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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所為幽怨的人。所以她需要時間理清楚,她到底怎么回事。 “你,毓娘……”若是曾經(jīng)的毓丫這么說,徐宴大體會坦然地走出去。但面對此時的蘇毓,徐宴邁不開這個腿。過去的事情明明才過去兩年半,但對于如今徐宴來說卻已經(jīng)很遙遠。 嘗試了親密無間,再回歸過去相敬如賓,或者應該說隔閡的日子,徐宴無法接受,“不要討厭我?!?/br> 蘇毓垂眸不知在想什么,漫不經(jīng)心地點了下頭。 徐宴對她這個回應不滿意。環(huán)著她的肩膀,忽然將頭遞到蘇毓的脖子里。徐宴很敏銳,十分敏銳。察言觀色的本事仿佛天生,所以,很直接地便捕捉到蘇毓的猶疑。 深吸了一口氣,徐宴嗓音嗡嗡的:“毓娘,答應我,無論發(fā)生什么事,先不要厭煩我。” 蘇毓從游移中清醒過來,鼻腔里發(fā)出了很輕的一聲‘嗯’? “過去的錯誤我不會否認,是我做錯事?!毙煅缬蟹N捏緊了心臟的恐慌感,他只覺得不喜歡蘇毓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敏銳的洞察力讓他感知到,若是不能在第一時刻解除蘇毓的心結,會嚴重影響到他們夫妻往后的和睦。他抬起頭,捏住蘇毓的下巴讓她看著他的眼睛,“你可以折騰我,但不要與我生出隔閡?!?/br> 蘇毓歪了下腦袋,笑得懶懶:“折騰你?” “嗯?!?/br> 尚未琢磨明白為何自己會變成一個任勞任怨的老黃牛,但說老實話,蘇毓對于徐宴過去理所當然的享受她的奉養(yǎng)還冷漠對她的態(tài)度十分的膈應?;蛟S是自我意識歸攏,蘇毓忍不住會覺得委屈:“你覺得如今咱家的情況,要怎么折騰你才能平息我過去的怨?” 徐宴說不出話了。徐家如今的光景,無論怎么折騰他也掩蓋不了蘇毓十幾年的蹉跎和辛苦。 夫妻倆面面相對地沉默。 臘月二十六,臨近年關的前四日,又下了一場大雪。臥房里燒了地龍,夫妻倆一聲不吭地坐在床榻邊,屋里充斥著藥物苦澀的味道。不知何時,屏風后頭的窗戶開了一條西風,沙沙的雪粒子打進了門里。很快又被門里的熱浪融化,化成了一灘淡淡的水漬。 蘇毓揉了揉頭發(fā),深深地吐出一口氣:“罷了,宴哥兒,你給我?guī)兹諘r間想想吧?!?/br> 并非是蘇毓小氣,過去的事情突然想起來便來翻舊賬。而是十年的辛苦和冷漠孤單,日復一日的為生計奔波的點點滴滴,對一個妙齡少女來說有多沉重。蘇毓突然一覺醒來便全部想起來,這種感覺,沖擊力太大了。就算她再豁達,多多少少也無法直面這么多痛苦的回憶。 另外,最讓她弄不明白的是,為何她會有兩個人生?一個靈魂分兩半?那這未免也太驚悚。 蘇毓沉著臉深思的模樣,徐宴一顆心沉下去。 徐宴知道關于過去,他如今說什么都無濟于事。畢竟現(xiàn)狀如此,做任何犧牲都不會有太大的差別,反而有種馬后炮的裝腔作勢。但是…… “好,”無法辯駁,徐宴也只能妥協(xié),“你先歇息?!?/br> 徐宴心里沉甸甸的,起身離開。 蘇毓靠在床柱上,身體虛弱得動一下都全是虛汗。但蘇毓的思緒卻異樣的清晰,她甚至能將剛到徐家時的場景都記得清清楚楚。她清楚地記得徐宴當時的模樣,徐家父母的溫言軟語。但她絲毫感知不到當時自己的心境,仿佛她只是個旁觀者,絲毫融不進去也不會被觸動的感覺。 其實這種感覺,蘇毓過去也有。在現(xiàn)代她冷靜的學習各種技能,冷靜地完成學業(yè),冷眼旁觀家族中的人。甚至于父母,她對他們也沒有太多的親昵感覺…… 蘇毓開始想一件事,她是什么時候開始對人有情緒被牽扯的感覺? 思來想去,似乎是醯匠朔緄牡諞謊?。艘驗楸贿@小孩兒指著鼻子罵感覺十分的厭煩。雖然有很長一段時日她游離于人群之外,但后來,慢慢地就融入了,她喜怒哀樂才慢慢被人牽動。 所以,這是為何?靈魂分裂么? 蘇毓想不通。 公主府這邊蘇毓的煩惱姑且不說,沒個十天半個月的,蘇毓很難將這件離譜的事情捋順下去。國公府這邊,蘇李氏抱著蘇澤曜逼迫蘇恒收回放妻書,破天荒鬧了個天翻地覆。 蘇李氏一向怕蘇恒,自嫁入國公府至今從未有過失態(tài)的舉動。她總是小心翼翼地侍奉著相公,照顧孩子。小心翼翼,步步為營。不可否認,蘇李氏是愛慕蘇恒的。 如何不愛慕?她從年少時候第一眼看到蘇恒,就深深地戀慕上了這個俊美無儔的世家貴公子。 她戀慕蘇恒的皮相,戀慕蘇恒世家公子的氣魄,戀慕蘇恒的家世才華,更加戀慕蘇恒睡也不放在眼里的高不可攀。這么難得的男子誰也不娶,卻娶了家世樣貌才學樣樣平庸的她,蘇李氏心里如何就沒有天上掉餡餅的欣喜?仿佛一份珍寶就這么僥幸地落到了她的手中,她為了守住,連親meimei都能出賣! 可隨著日復一日的冷漠,年復一年的等待,這份小心翼翼的感情變成了怨恨。 但是她不恨蘇恒,這是她的美夢。她恨妄圖打破她美夢的人:“你以為我什么不知道你麼?你以為我不懂你的心思麼?蘇恒!別以為自己藏得很深,我早就知道了!你對蘇毓心動了是不是?!你看上她了,所以你憎惡我!因為我傷了她,你想替她出口氣,所以下狠心要休我!” 話音一落,蘇恒臉色瞬間大變。他嚯地一下站起身,勃然大怒道:“住口!你胡說八道!” 第一百六十九章 蘇李氏的話像一把刀刺進的蘇恒的心里。讓他忽然之間有一種被拆穿的窘迫。哪怕在蘇李氏提出這件事之前蘇恒從未往這方面想過, 但事實就是蘇李氏說出口,他卻無從辯駁。 “住口!”蘇恒不想聽這些污言穢語,“你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東西?你在侮辱毓娘的名節(jié)!” “我侮辱她的名節(jié)?”蘇李氏就笑了, 她一手怒指蘇恒的鼻子, 難得放肆的表示出自己的不滿和委屈, “若我說的不對, 你又惱羞成怒作甚?你就是心虛!你就是心里有鬼!” 蘇恒聽不下去這些話了,命人直接堵了蘇李氏的嘴, 將人扭送回李家去。 且不說李家看到蘇李氏被這樣送回來,早聽說她推長公主如水的李家人嚇得魂飛魄散。李家根本就不愿接收。仿佛這般接回來的不是李家的親生女兒,而是一塊燙手山芋。一旦收下蘇李氏, 皇后娘娘就會找李家麻煩似的。人才到李家大門口,便被李員外郎親自攔在了門外。 這廂蘇李氏蘇家回不得,李家進不去,走投無路地大鬧一場, 差點沒一頭碰死在李家門前。 白皇后和徐宴不會因為她可憐就放過她。所有人都必須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