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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是家里的冰箱太小,放不下……蕭厲為此倍感委屈,但也自知理虧,便一個勁兒的想要轉(zhuǎn)移話題:“那什么,我特地買了好幾本菜譜,白哥你喜歡吃什么我給你做!”封白扯了扯嘴角:“你都會什么?”“呃……我可以學(xué)嘛?!?/br>“……那就來個番茄炒蛋吧。”后來封白就后悔了——這小子做番茄炒蛋居然開大火,雞蛋放下去之后他才想起西紅柿沒切,等切完了,雞蛋早就糊了,連鍋子底都附上了一層黑色焦質(zhì),還是封白放到水龍頭底下鏟了半天才弄干凈……然后他就把蕭厲推出了廚房。公爵啃了幾天的貓糧,這會兒圍著封白喵喵直叫,為了貓大爺?shù)男那楹腿揖叩男腋#獍紫冉o他做了,以至于兩人吃到飯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中午三點。知道在做飯這塊兒幫不上忙后,蕭厲也不勉強,只是在其他方面各種殷勤,甚至主動包攬了洗碗和打掃衛(wèi)生。公爵踩在柜子的頂端,居高臨下的看著忙活的大少爺,滿臉寫著愚蠢的人類……接下來的幾天,倒是不如以往那般尷尬。封白也不避著他了,按時上下班,蕭厲親自接送,有一回他還把公爵帶出來了,封白一開車門,就見一坨黑色的毛球猛地竄出來,掛在他肩上趴作一團。今天的蕭厲比以往沉默許多,封白知道他是有話想說,帶公爵來也只是緩和氣氛……雖然心里跟明鏡似得,他也沒有主動戳破,一語不發(fā)的坐在副駕駛座上擼貓。中途蕭厲往這邊瞥了幾次,糾結(jié)了半天才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那、那什么,白哥……”第一次還有宿醉為借口,第二回他清楚自己根本沒喝那么多,卻還是跟封白做了——要是再提上褲子就不認人未免太禽獸了些。但要真說交往,又不太合適……畢竟目前為止,他還沒能徹底的走出那段情傷,封白的存在多多少少撫平了傷痛,但要說愈合,還是太快了。蕭厲知道自己目前的想法很自私,但他承認,他已經(jīng)逐漸不滿足“朋友”這個假象了……似友非友,這是他們一直以來的關(guān)系,也會是以后的。至于交往……目前的蕭厲,還不敢給出承諾。“我們可以先試試。”封白輕而易舉的看出了對方內(nèi)心的掙扎,他知道這句話蕭厲說不出口,是因為他自己都覺得不合適。既然如此,那便換自己來說也沒什么不妥:“在這段期間,我不介意rou體關(guān)系,直到你覺得時機成熟了,離開或者繼續(xù),隨便你?!?/br>蕭厲聞言,深深看了他一眼。這是封白對他的縱容,而他趨于欲望,卻本能的點了點頭……就連他自己都覺得這無恥的可怕。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盡所能及的對他好點、再好點……第8章0808.蕭少爺從小到大都是被人伺候的份,頭一回下定決心照顧別人,一時還不知從何下手。不過后來他想明白了,現(xiàn)在自己的吃住都是靠著封白,雖然家里給的生活費還算富?!吘挂彩嵌q的人了,也該獨立了。這么決定以后,他打算先去外頭打幾份工,多少積攢點社會經(jīng)驗。封白聽了他的打算自然是沒有什么意見的,還順便幫他介紹了幾個活計,都是按小時算錢,比起月工資要靈活不少。第一天上班回來,蕭厲直接累癱在了床上——他發(fā)了五個多小時的傳單,眼睛花了,腿也軟了,看什么都是廣告之上大胸美女。封白用專業(yè)的手法替他揉了揉肩背,舒服的大少爺直哼唧,末了又把封白摟進懷里抱著,仿佛這樣疲憊就能少掉一些。自從忙碌起來以后,蕭厲發(fā)現(xiàn)他懷念過去的時間變少了,每天到家都累得跟狗一樣,一沾床就打呼,睜眼時新的一天又開始了。就這么循環(huán)往復(fù)的過了大半月,待他逐漸習(xí)慣了這種生活以后,倒又騰出時間,變著花樣兒討封白開心。一開始是玫瑰,后來是七七八八的小禮物,蕭厲這個人其實是有點文藝青年的,送的也都是什么漂流瓶啊、手賬啊……倒是有點像追求女生了,只不過封白二話不說的全部收下,時不時做幾個好菜,緩解一下大少爺被快餐摧殘的胃……公爵倒也與蕭厲混熟了,有時候也會趴在對方的腿上午睡,乖巧聽話,與初見時極為不同。在性事上,兩人也倒沒有怎么節(jié)制,只是蕭厲還有些不好意思,極少主動提起,總是封白這邊開的口。因為之前流血發(fā)燒事件,他在這方面倒是愈發(fā)小心了,雖然干的時候依舊沒有留情,回回都把人cao的意識模糊、眼淚橫流……封白的身子相當(dāng)敏感,加上他本人也放得開,對方想玩什么都點頭,有時候蕭厲不敢說的,他也能主動潤滑好了騎上去,然后把自己干到高潮……對于這一點,蕭厲也是懷疑了許久,但直接問又覺得不太好……他們現(xiàn)在充其量就是個同居的炮友,管的太多顯得越界了,但要說真的一點也不在意,那就更不可能了……他是個認真又固執(zhí)的人,還有點傻和天真,加上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開始把封白放在心上了。這種感覺,要說是愛還太早,充其量只能算好感。但至少從現(xiàn)在開始,他沒有再把那人當(dāng)做哥們兒看了。這邊小日子過得平靜,再看薛哲那頭,卻是出了事。他身為心理醫(yī)生,基本跟那些醫(yī)鬧啊什么的扯不上邊,只是這會兒碰上個抑郁癥晚期,見面聊了一次之后,轉(zhuǎn)頭就去跳樓,傷心欲絕的家屬硬是把鍋甩到他身上……說來也是不走運,那家人在上頭有點權(quán)力,硬是無視了白紙黑字的合約簽署,要薛哲賠償精神損失費。而眼下的情況卻不容樂觀——薛哲已經(jīng)被上頭革了職,待業(yè)在家,聽從發(fā)落。封白接到消息趕過去的時候,就見那人拿著個酒瓶子,衣服皺巴巴的,臉上也長了胡茬,狼狽得很。他見著封白,還搖了搖酒瓶:“你來啦?”被酒氣噴了滿臉,封白瞇起眼,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刻?。骸拔铱茨闼罌]死?!?/br>薛哲呵呵的笑了:“我要是死了,你的嫌疑豈不是很大……”封白聞言也是笑了:“你要是真死在我手里,警方連半點證據(jù)都別想找到?!彼贿呎f著,笑容卻是愈發(fā)令人毛骨悚然:“就算找到了,那也一定是我刻意引導(dǎo)……哪怕玩脫,我也有足夠的辦法免除法律責(zé)任?!弊詈?,封白恢復(fù)了面無表情:“這個回答,你滿意嗎?”薛哲只得苦笑:“你安慰人的方式還真是慣有的獨樹一幟……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