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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氣的女人,居然他媽的就是嚴昭著。“走吧,分頭行動,他們?nèi)藬?shù)雖多,但人群混雜也是劣勢之一。我們想辦法混進去,能偷襲就偷襲?!彼又f道。“對了,”他補充道,“關(guān)鍵不在于打架,在于拖延時間,明白嗎?”“拖延時間?為什么要拖延時間?”嚴昭著勾唇一笑,一張勾魂奪魄臉愈發(fā)動人,“你們會明白的?!?/br>第57章震懾嚴昭著身著女裝,在一票魚龍混雜的傭兵團里,將一灘本就渾濁的水攪得更渾。或者是,某二線小團在戒備尋找他的蹤跡時,他就突然從另一條巷子里沖出來,裝作失措地高呼“遇到了光刃叛徒”,如法炮制,把兩個互不相識的傭兵團引到一個地方,讓他們內(nèi)戰(zhàn)。又或者是,直接以女裝身份混進雜牌軍,左右偷襲,把一個整整齊齊的隊伍搞得七零八散,疑神疑鬼。再或者是,假扮成群眾巡邏哨,時不時就在喇叭里來一嗓子“這里發(fā)現(xiàn)了目標”,領(lǐng)著附近幾伙傭兵團在附近繞圈子。一切的一切,不過是為了拖延時間,也是為了給這些人營造一種“被戲耍”的感覺。兜圈子兜了整整一個下午,終于,有人疲憊到發(fā)怒了,“什么狗屁山神,我看是已經(jīng)離開基地,或者害怕到自殺了吧!根本就不存在的!累著一下午有什么意義?快回去洗洗睡吧。”當這樣的言論在大街小巷變多了之后,嚴昭著終于拐進洗手間,換回正常的男裝,以真正面目出來示人。這一下子,恰似一針熱烈的雞血,把大家消失的熱情重新鼓動起來。于是,他繼續(xù)帶著這群人,在偌大一個首都城不厭其煩地兜圈子、兜圈子……一直兜到,所有人終于累到連動也不想動,滿心都是絕望。“這家伙太滑了,還特么能飛,抓不住的,根本就不可能抓住的,走吧回去吧,唉……”嚴成周也屬于累成狗的廣大群眾的醫(yī)院,面對下屬遞交的撤退請求,他不說話,默許了。這些傭兵團的臨時住處都在司令部附近,因此,大家回去休息都是往司令部的方向去。沒有人會想到,危險會發(fā)生在這個時候。在他們看來,巷戰(zhàn)才是整個一天最危險最令人疲憊的部分,而司令部,則是一個溫暖的、可以休息的、被保護著的地方——沒有人對司令部大院產(chǎn)生防備,在他們看了,回到這里后,就可以立即上床休息了。地坑,絆索,偷襲。陷阱突如其來,中招的人一臉懵逼。他們幾乎都沒弄懂發(fā)生了什么事,就這樣陷落進去了。“內(nèi)jian!有內(nèi)jian??!注意敵襲!!”嚴成周用盡最后力氣,惡狠狠地說。但這群精疲力竭的,連異能都已經(jīng)耗盡了的人,又怎么可能跟火種傭兵團數(shù)以千計的,狀態(tài)飽滿的人對抗呢?司令部大軍的失敗,在不停觸發(fā)的陷阱中達成。直到最后,他們?nèi)渴チ诵袆幽芰?,才終于見到,周圍徐徐冒出的一圈敵人。燈光嘩然大亮,所有人都看清了。敵人在周圍對他們形成了一個巨型包圍圈,這些敵人的手上,甚至端著司令部精心珍藏的那些槍支。面前的一塊空地上,有幾人雙手被綁倒在那里,仔細一看,居然是原本留守大院的嚴翊爭。嚴成周頓時明白了,火種背叛了司令部。他們打敗了嚴翊爭,偷竊軍火庫之后,又在這里設下陷阱,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火、種。”嚴成周咬著牙,看著緩緩走過來的王宏宇。“你們背叛了我?!?/br>“沒有背叛,火種一開始就不效忠于你?!?/br>“呵呵,那你們效忠于誰?那個嘴上都沒長毛的小子嚴昭著?”“那個嘴上都沒長毛的小子,贏了你?!蓖鹾暧钚Φ?。“夠了!”嚴成周忍無可忍,“成王敗寇而已,要殺要剮,悉聽尊便?!?/br>沒想到對面的王宏宇卻笑了一下,然后,收起了手里的槍支。隨即,火種傭兵團的所有人都收起了武器。“這是第一次?!蓖鹾暧钊酉乱痪淠涿畹脑?,便帶著人走了。——帶著人走了?。?!把一地的俘虜,一地的失敗者,仍在這里不管了!這是……這是放過他們的意思?回想剛剛的那句話,嚴成周頭上青筋暴起。這是,這是要效仿諸葛亮,七擒孟獲???不,絕對不行。他的眼神堅定下來,他絕對不會給敵人,第二次獲勝的機會。*光刃在基地里隨便找了個臨時駐地,眾人一起在里面暫住兩晚。沈用晦的傷口還翻在外面。嚴昭著落地之后,立即把他交給了光刃一同趕來的治愈異能者。治愈異能者非常稀有,就算一線傭兵團,也不是想有就能有的,光刃也只有一個而已。對方檢查完傷勢,奇怪道:“這一刀是直接砍在胸口的,可是,除非團長放棄防守,否則就他的實力,怎么可能讓人正面砍在胸口?”袁彬看了看靜默不語的嚴昭著,直覺是因為這個家伙,可沈用晦卻什么也不肯說。原來嚴昭著就是黑衣人。他不由得憤懣,說起來,他們和黑衣人好像還有一筆賬要算呢!“喂,姓嚴的,上次在太陽能電池廠,那個黑家伙也是你吧?!彼麘崙嵉卣f。嚴昭著攤手,“是我啊,問這個干嘛?”“你私自跟蹤我們車隊,搶了我們車隊的戰(zhàn)利品,你說我問這個干嘛?”“我還幫你們打了一只四級喪尸呢?!?/br>袁彬一時語塞。“讓我跟你們老大單獨談談。”嚴昭著說道。“切,你說談就談?”“袁子?!鄙蛴没拚f道。“……”袁彬憋屈地被李成鄴拖走了,房間里就剩下嚴昭著和沈用晦二人。沈用晦躺在床上,上身赤裸,英挺健美的軀干上,布滿了各式各樣的傷痕。剛剛新增的那條,是淡粉色的,橫亙在胸口處,顯得有點不一樣。他傷口雖愈合了,面色還是慘白,一次性失血過多,需要調(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才能恢復。嚴昭著踱到床邊坐下,伸出手來,摸了摸那條疤痕。沈用晦縮了一下身子。“癢?”他把手收了回來。沈用晦說:“是挺癢的?!?/br>“今天我說的那些話,都是玩笑話,你別放在心上?!?/br>“我知道?!?/br>嚴昭著說道:“我發(fā)現(xiàn)你很喜歡跟人交朋友?!?/br>“……還好?!?/br>嚴昭著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淡笑道:“那好,你這個朋友,我交了?!?/br>*傍晚時分,暫駐地迎來了一位讓光刃意想不到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