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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說,這簡直就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好材料!當年收陸尚的時候還是這老頭子追在陸尚屁股后頭求著人家給他當徒弟呢!原本指望著這天賜的良徒給他光耀門楣,結果領到家才發(fā)現(xiàn)這孩子太懶了......老頭悔不當初看走了眼,說起來都是一部當代血淚史?。?/br>言歸正傳,陸尚跟著秦永明到他的專用書房里,秦永明嘆了口氣開始講述事情的來龍去脈。跟大部分的有錢人一樣,秦永明的婚姻也是家族安排的聯(lián)姻,對方是個世家小姐。他對女方既沒好感也沒討厭,他那時覺得感情不是生活的必需品,覺得有沒有都無所謂,所以就接受了對于家族來說最好的合作伙伴的聯(lián)姻,兩人結婚十五年,兒子也十歲了。妻子對他的感情越來越深,他卻依然對妻子沒有感覺。原以為他的感情世界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一輩子就算了,可命運偏讓他遇見了現(xiàn)在的妻子,姜昕甜。姜昕甜就像是突然闖進他的生活里一樣,年輕,漂亮,是個活潑熱鬧的女孩子,和他莊重嚴肅的妻子完全不同。他忽然就被對方吸引了。兩人維持了三年的地下情,原本秦永明打算和妻子提出離婚,誰知姜昕甜懷孕了忍不住先和正房太太攤牌。這下算是捅了馬蜂窩了,秦永明原本端莊嫻靜的妻子像是個點著了的火藥桶一樣開始大鬧特鬧。秦永明雖然生氣姜昕甜的魯莽,但還是和妻子好好的談了一場并且提出離婚。最后婚當然是離了,但是在秦永明和姜昕甜結婚的當天,他的前妻在他們新房的浴缸里割腕自殺。滿滿一缸鮮紅的血水,墻上用血寫著那女人臨死前留下的惡毒詛咒,配上女人那睜得大大眼睛,分外的恐怖。死不瞑目。姜昕甜尖叫一聲當即暈了過去。自此以后,怪事時有發(fā)生,聽到這陸尚暗暗一撇嘴心想,那還用說嗎?一定是大老婆恨難平來報仇來了。姜昕甜現(xiàn)在已經(jīng)懷孕五個月了,但是被嚇得幾乎精神分裂,再鬧下去眼看就要胎兒不保。所以秦永明才病急亂投醫(yī)的讓張仁義找來了陸尚。陸尚聽完這出豪門恩怨習以為常的問秦永明道:“那你身邊也發(fā)生了怪事嗎?”“哼?!鼻赜烂骱咝σ宦?,“我不僅發(fā)生怪事我還看見她了,隔著鏡子看到的,一身是血的站在我身后?!?/br>“哦?你不怕嗎?”陸尚倒是好奇了秦永明怎么這么處之泰然?“我不怕,我對她只有內(nèi)疚沒有恐懼,她想要的我命隨時來拿,我現(xiàn)在唯一擔心的就是我那未出世的孩子。你只要保住他就行了。”秦永明說道這陸尚都有些佩服他了,這人想的真開,他是怎么給自己做的心理工作?“行,我盡量都保住,我先四處轉(zhuǎn)轉(zhuǎn),一會再帶我去看看尊夫人?!标懮姓酒鹕淼?,從進來他就感覺到整個莊園都籠罩著淡淡的怨氣,看樣子這次不容易,這能賴他敲竹杠嗎?自古以來都是富貴險中求!秦永明答應著起身送他出來,陸尚一出書房就被張仁義拽到一邊就聽他低聲問道:“道長,有把握嗎?”要知道給自己老板當介紹人有風險啊,要是陸尚不行回頭他也不用干了,張仁義心里有譜?。?/br>陸尚一伸大拇指贊道:“你老板牛B,不愧是終極boss秒殺全場?!碧孛从卸α?,有定力到他這個神棍都為之汗顏。張仁義抹了一把汗,心說,他不牛能年紀輕輕就資產(chǎn)上億嗎?還是美金。正在忐忑不安著就聽陸尚一拍他肩膀道:“張大哥這次謝謝你幫忙,兄弟記下了。以后有事盡管開口,不過眼下您還是先回去,這里不干凈,你本來剛剛轉(zhuǎn)運別在這再招惹上什么。”一席話說得張仁義心驚rou跳和老板告辭自后開著他的桑塔納飛似的逃走了。陸尚站在二樓一扇窗前看著夜幕降臨,心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竹杠老子敲定了!陸尚在秦家莊園里轉(zhuǎn)了一遍之后和秦永明提出將所有傭人都打發(fā)走,事情沒解決之前不要留宿。姜昕甜身邊也只留了一個八字很硬的老媽子,為了保險起見陸尚還是給了她一道護身符,確保關鍵時刻能擋一擋。至于秦永明,陸尚看他一臉坦然無畏的樣子心想還是留下他吧,談判的時候有可能用得上。偌大的莊園轉(zhuǎn)眼就只剩下他們四人,都聚集在姜昕甜的房間里。房間外凡是門口樓梯窗戶能進來人的地方都覆蓋著陸尚拉的紅線,線上每隔三尺的地方都系著一個小鈴鐺。時間滴滴答答的流逝,秦永明坐在床頭陪著姜昕甜,那個留下來的老媽子坐在一旁打瞌睡。時間還早陸尚守在門口看著被折騰的只剩下半條命疲憊不堪的姜昕甜,折騰到這地步真不知該說她可憐還是活該。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沒有站在當事人的立場上就不要以自己的想法去定論別人的對錯。你看姜昕甜選對了路她幸福了與你也無關,她選錯了路這不也受到懲罰了嗎?“永明?!苯刻鸬偷偷慕辛艘宦暎赜烂鞯皖^握住她的手,安慰她不要害怕。“沒事的,咱們一定能挺過這一關的,為了孩子你也要撐住。沒事,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秦永明聲音低低的回蕩在寂靜的宅院里。陸尚一直在擺弄手里的羅盤,已經(jīng)到了亥時了,那女鬼要來也就這一會的事了。果然,沒過半柱香的時間,就聽外面鈴聲響成一片,平時清脆悅耳的銀鈴聲這會聽的分外的滲人,這是在提示怨靈正在靠近。陸尚離門口最近,最先感受到那一股煞氣裹著陰風透過厚厚的實木門板襲來。他打了一個寒戰(zhàn),嘶~好冷!陸尚往后退到床前,擋在眾人面前。床上姜昕甜早就瑟瑟發(fā)抖的躲在被子里,秦永明隔著被子緊緊的抱著她,那個老媽子也清醒過來躲到了床后。砰的一聲,門猛的被撞開,一陣寒氣散盡之后門口站著一個臉色青黑披頭散發(fā)的中年女人,她死的時候應該穿著的是一件婚紗,原本潔白的婚紗因為泡在血水里這會看上去血淋淋的還往下滴著紅色的血水。這樣子光看著就已經(jīng)很滲人了,更別提她此刻正面無表情的飄過來。“陳雅楓!你差不多就行了!”陳雅楓是秦永明前妻的名字,陸尚義正言辭的提著手中的黑檀木戒尺喝道?!澳阍僮髂蹼y倒不想從新做人了嗎?”陳雅楓略一停頓就繼續(xù)向前移動,陸尚抬手將戒尺橫在身前,戒尺上垂下的一對白的的穗子不住的亂晃?!澳憔退悴粸樽约褐胍矠槟銉鹤訋c陰德!”這一句猶如當頭棒喝,陳雅楓停了下來抬起眼睛看著陸尚十分凄慘的道:“誰為我著想過?秦永明始亂終棄而這個女人......”陳雅楓說到這瞪著陸尚身后的姜昕甜咬牙切齒的吼道:“她毀了我經(jīng)營一輩子的家庭!我要她不得好死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