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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的男款衣裳的花樣子都帶出來。只是在他開話頭之前沒有拿出來,此時淡淡道,“就是不知曹公子有何想法?” 蘇毓不急不躁鎮(zhèn)定自若的模樣,曹溪安一邊看著一邊覺得書院的那些傳言根本就是扯淡。什么徐宴的內(nèi)人并非什么明媒正娶的妻,而是鄉(xiāng)下十來兩銀子買來的童養(yǎng)媳。大字不識,貌丑無鹽,年老體弱,還不利子嗣。這些年若非徐宴品行好,不離不棄,否則早就該被休棄的。 曹溪安看著眼前窈窕婀娜的女子,以及一旁漂亮得像觀音菩薩座下童子的孩子,心道若是這都算貌若無鹽,那傳話的人得多傾國傾城? “你以花樣子入股,經(jīng)營、裁制、售賣都是我手下人來?!辈芟布热惶岢鋈牍桑阋矖l件放寬,“兩層股如何?我認(rèn)為合情合理。” 蘇毓不清楚這個時代的商法,或者說,這個時代就沒有商法這一門。若是抽成,抽百分之二十,比起先前賣菜品方子還多出一層。蘇毓當(dāng)然沒有不滿,只是得來的東西太輕易,總是叫人再三思量:“那曹公子有什么要求?既然提出了報酬,要求總歸是有的。” 曹溪安聽這話又笑了,這女子半點不像鄉(xiāng)下來的,頭腦清晰得厲害:“我得看過徐娘子的樣品再做定奪?!?/br> 這話落下,蘇毓就放下心了。 “樣品暫時沒工夫做出來,”蘇毓也不藏著掖著,將那一疊稿子拿出來。這幾張稿子也不重,蘇毓一大早用畫筒卷起來,讓徐乘風(fēng)小屁娃子背著呢,“我這里有畫稿?!?/br> 眼睜睜看著蘇毓從吃點心的小娃娃背后拿出一個畫筒。 小娃娃無動于衷地任由母親動作,手里該吃吃該喝喝,絲毫不受影響。曹溪安頗有些哭笑不得。兩次見這徐家的娘子,總覺得徐宴家的這娘子有些不一般。這年頭姑娘家都講究溫婉賢淑,溫順聽話。曹溪安卻覺得徐家娘子身上透著一股不安分,但特別有鮮活氣兒。 畫筒的蓋子打開,將里頭的畫倒出來。 蘇毓一張張打開,都是男款,那各色各樣的衣裳就展露在曹溪安面前。蘇毓也是留了個心眼兒的。衣裳呈現(xiàn)的是整體的效果,胳膊,肩膀,腰身如何做,蘇毓沒有細(xì)致的畫。若要呈現(xiàn)畫作里衣裳的款式,還得蘇毓親自去跟繡娘裁縫商量才可。 曹溪安看這些衣裳的樣式,倒是第一眼沒被款式吸引,反而被蘇毓獨(dú)特的作畫技巧給驚住了。 水墨與水粉的自然融合,畫出色彩漸變和光色明暗的效果圖,曹溪安十分震驚。 當(dāng)下的作畫技巧就不必再贅述,蘇毓的畫法當(dāng)真是新穎獨(dú)到。曹溪安來金陵晚,十來前天快要開學(xué)才匆匆趕到。尚且不知蘇毓曾因一幅畫在字畫局大放異彩,并且還招來了一場不小的麻煩。此時捧著稿子,忍不住就問蘇毓:“你這顏色是如何畫出來的?” 蘇毓一愣,發(fā)現(xiàn)那日作畫沒注意,又習(xí)慣性用了自己的畫法:“哦,這個啊,是我獨(dú)創(chuàng)的畫作技巧。顏色也是我調(diào)配出來的,讓曹公子見笑了?!?/br> “哪里,”這若是見笑,那他的畫技豈不是滑稽?“徐娘子還擅丹青?” 蘇毓眨了眨眼睛,不知該應(yīng)好還是應(yīng)不好。 曹溪安沒聽說孫家跟徐家鬧得那一出,見她面色猶豫,以為她有什么難言之隱。便也不多勉強(qiáng):“這幾套衣裳看畫作是都不錯的,但沒看到實物,也說不好呈現(xiàn)的效果。不若這樣,徐娘子若是得空將這幾套衣裳做出來,叫我看一看上身的效果,我們再來談入股之事?此事不急?!?/br> 這倒也是,沒有那樁合作是一次就談成的。 蘇毓想想,便將畫稿收了起來:“這是自然,正好外子也是豫南書院的學(xué)生。原本就答應(yīng)了得了空便去學(xué)院看他,不若約個日子,我將幾套衣裳做出來。讓外子穿與你看一看?!?/br> 曹溪安想得就是這一出,他還沒提出來,蘇毓自己倒是把話給遞出來了。當(dāng)下滿口的應(yīng)答。不僅如此,早先說好的衣裳銀兩他準(zhǔn)備好,蘇毓身上這套他也是今日一并買下來。 吩咐仆從立即回府上拿銀子過來,他忍不住就與蘇毓說起了丹青畫作的事情。 曹溪安本身就是愛畫之人,也有收藏畫作的癖好。他在京城之時,為了收羅各種畫作,說是一擲千金都不為過。那些畫作里頭,有不少如今已經(jīng)成了孤品,也有不少漸漸黯然失色。但這絲毫不打擊曹溪安收藏畫作的喜好,甚至因為孤品的增多,讓他對這件事越來越癡迷。 “徐娘子不必?fù)?dān)心,曹某只是十分欣賞各色字畫。欽佩有高超丹青技藝之人。” 他此時毫不避諱自己對畫作的喜歡,“曹某手下收藏畫作不少,自認(rèn)也有一定的品鑒能力。方才見徐娘子上色技巧與眾不同,著實有些吃驚。徐娘子是有什么難言之隱么?” ……這倒也沒有。 蘇毓既然打著去字畫局賣畫的念頭,就沒有避諱自己擅丹青的事。方才頓了一下,不過是曹溪安那吃驚的模樣,叫她有些猶豫,要不要再出這個風(fēng)頭。 此時聽他解釋便搖搖頭:“沒什么,我確實擅長丹青?!?/br> “哦?”曹溪安眼睛都亮了,“那不知曹某可有幸觀賞觀賞?” 蘇毓:“……”這么自來熟真的好嗎? “也可,”蘇毓無奈,這曹公子似乎是個急性子,蘇毓淡淡道:“下回成衣做出來,我與外子帶上畫作一并去豫南書院尋你?!?/br> 曹溪安比她想的還急,想著當(dāng)下便去看一看。但一想今日學(xué)院不沐休,徐宴定然不在家中。他一個外男不好跟個婦人回家。孤男寡女的,傳出去徐家娘子也不必做人了。想想,便按捺住了急切的心情點點頭:“若是畫作好,徐娘子不介意我收藏吧?” 蘇毓聽到這話是當(dāng)真要笑,她是遇到大金主了么? “那是自然,承蒙您的厚愛。” 穿過的衣裳自然不好給個外男的,蘇毓在他提出要買之時特地花了些銀兩另做了一套。等著曹家的仆從將銀兩取來,蘇毓便將上回那套衣裳的樣板交給了曹溪安。身上這一套,因著是蘇毓臨時決定穿出來的。倒也沒準(zhǔn)備樣品,約定下次成衣成型之時一并將樣本交給他。 曹溪安也不怕她跑,一口答應(yīng)了。 一次掙了六千兩,這對尋常人家來說,那是一輩子都吃不完的錢。蘇毓十分高興,出了茶館就領(lǐng)著小屁娃子跑去了金陵最大的錢莊。這些銀兩放家里自然是不安全的,存在錢莊里才穩(wěn)妥。蘇毓去存了銀子,扭頭就牽著小屁娃子血拼! 掙錢了,當(dāng)然要大方。不僅大方,蘇毓絲毫不耽擱,又去尋了相熟的裁縫做衣裳。她手里也有徐宴衣裳的尺寸,做衣裳也方便。說來那裁縫替徐家做了不少套衣裳了,賺了不少錢。看到蘇毓過來眼睛都笑成一條縫。 蘇毓一面跟她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