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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成蘇培盛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75

分卷閱讀375

    著濃墨,把近兩個月接觸的同行一個個寫了下來。

“順安雜貨,瑞蚨祥,錦綢庒,田紀布料……”

夜色漸深,蘇偉寫滿了兩張大紙,改用了朱墨,一個個做排除法。院內(nèi)輪守的侍衛(wèi)換了一班,蘇大公公的紙上只剩了三個名字。

“衙差說那伙地痞是東城的,”蘇偉的筆桿停到了一個唯一一個不在東城的鋪子上,“宏盛店……原來是因為香料啊……”

蘇大公公的雙眸一亮,一直緊皺的眉頭總算有所舒展,拜了這么久的山頭,也算碰到了硬骨頭,既然有人不給面子,他也就此給同行們露露底線。

挑燈夜戰(zhàn)到了三更天,腦中緊繃的弦一松開,蘇偉馬上困得吊兒郎當了。舉著燭臺回了臥房,床鋪里一片安靜,小心地吹了蠟燭,蘇偉輕手輕腳地躺到四阿哥身邊。

柔和的月色透過雕花的窗欞,在朦朧的床帳里映出影影綽綽的形狀。

四阿哥跟蘇偉臉對著臉,睡得很深沉,緊閉的眉目間微微隆起,雙眼下淡淡的青色,讓蘇大公公很是心疼。

“府里前前后后那么多人圍著你轉(zhuǎn),你怎么還不會照顧自己?”蘇偉伸手捏捏那還算挺翹的鼻梁,壓低了聲音嘟嘟囔囔道,“當個貝勒爺都天天累成這樣,以后真做了皇上要怎么辦?我好像聽人說,雍正是活活累死的,到時我要不要勸你做個昏君?或者聯(lián)系朝臣,盡早把你捅下皇位?可孩子們都那么小,你不在他們怎么辦?要我說封建社會就是麻煩,非得搞什么家天下,繼承人……不過,我現(xiàn)在要提個民主共和,估計會被大臣們一人一口唾沫活活熏死。唉,你們這幫愚昧的古代人——”

“大晚上的不睡覺,嘟囔什么呢?”四阿哥蹙起一雙劍眉,長臂一攬把某位越說越精神的話嘮公公摟到懷里,“趕緊閉上眼睛,爺明兒還得進宮呢……”

天色亮的越來越早,京城已漸漸一片濃綠。

鄂倫岱的馬車在清晨時停到了八爺府的后門,下人帶著他,一路到了書房。

八阿哥一身白衣,站在書桌后作畫,清清爽爽的樣子,自帶著幾番歷練后的撲鼻梅香。

青翠的竹節(jié)穿石而過,與展翅的雄鷹在旭日祥云下形成一片壯闊的景象。

“好,”眼見著八阿哥受了筆,印下印鑒,鄂倫岱站起身拍著手,叫了聲好。

“兄長是幾時來的?”八阿哥讓人收了筆,瞪了一眼門口的下人,“這幫奴才是越來越怠懶了,兄長來了,也不知通報一聲?!?/br>
“誒,”鄂倫岱揚了揚手,“是我不讓他們說話的,怕擾了貝勒爺作畫的興致。眼見著您越發(fā)能沉下心緒,冷靜隱忍,微臣也甚是欣慰。”

“兄長謬贊了,”八阿哥苦澀一笑,“我?guī)状巫屝珠L們的心血付諸東流,如今除了畫畫寫字,真不知自己還能做什么了。眼下,只求皇阿瑪看在我閉門思過的份上,不要再為難諸位兄長?!?/br>
“貝勒爺這就見外了,”鄂倫岱與八阿哥雙雙坐下,“這儲位之爭歷來是危險重重,咱們既然涉身其中,就早有準備。更何況,如今群臣保奏一事已算過去,咱們的損失也不算大,東山再起不過是須臾間的事兒,貝勒爺也不必有所介懷。當下,皇子分封一事,才是重中之重。”

“多謝兄長寬解,”八阿哥低頭抿了抿唇,“如今,皇阿瑪對我是頗為忌諱,我也不敢在這個時候爭奪爵位。三哥那兒,向皇阿瑪交了的初稿,皇阿瑪十分重視,此次定會大加提拔。至于四哥,依皇阿瑪最近對其的倚重,怕也不會在三哥之下?!?/br>
“貝勒爺分析的正是,”鄂倫岱彎了彎嘴角,“雖說貝勒爺當下不宜爭爵,但不代表咱們什么都不能做。九阿哥、十阿哥一向與貝勒爺交好,他二人的前途對貝勒爺也是大有助益的。至于十三爺、十四爺,咱們能動的手腳就更多了……”

四爺府

烏喇那拉氏嘉儀跪在軟榻前,福晉蓋著毛毯,手里一本詩經(jīng)讀得頗為閑適。烏雅氏坐在一旁,變幻不定的神色很是惹人注意。

“你們也算求仁得仁,”福晉含了一枚果脯,“八貝勒后院只一個福晉,兩個伺候的丫頭都沒個正經(jīng)名分。嘉儀是貴妃賜入貝勒府,在宗人府記了名字,雖說還只是個格格,身份跟側(cè)福晉也差不了多少了。”

烏雅氏抿了抿唇,沙啞著嗓子道,“可我聽人說,那八福晉是頂不好相與的,剛嫁進貝勒府,就發(fā)落貝勒爺身邊的格格,后來更是不許后院進人,這才讓八爺府一直沒有子嗣。”

“這日子都是人過出來的,”福晉翻了一頁詩冊,“那幾個格格不得八福晉喜歡,是她們自己沒本事。說八福晉跋扈,如今不是也親自挑了人,給八貝勒繁衍子嗣嗎?嘉儀這時候去剛剛好,只要肚子爭氣,晉位側(cè)福晉再簡單不過了。另外,你們也放心,嘉儀好歹是烏喇那拉氏的嫡女,又是我特意求了貴妃,就是八福晉也不敢把嘉儀怎么樣的——”

“姑母,”嘉儀打斷四福晉的話,語音已帶了哭腔,“嘉儀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動了不該有的心思??墒?,嘉儀從來都沒有傷害姑母的意圖。嘉儀是太天真,太愚蠢,只是想著日后若能和姑母作伴,即便為妾也算不得什么。而今,嘉儀已經(jīng)知道教訓了,嘉儀不想進八爺府,不想一個人面對全然陌生的八福晉。姑母,嘉儀到底是您的親侄女,求您開開恩吧……”

“嘉儀,”烏雅氏蹙了蹙眉,又看了四福晉一眼,陪著笑道,“讓姑奶奶笑話了,這孩子讓我養(yǎng)得嬌氣了。”

四福晉嘆了口氣,放下詩經(jīng)看著嘉儀道,“貴妃懿旨已下,你的名冊也送進了八爺府,如今是沒有回頭路可走了。如果,你當真受了教訓,日后做事就三思而后行吧。我會遣幾個有經(jīng)驗的嬤嬤、丫頭跟著你,你的嫁妝也不會少,往后的日子端看你自己立不立得住了?!?/br>
嘉儀面上一僵,膝間酸軟,跪坐在地上。烏雅氏抿了抿唇,看著女兒的樣子固然心疼,但終究沒有說一個不字。

佟發(fā)的宏盛店開在余家胡同,離琉璃廠很近,這附近也都是些買賣新奇玩意的店面,有潮商的貨源支持,宏盛店在這一帶是生意最紅火的。

佟發(fā)自身就是潮商出身,因本家在當朝權(quán)貴府上做事,自己在京城落了腳。申文彥是少有運貨入京的潮商之一,手中的香料是遠近聞名的好質(zhì)量。

佟發(fā)跟申文彥合作本是頗有默契的,只是近來,朝廷放寬了出海的政策,佟發(fā)在潮汕的親戚也開始出海經(jīng)商。雖說,門路比不上申文彥,但多少有些東西。商人都是唯利是圖,佟發(fā)一邊讓自家人拓展貨源,一邊又不舍得申文彥的高檔貨品,遂一邊壓價,一邊又借著自家的勢力,控制其他下家跟申文彥的合作。

本來是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