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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00:26:26~2020-09-29 00:34: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凌琳風(fēng)瘋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Basura 32瓶;春日擊鼓夏搖鈴 20瓶;救命鴨 10瓶;吾愛月容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5章 、四海前紀(補齊) 申姜了好久, 也不見有人來提審,兩個小姑娘走后也再沒有后話。 似乎她已經(jīng)被遺忘了。 她面對石墻睡著,手指在墻上摳出一個淺印子。 有點像小貓。 不知道m(xù)ama怎么樣了。 圍著貓她又摳了個畫框出來。 再給貓身上加上點花紋, 就像玳瑁。 陳三七也不知道在干嘛, 有沒有收獲。 如果有收獲應(yīng)該跟宋小喬聯(lián)系了吧。也許等宋小喬辦完手里的案子回來, 就會帶來好消息。 至于自己這邊唯一進展大概就是,很遠地看了鹿飲溪幾眼,仍然還‘被他的星芒崩得簪花都裂了’。 出師未捷,差點身先死。 也虧得京半夏厲害。鑄出來這個東西, 這么抗打。 不過想來想去, 怎么接近鹿飲溪實在沒有頭緒。 牢山等級森嚴,她身為輪值職人的仆役要進無相居,簡直是天方夜譚。 邊想著邊迷糊地睡。 半夢半醒突然聽到敲門聲。 突然驚醒,便見到畫在石壁上的畫框, 被推開,因?qū)嵲谔? 外面的人躬身將臉貼在這個框內(nèi)正向這邊看。 猛不定看到那張笑吟吟白慘慘的臉,申姜好險沒當場飛魂。 “姑姑睡了嗎?”對方笑吟吟地問。 是紙人。 申姜緩過了一口氣:“你怎么來了?嚇死我了?!?/br> “察覺姑姑這兒似有異動, 我家主人前來探望?!闭f著紙人將臉拿開,似乎是退開去。 不多會兒, 申姜就看到一雙腳出現(xiàn)在畫框外頭,移動的衣擺停在畫框前。 似乎是他手指彈了彈, 那框便猛然高漲變大,全身籠罩在大氅下的清瘦身影出現(xiàn)在框內(nèi)。 他那里還是大雪天, 紙人上前掂起腳,幫他彈掉身上的雪,他才邁步進來。 “世上有你不能去的地方?”申姜震驚地問。 “也是有的?!本┌胂纳砩蠋е畾? 大氅下不知道攏著什么,鼓鼓的。 “你拿著東西嗎?”申姜坐在草堆上問。 京半夏聽到她的聲音,微微側(cè)頭向她的方向。掀開大氅,露出來的是食盒:“姜先生,你看合不合口味,我來時路上,看到有賣,就少少買了一些?!庇行┚兄?。 申姜連忙接過來,里面裝的是點心,還有半只烤鴨。 “這也太好了吧?!鄙杲@一天都沒有這么放松過。雖然今天是吃過東西,可這香味濃郁。 這時候,旁邊牢中的人似乎醒過來,動了動。 她連忙閉嘴。拉京半夏,叫他別站著坐低些,自己靠石柵欄坐,努力把他遮擋起來。 京半夏就地坐下,從深色大氅下露出淺色的衣擺,有些蓬蓬地。申姜伸手幫他按下來。問:“你從哪里來?這么順路嗎?” 京半夏沒有應(yīng)聲。 她又問:“要開門來這里,需要特別的門?”不然為什么說順路。像是要趕到某處才能開門一樣。 “也不是必須。不過若是不用,會費神些。”京半夏摸索著打開盒子蓋,手指長而纖細,在牢中幽光下更顯得膚白如凝脂。 申姜原以為,點心而已,再好吃能好吃到哪里去。 但咬了一口簡直了:“真好吃,你嘗!”連忙伸給他吃,口中嘆氣:“我這段時間,簡直倒霉透頂。如履薄冰,現(xiàn)在算是最開心的時候了?!毕肫饋韱枺骸澳阍趺粗牢矣惺拢俊?/br> 只是不知道他嘴在哪里,這帽檐蓋得太低。她估摸著,伸手杵進去。 京半夏側(cè)了側(cè)頭,莫約是微微嘗了嘗。輕聲說:“這花枝是我鑄的,即有變動,我自然知道。不過想來不是大事,所以沒有及刻便來?!?/br> 伸手摸到她頭上,似乎是在查看看簪花的情況。 申姜伸著頭,任他忙活,只低頭吃自己的。 許久京半夏收回手,攏在袖中:“無妨,并未傷及要害,它自己慢慢地就能好了。只是需些時日。” 申姜十分愧疚,這個東西別人不知道費了多少力,她還沒用兩天就成這樣了:“實在抱歉。我今天已經(jīng)深刻地反省了自己的莽撞,以后一定小心。等我好了,還要把它完璧歸你的?!?/br> “無妨的。姜先生客氣?!本┌胂膫?cè)耳不知道在聽什么。袖里手似乎彈動了一下。 申姜扭頭看,牢中寂靜,并沒有什么異動。懷疑是自己看錯了。 邊吃著點心,有些猶豫才開口:“我現(xiàn)在身在獄中,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出去。原來說定了是初八,現(xiàn)在怕耽誤時候,不能按時回去了?!?/br> 京半夏卻似乎十分意外:“哪里的獄中?” “牢山啊。不然還能是哪里?!鄙杲f。 “我并不知道你入獄之事?!本┌胂呐ゎ^向畫框的方向看。 紙人也是意外:“我也實不知情。并沒有這樣的事啊。姑姑怎么會被牢山的人關(guān)起來?手札中并無記載?!?/br> 申姜迷惑:“什么手札?” 紙人立刻閉嘴。 雙手捂著臉,不看她,也不知道,好像這樣自己就不存在了。 京半夏久久沒有說話。 申姜放下吃的。沉默了好久。 她之前總是莽撞,什么事都不住深處想,可現(xiàn)在一但警覺起來,連微風(fēng)都顯得可疑。 “你讓我?guī)湍阒尾?,我們也結(jié)定了契約。我應(yīng)的事,就一定會做。希望,你不要有什么事瞞著我。我看半夏君謙謙君子,應(yīng)當不會做些讓我看不起的事吧?!毙闹心饔行嵢?。 原來,連京半夏都不能相信。 京半夏過了一會兒才開口:“姜先生既然幫我看病,就要入我夢魘,即入我夢魘,那事實如何,遲早是要知道的,那我便不再隱瞞了。不然入了夢魘才發(fā)現(xiàn),會使得自己都心緒不寧,就不必談什么替我除魘了。” “我入魘后會知道什么事實?”申姜沉聲問,把手里的點心放回盒中,正色看著面前的人。 京半夏微微垂首,似乎在看著那塊被她被咬了一半的點心??谥新曇暨€是沉靜:“我有心疾,幾千年不得解。久尋天下名士,皆不可治。后便想,不如向姑姑求醫(yī)?!?/br> “對,你之前說過了。我知道?!?/br> “可最后一任姑姑,于前紀逢魔九十八年時上任,在任一年三個月后,就已逝去。淵宅早成了一片廢墟多時,四海之內(nèi)已經(jīng)沒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