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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另外一支左越交給薛鳴儲存以備不時之需,雖有擔(dān)心,但他尊重雌夫的決定。就這樣,諾厄莫名其妙跟著他們回家,莫名其妙帶回一支叫能源針的藥劑,因為是薛鳴和左越給的,被他鄭重地收進空間紐,加了層層防護。當(dāng)晚,維果然通過特殊加密通道向左越發(fā)來了通訊請求。兩人就明天的計劃進行了嚴密的部署,直到夜將明才告一段落,即將切斷時那位雌蟲上將突然開口,語氣冷硬:“薛鳴在旁聽?”“嗯?!弊笤交卮?。那邊頓了頓,語氣變得更冷:“左上將,你昏頭了?!?/br>作者有話要說: 套住你明天起恢復(fù)早六點固定更新,謝謝追更到這里的讀者們,筆芯~感謝在2019-11-1621:08:34~2019-11-1815:46: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三瘋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三瘋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44章嚴格來說,左越與這位維上將的關(guān)系并沒好到能互相諫言的地步,因此當(dāng)維說出“你昏頭了”這種話時,空氣有一瞬間的停滯。薛鳴朝他打了個手勢,接過通訊:“你好維上將,我是薛鳴。”后者似乎沒想到他沒有識相離去,反而主動與他對話,那頭一時竟然沒有及時發(fā)聲。抑或只是想給他難堪。薛鳴對對方什么態(tài)度毫不在意,飛速表明自己的立場:“我的權(quán)限的確不足以插手這個等級的機密,但作為與意識體多次正面交鋒過的知情者,我想我有義務(wù)向帝國盡一份力,再者——”“護大國即為保小家,我的愿望僅此而已?!毖Q輕聲說。通訊器那頭傳來一陣長久的沉默。就在薛鳴手心微微汗?jié)駮r,維突然笑了:“聽說你木訥寡言極不討喜,看來傳聞也不可盡信?!?/br>他語調(diào)下壓,到最后幾個字幾乎是從嗓子眼里擠出來的,薛鳴那種被盯視的感覺又從心底升起,令他全身汗毛都在倒立。一只手切過了他的通訊。“別嚇唬他。”左越說,語氣已暗含警告。后者果然沒有再針對薛鳴,略略說了幾句便掛斷通訊,此時天已大亮,距離蟲皇出殯日不到兩個小時。艾拉早早醒了,抱著大白鵝在床上發(fā)呆,左越叫了幾聲才將發(fā)散的瞳孔聚攏,也不知聽進去沒有,機械地點了點頭。時間緊迫,左越?jīng)]時間再去開導(dǎo)他,便關(guān)了門讓小O過來引領(lǐng)。關(guān)門的一瞬間,艾拉摸了摸大白,將臉埋在它柔軟干燥的毛上,帶著哭腔:“我很害怕?!?/br>大白毫不保留地將最柔軟的腹羽獻出來給小陛下擦眼淚,攏住他的根根翅羽朝外散開,在日光燈下閃著鋒利的冷光。薛鳴去盥洗室冷水搓了把臉,疲憊的神經(jīng)受到刺激再次繃緊,今天關(guān)系重大,不能出一點差錯。用于盛大典禮的軍禮服漂亮而繁復(fù),薛鳴將它們從衣柜取出,一件一件替左越穿上,光是掛勛章都費了好一番功夫。“意思意思幾個就行了,我快被墜塌了?!弊笤介_玩笑,嫌勛章掛太多的恐怕全蟲族都只有他一個。薛鳴看了眼盒子里僅剩的幾塊軍功章,最終還是給他全掛了上去。“啪。”皮帶扣吻合聲響起,整裝待發(fā)。*“第四軍團長真的不來?”出發(fā)前薛鳴最后朝左越確定了一遍,得到后者肯定的答復(fù)。“不來,說沒錢修軍艦?!弊笤秸f。發(fā)出統(tǒng)戰(zhàn)指令后,曾經(jīng)的星盜頭子,如今的第四軍團總指揮官萬倫·路十分賴臉皮地回了一條信息。打錢,修軍艦。被無視后再沒了動靜,看樣子是想將咸魚做到底了。因為各自有各自的任務(wù),左越的飛行器將薛鳴送到目的地才返身去軍部。皇宮的親衛(wèi)系統(tǒng)幾近癱瘓,幾位參政官伙同伊凡把持了皇宮內(nèi)外,有眼色的不站崗開始站隊,幾個大家族進來混資歷的世家子弟更是早早被召回,不趟這趟渾水,只剩一些平民出生,由軍校選拔而出的還真情實感沉浸在失去蟲皇的悲痛中。值班表排了又排,每天都亂成一鍋粥,因著薛鳴被劃為左越一派,重要的事自然輪不到他,便被胡亂塞到后勤處負責(zé)燃放禮花。蟲族天性向往銀河與星空,歷代蟲皇的葬禮都在距離帝星不遠的太空舉行,當(dāng)他們的骨灰撒向星空的那一刻,這才意味著他們終于回歸星河,靈魂得以消亡,進入下一個輪回。民間還有另一個說法則是蟲皇命太強,星空會阻隔分解他們的靈魂,才不至于回來游蕩禍害下一代。后勤處是單獨一臺小型軍艦,綴在軍艦儀仗隊的最后面,在地面無數(shù)黑壓壓的送行人員的注視下緩緩升空,進入浩淼無垠的太空。通過軍艦上連接的顯示屏,可以實時監(jiān)測到前方的畫面,以便及時做好補充。此時前方正在進行哀悼儀式,畫面里是蟲族一眾執(zhí)政高層的講話,以左越為首的軍部人員則立在左前方沉默著。畫面拉近,那位參政官的臉被放大,講話內(nèi)容冗長而無趣。隨著左越淡出,薛鳴也跟著移開視線,將目光落在駕駛艙的cao作臺上,那里坐著一個駕駛員,是伊凡的人。自動駕駛已被廣泛應(yīng)用于各大航行器,并且往往比手動駕駛更為準確,所以此時那名駕駛員正抱著手臂打盹,隔著玻璃能看到他面前的cao作臺上正執(zhí)行著設(shè)定的線路。軍艦加上他一共九人,其余七個躲在休息艙聊天打屁,說話聲透過通風(fēng)口隱隱傳來,薛鳴突然起身來到玻璃門前敲了敲。“篤篤篤!”駕駛員被驚醒,見薛鳴打了個求助的手勢,罵罵咧咧起來,卻沒有開門,而是走到門口按下了通話鍵。“干什——”話音未落裸露在外的手臂一麻,他低頭看去,臉上頓時布滿不可置信的表情:“麻醉針,你是怎么……”人已經(jīng)暈倒在地。薛鳴收回精神觸手,卷起他的手臂按下指紋,駕駛室的門應(yīng)聲而開,后者無聲潛入,將暈迷的駕駛員綁結(jié)實塞進cao作臺底下,這才在駕駛座坐下。做完這一切他渾身已經(jīng)出了不少汗。將精神絲凝聚成觸手并且破窗而入不是件容易的事,要是換成左越興許會輕松許多。儀式已經(jīng)進行到尾聲,盛放蟲皇骨灰的太空艙被推出,按照流程此時應(yīng)該燃放激光禮花,最后一記離子炮將太空艙擊個粉碎,讓骨灰散落星空,這場儀式就徹底完成了。所有人都在屏息等待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