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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里就感覺身后有人看著,一回頭就見那小孩站在街對面向他揮手告別,陸尚也回了個禮,心說這個金元寶沒白花,這孩子轉(zhuǎn)眼工夫就給他找了個活。想到這陸尚清了清嗓子,朗聲道:“咳,橋歸橋,路歸路,勿叨勿擾各走各的路?!币贿呎f一邊揮舞著手中的樹枝走了過去。那原本圍著車轉(zhuǎn)取樂的小鬼呼啦一聲全散了個干干凈凈,陸尚走上前敲了敲那人的車窗道:“兄弟,搭個車?!闭f完也不管那人同意不同意拉開副駕駛的車門一躬身就鉆了進去,對著那臉色慘白滿頭是汗的人道:“走??!”那人條件反射的一踩油門車猛的就開出巷子口拐上了大路。那人心有余悸的回頭看了看,那么一條小巷子他是怎么拐進去的?進去了為什么又出不來?陸尚看到車開到光明大道上隨手抽出一張名片扔到車前說道:“停車吧,以后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記得給我電話?!彼娺@男人嚇得不輕,驚魂未定的樣子也不好多說什么就留了一張名片,等他回過味來自然會來找他。他還真沒料錯,第二天那男人大清早的就來敲門。陸尚睡眼惺忪的從被窩里被挖出來正沒好氣,一看是昨晚上那人當即壓下滿腔怒火,心說這好歹也是潛在客源,不能得罪。陸尚哈欠連天的縮在椅子里閉著眼睛問道:“大哥你昨晚上也沒睡好吧?怎么不休息好了再來?”言下之意,你大清早的擾人清夢不怕被驢踢???急的是什么這會又沒鬼追著你!這人叫張仁義昨天回家一晚上沒睡,今天一大早就來找陸尚,“陸,陸道長昨天真是謝謝你了,這是謝禮,小小心意不足掛齒。”張仁義說著將手里一直提著的一個小禮盒放在桌子上推到陸尚面前。陸尚瞟了一眼,知道里面裝的不是錢就沒興趣再看,因為沒睡醒就有些蔫蔫的打著哈欠道:“哈~沒~事,你不用這么客氣我也是收費的,昨天趕上了舉手之勞而已,下次可就收費了。”陸尚蔫蔫的抱著膝蓋坐在椅子里,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老頭衫下身是一條淺灰色的運動褲光著腳踩在椅子上,眼角濕漉漉的顯然是剛才打哈欠打出來的生理淚水。烏黑的頭發(fā)柔軟的貼在臉頰上,因為經(jīng)常睡不好臉像白紙似的,一張淺得幾乎沒有血色的薄唇不高興的拉聳著,沒精打采的坐在那里。打擾人睡覺的人最討厭了,就算是財神爺把他從被窩里叫出來,陸尚都會給他個白眼,更何況是眼前這位。“真是不好意思打擾道長休息了,其實吧我最近總覺得有人跟著我”張仁義欲言又止的saosao頭不知道要怎么說下去。陸尚一挑眉斜著眼睛看著他,等著他說下文,張仁義卻誤解了陸尚的意思忙掏出錢包從里面抽出五張大票放在桌上,“道長您先收著,收著?!?/br>陸尚此時的目光卻被張仁義錢包上的一張照片吸引,那是一幀單人照片,上面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笑的很開心。陸尚一看見那小男孩的模樣心下了然,一抬下巴示意道:“令公子?”張仁義苦笑著點點頭,手指不住的摩挲著照片上的孩子。陸尚繼續(xù)問道:“怎么沒的?”張仁義一聽這話眼睛瞪得溜圓驚訝的抬起頭就差問一句你咋知道的?一時之間話都說不完整了,“車,車禍沒的?!?/br>“什么時候?”“今年三月?!?/br>“他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沒?”這小孩昨晚上引他去救自己老爸,可見并沒有惡意,他留戀著不走可見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張仁義聽陸尚這么問就仰起頭看著天花板想著自己兒子平日里一顰一笑,單想著眼淚就滾了下來。陸尚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好好想想,了了他的心愿他就會走了?!彼徽旄隳憔筒粫弑尺\也不會再遇鬼了,當然了這句話陸尚很有良心的沒有說出來,而是在心里默默吐槽的。看著還在發(fā)呆的張仁義,陸尚嘆了口氣,轉(zhuǎn)身上樓繼續(xù)補眠,身體是賺錢的本錢吶,沒有本錢拿什么翻本?☆、第2章小鬼難纏2富貴險中求幾天以后陸尚接到了張仁義的電話,說是感謝他的幫忙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陸尚一面應(yīng)著話一面在心里暗暗吐槽,你要是把場面話換做鈔票我就更為你感到開心了。皇天不負有心人,不出半個月,陸尚這好心就得到了回報。還是這個張仁義給他介紹了個活,據(jù)說對方是個大老板是張仁義的終極boss,非常有錢,要問具體多有錢,告訴您吧,不知道,反正再在非常前面加倆字,就是非常非常有錢。這位終極boss出了點自己處理不了的問題,正巧張仁義聽說了就私下里向他介紹了陸尚。張仁義經(jīng)過切身經(jīng)歷把陸尚吹得神乎其神,對方估計也被忽悠了,或者說是病急亂投醫(yī)吧,就讓張仁義幫忙把人帶來,并且放話了,只要事情解決了錢不是問題。老實說陸尚最喜歡這種土豪,出手那個大方。這次又可以吃大戶敲竹杠了,一本萬利,那句話怎么說的了?要么不開張,開張吃半年。嘿,來吧!張仁義開著他那輛桑塔納一路載著陸尚到了終極boss的家,呵,那個氣派,莊園式別墅,房間多的像酒店,庭院里噴泉泳池樣樣俱全。這貴氣逼人的架勢愣是把張仁義那輛桑塔納襯托出火柴盒的感覺出來了,這差距都以光年計算了。進了會客廳,老管家就上前詢問客人要茶還是咖啡,陸尚說喝茶,老管家就恭敬的退了出去。真是富豪家里都有個老管家是嗎?陸尚還在琢磨正主怎么還不現(xiàn)身,張仁義知道的特別有限,只是說老板有困難其他一問三不知。等了一會,一個年近四旬的中年男人從樓上下來,張仁義立刻起身迎了過去,“老板,這就是我和您說的陸道長,十分了不起?!?/br>那人點了點頭,坐到陸尚對面的沙發(fā)上,神色淡淡的,對于張仁義說的話都是點點頭示意自己聽見了。陸尚一看這人印堂發(fā)黑就知道,他這錢是賺定了。“陸道長?你好,我是秦永明,有勞了。”張仁義噼里啪啦的說完,秦永明就接了這么一句。陸尚微微一笑,“要我?guī)兔梢裕乙廊?。不可以有隱瞞。”看秦永明到了這份上還依然不急不躁不溫不火的態(tài)度,陸尚推測,這個人如果不是城府太深就是無所畏懼。秦永明一聽微微蹙了下眉頭隨后點頭道:“好吧,請道長到我書房來,咱們單獨談?!?/br>陸尚當即站起身,“好,承蒙秦老板信任,在下一定不負所望。”陸尚也覺得這個秦永明還蠻大膽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一般人看到他都覺得他年紀輕輕痞里痞氣的看著就像個半吊子,豈不知陸尚是天生的陰陽眼,用他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