與甄婉的羈絆,被美色迷昏的腦子清醒了一瞬,看他的目光不由審視起來。 徐宴只當(dāng)她變臉是因為甄婉的糾纏,事實上,蘇毓變臉也確實是因為甄婉的糾纏。這個姑娘絲毫沒有世家貴女的矜持,行事可以說是輕浮放誕。他嘆了一口氣,淡淡道:“若是實在不愿,備份禮送去便是。徐家寒門,柳家看在甄婉相邀的份上給家里發(fā)請?zhí)?,不一定真盼著咱們過去?!?/br> 這話倒是事實,蘇毓目光在徐宴的臉上溜了一圈兒,挑著眉頭收回了視線。 甄婉對徐宴有想頭是肯定的,徐宴卻不至于對個沒長開的姑娘起什么心思。別的蘇毓不敢說,但徐宴這點人品還是有的。且不說甄婉什么想法,柳家既然遞了請?zhí)麃恚旒叶ㄈ皇且サ?。這里是古代,沒那么多人權(quán)可以講。徐家不去,那就是不識抬舉。 “預(yù)備送什么生辰賀禮?”蘇毓沉吟了片刻,問道。 徐宴倒是看得開,見她不計較了便道:“柳家知曉徐家的底細(xì),且按著身份備禮便是?!?/br> 這倒也是,徐家的家底如何,發(fā)請?zhí)娜俗匀磺宄?。他們不需要太上趕著巴結(jié),盡自己本分便是。蘇毓將請?zhí)仙?,想著是不是該給一家子都做一身禮服。 說起來,自從出事,她也好幾日沒出過門了。蘇毓動了動酸疼的腰肢,心里感慨年輕人就是精力好。這般想著,蘇毓又去屋里換了一身衣裳。從墻角拿了一柄油紙傘,剛推開院子門,裙擺被一只小手攥住。蘇毓眨了眨眼睛,扭頭往下面看去。 不知何時冒出來的小屁娃子面粉團子似的小手攥著裙子的一擺,仰著腦袋問蘇毓:“娘你去哪兒?” “……”自那日出事以后,徐乘風(fēng)這娃子就跟跟屁蟲似的墜在蘇毓的屁股后頭,如今倒是警覺得很。不得不說,蘇毓還真有點感動,“去市集走一趟?!?/br> “我跟你一起去!”小屁娃子大聲道。 蘇毓:“……” 行吧,帶小孩兒逛街雖然兩輩子都沒干過,但蘇毓覺得應(yīng)該問題不大。徐乘風(fēng)這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