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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沒有躲過地表露出來。她沒有必要和馮局長他們產(chǎn)生過多的沖突,這對她沒有任何好處。 徐婉一直低著頭任她們擺弄,待收拾好徐婉抬頭看了眼鏡子,自己也不由得一驚。她脖子上此刻帶著一條珍珠項鏈,在素色織錦的襯托下,一顆顆雪白的珍珠顯得格外圓潤。她的發(fā)被梳成髻,卻有那么一兩縷垂落,不可冒犯的雅致中無端添了些風韻。 鏡子中的這個女人徐婉看著陌生而又熟悉,好像她就應(yīng)該這樣打扮一樣??稍?jīng)在凱樂舞廳徐婉是絕不會這樣裝扮的,那里的舞客都喜歡濃妝艷抹的女人,沒有誰不投其所好。 晚上九點,馮局長派的車準時來接人,徐婉上車之后,汽車徑直駛向坤州城南的一處公館。汽車還沒開過去,遠遠便可看到許多沿街停放的汽車,以及聽到節(jié)奏歡快的樂曲聲。一看架勢,便知道這是一場盛宴。公館邊上還有衛(wèi)戎把守,路邊經(jīng)過的人即使好奇也不能夠接近,這樣的酒會到場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過有馮局長的手下帶著,把守的衛(wèi)戎看見徐婉一行人并沒有阻攔。 徐婉到的并不早,馮局長的手下帶著徐婉進去的時候,酒會看上去已經(jīng)開始一段時間了。徐婉一眼望過去,場上不少賓客臉上已露紅光,醉態(tài)難掩。 馮局長像是一直在等她,徐婉進公館的大門沒多久,馮局長便過來了,“跟我走?!闭f著,他便親自領(lǐng)著徐婉往里走。只是徐婉覺得奇怪,一路上不論男客女客都在打量她。馮局長也看到了,反而朝著那些人笑著點了下頭。 那些笑容是默契的,仿佛人人心照不宣,只有徐婉一個人蒙在鼓里。 轉(zhuǎn)了一個彎,便到了宴會的主廳,馮局長的腳步頓了一下,隨即朝一側(cè)指了指。徐婉順著他的手看過去,終于在一張棕色皮沙發(fā)上,看到了正捏著眉骨養(yǎng)神的孟欽和。他這次沒有穿戎裝,只穿了一身黑色西服。孟欽和一喝酒便上臉,脖子上通紅一片,而這一次,他看起來喝了比上次在凱樂更多的酒。 徐婉原想著跟孟欽和說話的,可他如今這個模樣,怕是說不成了。 這場酒宴本就是給孟欽和接風的,他剛剛從德國回來,孟司令讓他掌管坤州的防衛(wèi)與駐軍。因此孟欽和即使已經(jīng)醉人,仍然不斷有人過來給孟欽和敬酒。孟欽和也不推脫,接連又喝了幾杯。只是他再一次站起來時,身子已經(jīng)微微有些搖晃了。 徐婉沒有想到孟欽和會喝成這個樣子,她在一旁看著,有些進退兩難,不過馮局長沒開口她也不好擅作主張。過了一會,只見馮局長先是走到孟欽和身邊說了會話,隨后又跟孟欽和的副官低聲交代了什么,然后招手讓徐婉過去。 徐婉有些不安地走近,馮局長走到她身邊,低聲囑咐她:“好好伺候二少。如果不出意外,你弟弟過兩天就可以出去了?!?/br> 徐婉明白馮局長口中的意外說的是什么,那些意外都是針對她來說的,他是在威脅她。 她站在原地愣了一會,馮局長不耐煩催促道:“還不去扶著二少,哪有你這樣伺候人的?” 徐婉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到了孟欽和身邊。才一靠近便聞到了他身上濃厚的酒味,見他準備落座,徐婉適時上前一步扶住他的手臂。孟欽和原有副官在一旁照顧著,這次卻是徐婉代勞。 哪知徐婉剛碰到孟欽和的手,孟欽和便察覺到了,立即偏過頭來看她。也是那一個瞬間,徐婉感覺到孟欽和的身體微微怔了一下。 看孟欽和這樣毫不避諱地看著自己,徐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做出解釋,解釋自己為何出現(xiàn)在這里,又為何有這樣的舉動。畢竟他們之前并沒有旁人以為的交集,唯一的聯(lián)系只有那件披風而已?;蛟S,他已經(jīng)忘了她是誰。 徐婉在內(nèi)心深處其實是認為這次是馮局長自作主張。 徐婉剛想開口,誰知孟欽和看了他一會,突然笑了一下,道:“你來了?!?/br> 作者有話要說:元旦快樂!??! 第10章 午夜夢回 你來了?這三個字讓徐婉原本渺茫的希望徹底粉碎,原來孟欽和是知道的。 徐婉低著頭沒有回應(yīng)孟欽和,她下意識松手,卻被他緊緊攥住手腕。徐婉抬起頭,孟欽和正目不轉(zhuǎn)睛看著她,“別走。”。他此刻的眼神和上次截然不同,是真摯而又癡迷的。 徐婉的心顫了一下。 只是這場宴會本就是為孟欽和辦的,為他辦這場酒宴的官員其實就陪坐在他不遠處的沙發(fā)上,大家都在注意這邊的情形。 徐婉素來活得不起眼,也不喜歡被人矚目的感覺,如今無數(shù)道注視就這樣壓過來,徐婉不知所措,卻也不能掙脫,只覺得站在這難挨極了。 好在這樣的僵局并沒有持續(xù)太久,許是徐婉的手在抖,孟欽和又仔細看了眼徐婉,似乎更清醒了些。孟欽和輕輕皺了下眉,便將手松開了,扭頭吩咐副官,“我喝醉了,回去?!?/br> 孟欽和一起身,在場的軍官、官員都陸續(xù)站了起來,過來與他道別。徐婉被人擠到邊上去了,她在旁邊悄悄看著,孟欽和似乎要走了,徐婉又往后退了退。 背后突然有人喊了一聲,“徐婉?!毙焱裆碜右活?,回過頭之間馮局長正看著她。馮局長皮笑rou不笑,看得徐婉頭皮發(fā)麻。 他不緊不慢地走過來,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紙。徐婉認得,這就是當初那張借錢的字據(jù)了,對于徐婉來說更是一張賣身契。 “這筆錢不用你還了?!?/br> 徐婉眼睛死死盯著那張字據(jù)。她當舞女還了整整兩年錢,除了送弟弟上學(xué),就是想把這張條子拿回來。 然而馮局長并沒有將字據(jù)給徐婉的意思,讓她看了一眼便收起來了。 徐婉這才明白馮局長的意思,苦笑道:“馮局長您不必多此一舉的?!彼缇蜎]有別的路了,再切斷一條后路又有什么。 馮局長突然朝徐婉身后打了個招呼,徐婉轉(zhuǎn)過身一看,原來孟欽和的副官已經(jīng)朝她這邊走過來了。宋副官跟馮局長點了下頭,然后對徐婉說:“徐小姐,跟我上車,二少就要走了?!?/br> 宋副官的語氣雖然還客氣,但是這字里行間便沒有商量的意思。徐婉在原地站了一會,宋副官有些不耐煩了,語氣愈加強硬了些,伸手指向門外道:“徐小姐,請?!?/br> 外頭正好開始下小雪,徐婉看了一眼燈光下漫天的飄雪,還是跟著宋副官走了。 雖然是孟欽和的車隊,但并不是同一輛汽車,除了司機,汽車里便只有她。夜色暗沉沉的,徐婉坐的汽車緊緊跟在孟欽和那輛車的后頭,她也不知道自己即將去哪,就如同自己的命運一般。 汽車往西駛了約摸半個鐘頭,終于在一處花園洋房的大門前停住,不一會崗哨敬禮便放了行。徐婉即刻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