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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送給需要的人。” 說著一把推開擋在自己面前的這個中年弟子,往石牌坊去:“你別擋著路好嗎?”又有些煩:“這什么破門,對面有人連個警示都沒有。誰造的呀?”看把她給撞得。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烏臺之處,是元祖過身,孟氏先祖從始源福地遷徙出來后所選定,并設(shè)立了正門在此。” 申姜聽到這個聲音,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回頭看,孟觀鯨正施施然從順著臺階向山門上來。 那些弟子見到他,急忙退讓行禮。 可申姜記得,自己一路上來,并沒有看到他,也沒見到路有分岔的,所以在山頂上不見人之后,還以為他先走了呢。 現(xiàn)在看來,他壓根就沒有走。大概是一直跟著她,并沒有離開。 難道是一路在看護這個女弟子嗎? 尾行偷窺什么的,實在叫人不自在。 自己方才,應(yīng)該沒有做什么有失體統(tǒng)的事吧? “你對先祖有什么意見?”孟觀鯨不理那些還行著禮沒有站起來的弟子,抬眸看向申姜問。 申姜訕訕笑一笑,想糊弄過去:“你衣裳都沒淋濕,真是厲害。” 她自己現(xiàn)在跟落湯雞一樣,頭發(fā)濕潤潤地貼在頭皮上,鼻血濕噠噠地滴個不停。再加上氣溫太低,還凍得瑟瑟發(fā)抖。 “嗯?”孟觀鯨卻并不打算這么算了,更無視她的現(xiàn)況,仿佛她流的不是血,只是某種人體會自然分泌的液體,不值得關(guān)心。一本正經(jīng)地等她回答:“我在問你話?!?/br> 高高在上。 呵。 做了靈修之后,工作環(huán)境這么差的嗎? 同級互踩時,大概因為實力有差,面子都不全一全,吃果果得如同小學(xué)雞。而上級則全身散發(fā)著PUA的惡臭。 所以這竹子到底什么時候才把這些妖孽給全收掉? 申姜臉上是得體的微笑:“我對先祖沒什么意見。就是覺得,這門弄得不合理。想知道先祖當(dāng)時的心路歷程。”她邊說話,鼻血邊奔涌不止。 也不知道這個‘四喜’是個什么人設(shè),血這么難凝固的。 并且這些靈修,站在雨中個個水不沾身,只有她淋得像一只街邊無家可歸的野狗。實在凄涼。 她把這話說了。 還以為孟觀鯨因為她不敬尊長,又要提一提叫她滾蛋的事。 但這次,對方看著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孟……師父?”申姜試著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孟觀鯨被驚動,回過神,皺眉看她,略有些嫌棄。 她把手收回來。孟觀鯨也沒再什么,轉(zhuǎn)身就向石牌坊走。 申姜連忙跟上他。 越過門時,她始終還是有些發(fā)虛,偷偷緊揪著孟觀鯨的袖子,才深吸一口氣,大步邁過了石牌坊向懸崖懸空處踩過去。 等一腳踩實,她才敢睜開眼睛。 只見兩人所站的地方,是一條長長的吊橋。 這橋延伸到濃霧之中,左右四下只隱約看到時有飛鳥,所以應(yīng)該仍是在山間空中。 只是人一動,橋便晃晃悠悠,叫人一顆心也跟著七上八下。 她索性繼續(xù)緊緊拽住孟觀鯨的袖子不撒手。 既便知道這都是幻境,可還是有些恐高。 就像睡著的人,既便知道自己在被追殺的夢,夢里也仍然會覺得追殺自己的東西可怕一樣。 孟觀鯨站定,低頭看看自己的袖子,轉(zhuǎn)頭看她。 她手捏著袖子,抓得十分穩(wěn)當(dāng),一點也沒有會識相松開的意思,正色問:“師父有什么吩咐嗎?” 孟觀鯨臉上疑惑的表情,令她有些心虛。 他在想什么? 不過也無所謂。 他只是一段記憶,一點靈識。 隨后,孟觀鯨自己也似乎決定不再多想了。 只是瞥了自己月白色大袍上的血跡一眼,便轉(zhuǎn)身抬步順著吊橋向霧里走去。 邁出的每一步到都實實在在,一點也不知道憋著點。再加上兩人同行,叫這橋吱吱呀呀響個不停左搖右晃。 申姜低頭,能從橋上木板的間隙,透過下面時濃時淡的云霧,偶爾看到芝麻大小的建筑,更是一陣腿軟。面上卻不顯:“師父,你不會飛嗎?” “御風(fēng)而行?” “也行?!彼膊惶?。 “靈修平素該當(dāng)嚴以自律,不得任何小事都借助于靈力,以防日漸懶憊貪圖享樂。”孟觀鯨聲音清朗。走在前面,步姿端正,不論橋晃得再厲害也無畏懼,并且每步下去,都恰恰是橋板的正中央,不偏不倚,明明是在晃得厲害的吊橋上行去,卻如閑庭信步。 “那修行是為了什么呢?”申姜提心吊膽地小心翼翼邁步跟著,口中問道。 “修身,養(yǎng)性,匡扶天道,參悟天機,以求大成?!泵嫌^鯨問她:“難道你拜入我門下,是為了享樂而來嗎?” “當(dāng)然不是?!彼順?,就好好呆在家里了,到這鬼地方來干什么,但也無意說得更多。含糊 應(yīng)付過去之后,是好奇似地開口:“師父,我聽說天下對封印術(shù)最了解的,是牢山鑒天司的鹿飲溪。是真的嗎?””她其實不大相信陳三七的話,到不是別的有什么可疑,主要是他腦子不好,已經(jīng)鬧過一次烏龍。 “你問這個做什么?” “就是好奇?!鄙杲獙W⒛_下,努力做到一心二用:“我聽說,他連元祖設(shè)在英女血脈中的封印都能解除……” 說著就見前面的孟觀鯨突然停了下來。 申姜頓步,緩緩抬頭。 孟觀鯨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審視著她。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9-08 22:52:17~2020-09-10 00:09:4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本世紀最后一個炮灰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黃時間、本世紀最后一個炮灰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小酒愛媽咪 28瓶;醉人間 24瓶;藩滋、窗外13號線、一個小號、甜餅?zāi)Χ嗄Χ?nbsp;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7章 、野人 “怎么了師父?”申姜問。 自己問的是不能說的話題? 還是說, 她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性格與原主相差太大,引起了孟觀鯨的懷疑? 如果是后者的話??倸w被發(fā)現(xiàn), 也只會像上次在東彎祭道, 被孟觀鯨識破的時候一樣,直接打出去而已。 反而該問的問題, 不趁機問一問,始終不甘心。 何況她猜測, 玉竹子不能起作用, 會不會是因為自己正身在其中。 孟觀鯨回過神,皺眉說:“沒什么。今天總感覺有些奇怪。好像有什么事不一樣了?!蓖坏貑査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