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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不斷有多余的液體從中擠出,水聲不斷。等真正進(jìn)去的時候,蕭厲不是沒有過猶豫,他知道自己這番舉動等于真正打破了“友誼”的屏障……可再看看渾身痕跡躺在自己身下的之人,一股邪火從下腹燃起,他想把對方cao死在床上。白哥……不會介意的吧?這般想著,他最終選擇了放縱一回。緊閉的腸道被性器捅開,不管是從哪個方面看都與手指不同的觸感,封白的冷汗刷就下來了,他雙腿被人壓在胸前,眼睜睜看著那物被一點(diǎn)點(diǎn)插入身體深處……蕭厲的動作很慢,或許是被夾得有些疼了,不輕不重的拍了拍對方雪白的臀瓣,只聽啪地一聲脆響,封白本能的瑟縮了一下,高舉在空中的兩腿晃蕩著,蜷起的腳趾活像一只發(fā)情的貓。等對方全部塞進(jìn)來之后,冷汗早已打濕了身下的床單,他只有不斷深呼吸來緩解下身的疼痛……目前的這個局面還在意料之內(nèi),就是絕對出血了……蕭厲抽出去的時候封白終于叫了一聲,他覺得自己的腸子都像被帶了出去,又很快重新撞進(jìn)來——力道之大拍擊著臀瓣通紅,保守蹂躪的xue口艱難地吞吐著內(nèi)里的欲望,繃緊的褶皺被一根根撫平、繃緊、被cao干成yin靡的紅色。大量的潤滑使他們的交合處看起來水淋淋的,那水也的確是由抽插帶出,像是某種yin蕩的高潮一樣,一股股的淌出來。啵幾啵幾的水聲在空氣中響起,夾雜著凌亂的喘息與呻吟,蕭厲揉捏著封白通紅的乳首,時不時附身吸吮幾下,很快便嘗到了血味。疼痛與快感交織之下,后者只覺得尾椎發(fā)麻,小腹痙攣似得收縮著,性器頂端的鈴口開合著吐出透明的液體,仿佛隨時都能射出來。皺巴巴的床單墊在身下,上頭盡是些曖昧的痕跡,伴隨著愈發(fā)加重的cao弄,封白甚至覺得那玩意兒能捅進(jìn)胃里。他意識混亂,呻吟脫口而出,又很快被搗爛了,化作斷斷續(xù)續(xù)而碎片。蕭厲看著他通紅的眼尾,擴(kuò)散的瞳仁微微上翻,露出眼白,一看便是爽到了極致,不由得愈發(fā)賣力。G點(diǎn)被cao到的時候封白整個人都軟了,眼淚不受控制的淌下,與汗水一起沒入濕潤的鬢角。蕭厲俯下身將那液體舔干凈了,又狠狠在對方臀瓣上抽了兩下,直到那甬道抽搐著夾緊了,才低吼一聲,射入對方的體內(nèi)。隨之封白也跟著射了,在沒有經(jīng)歷觸碰的情況下被直接cao射還是第一回,這會兒可謂精疲力盡,什么也不管倒頭就睡過去了。第7章0707.封白一大清早被薛哲的電話吵醒,對方開口就問:“怎么樣了?”“……還能怎么樣。”他在這頭翻了個白眼,聲音嘶啞的不像話:“請病假,今天不上班。”“……你受傷了?”薛哲語氣中明顯帶著驚訝:“就算他是個新手也不至于……等會兒,你刻意引導(dǎo)的?”“嗯哼?!?/br>對面沉默了一會兒,像是在消化信息量。封白瞥了眼呼呼大睡的罪魁禍?zhǔn)祝灶欁苑藗€身:“哦對了,這幾天你都不用來了,昨晚那小子射在里面,估計到不了下午我就得發(fā)燒……”“封白,你有病吧?”薛哲聞言咬牙切齒道:“你就這么欠人干?”“我有沒有病你最清楚?!狈獍渍Z氣淡淡:“還有,我之所以這么做,不過是為了喚起對方的愧疚感罷了……雖然不是什么很緊要的事情,但看你這么在意還是解釋一下?!彼f到這里,清了清嗓子:“總之就先這樣,我很困,先掛了?!?/br>中午蕭厲迷迷糊糊睜開眼,伸手就觸到一具guntang的身體,立馬就清醒了。封白臉色潮紅的躺在邊上,一身青紫的痕跡,腿間還有jingye凝固后的斑痕……除此之外,他雙目緊閉,昏迷不醒。這可嚇壞了蕭厲,顧不上窘迫,抱著人就沖去醫(yī)院……他還算有點(diǎn)腦子,出門之前先洗了一下后頭,不過這也被醫(yī)生警告以后小心一點(diǎn)。肛裂加上腸道感染引起的發(fā)燒……封白這一周都是躺在床上的,由蕭厲在一旁鞍前馬后的伺候。要知道這位少爺從沒見過這種陣仗,封白在病床上睜眼時他差點(diǎn)沒跪下認(rèn)錯,結(jié)果被對方一句話堵回來了:我還沒死呢,死了再跪也不遲。接下來幾天的悉心照料,可見蕭厲真真是后悔到了極點(diǎn),甚至開著車跑去老遠(yuǎn)買藥膳回來……一開始還好,后來封白補(bǔ)的都流鼻血了,好說歹說也要出院。其實(shí)他身體素質(zhì)還可以的,完全沒有對方想象的那么嚴(yán)重,之前薛哲帶著果籃來“探病”的時候,就見封白靠在床頭玩手機(jī),那叫一個手速如飛,完全不像是生了病的。那人見到他,倒也不怎么意外:“不是讓你別來?!?/br>薛哲聽到這話就一肚子氣,磨著牙把手里的東西一扔:“我這不上趕著替你助攻么?那小子呢?”“出去買吃的了?!狈獍追畔率謾C(jī),伸了個懶腰:“你來了也正好,公爵在家沒人管,你幫我去喂喂它?!?/br>“……合著你還真當(dāng)我跑腿的啊?”“你不去也可以?!?/br>僵持了幾秒,薛哲舉雙手投降:“我認(rèn)輸?!?/br>“麻煩了?!狈獍咨焓植鹆藢Ψ絹G過來的果籃,剝開一根香蕉塞進(jìn)嘴里:“我估計這會兒蕭厲已經(jīng)在走廊里了,你出門就能遇到他?!?/br>薛哲點(diǎn)了點(diǎn)頭:“話說你以前不是不吃香蕉?!?/br>“通便?!?/br>“……”不出封白的預(yù)料,兩人果然在走廊間狹路相逢,一看到薛哲,蕭厲頭發(fā)都豎起來了。自從那晚過后,他已經(jīng)將封白默認(rèn)成了自己的,而薛哲這個曖昧對象自然是要防范。見他一臉的戒備,薛哲只覺得搞笑,同時又不得不心生同情——封白是個什么樣的存在他最清楚不過,正是因?yàn)檫@份難得的理智,他們倆的友誼才得以維持到現(xiàn)在。蕭厲與他們根本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雖然是跑來助攻的,但薛哲一句話沒說便與對方擦肩而過了……他的出現(xiàn)就是最好的刺激,蕭厲會因此感到緊張,就說明封白的計劃成功了。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薛哲在心底嘆息一聲,自求多福吧!……封白出院的那天,蕭厲想著說要給白哥做一頓大餐,于是早早的跑去農(nóng)批買菜……他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十指不沾陽春水,頭一次干這種活計,自然是利索不起來的。好在隔壁一起買菜的大媽見這小子生的挺帥,主動幫他挑菜。蕭厲在菜市場逛了一上午,買了一后備箱食材,封白見了還說了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