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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興奮還是因為意外,面頰都有些發(fā)紅,“零、零式先生,這樣真的好嗎?” “嗯。”緣一零式點了點頭,“炭治郎的體質(zhì)是最適合使用這把刀的?!?/br> 見狀,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瘋狂在一旁慫恿“炭治郎試試看吧,試試看吧!”,于是灶門炭治郎紅著臉說“那我就先用用看吧”,隨后裝備了戰(zhàn)國日輪刀。接著幾個人像過家家一樣要求灶門炭治郎用日輪刀揮舞不同的招式。云凪泡在水里眼巴巴地看著能夠使用戰(zhàn)國日輪刀的灶門炭治郎,感到羨慕極了。 …… 傍晚時分,行商果然不負云凪所望地挑著貨箱趕到了鍛刀村。這戴著頭巾的中年人把沉重的貨箱往地上一撂,隨后一邊擦著汗一邊打開了貨箱蓋子,里面的東西是滿滿當當?shù)目荚囐Y料。什么啊,什么啊,什么啊…… 往箱子外搬書的行商甚至吸引了在一旁和戰(zhàn)國日輪刀磨合的灶門炭治郎他們的目光。幾人跑到旁邊,默默地看著堆起來比云凪本人還要高的考試資料。 “云凪,你這是要……用這些書學(xué)習(xí)嗎?” “……是,是啊……” 云凪看著這一箱子書,覺得自己的腦袋簡直要爆炸了……她從來沒有這樣努力地學(xué)習(xí)過!但為了成功當上神官,打通主線,暴揍鬼舞辻無慘,她不得不拼了。 花了不少錢買下所有的考試資料后,云凪不得不囑咐緣一零式教灶門炭治郎日之呼吸的技巧。隨后她回到了旅館的房間里,把門一關(guān),將所有的書和資料通通擺在地面上,開始猛翻。 因為神官職業(yè)資格考試每次的考題都大相徑庭,所以資料里的內(nèi)容同樣浩如星海,貼地氣一點的說法就是這考試沒有規(guī)律,也沒有重點可以劃。翻了一遍資料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固定的學(xué)習(xí)順序后,云凪不得不硬著頭皮隨便拿起一本來,開始從第一頁慢慢往后翻。 從下午學(xué)到入夜,又學(xué)到深夜,期間灶門炭治郎他們上門來找云凪一起吃飯,但被專心致志學(xué)習(xí)的云凪拒絕了。這段時間里云凪無數(shù)次在心里咆哮為什么區(qū)區(qū)一個RPG主線還會逼得人不得不讀書學(xué)習(xí),但對這坑爹的現(xiàn)實毫無辦法。 也不知道學(xué)習(xí)了多久,云凪突然聽見系統(tǒng)“叮咚”一響。 【通過神官職業(yè)資格考試任務(wù)進度 1%】 【目前學(xué)習(xí)進度:1%】 ……她累死累活看了半天,結(jié)果任務(wù)進度只有1%嗎? 一時間,云凪抱著書的手微微顫抖,手里的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隨后她活像是一只竭盡全力奔跑了十公里的兔子一樣,疲憊地就地躺倒在地板上,一動不動。 沒有鋪被褥,也沒有蓋上被子什么的,云凪就這樣躺在地板上,逐漸睡著了。 …… 四周再次籠罩起一陣迷霧。霧氣中仿佛有一雙梅紅色的眼睛在窺探。 陰冷潮濕的感覺讓云凪打了個哆嗦,下意識地裹緊了身上的防具。她四下張望,除了霧氣外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的東西,于是猶豫著踏出了一步。 然而,就在這時,霧氣里傳出了一個低低的聲音。 “在哪里呢……在哪里呢……東躲西藏的小兔子……” 云凪剛剛準備邁出去的腳停在了原地。她辨別著那聲音,在腦海中努力回憶著。最后她的眼前漸漸出現(xiàn)了一個邪氣十足、但一不順心就像潑婦罵街一樣亂發(fā)脾氣的身影…… 是鬼舞辻無慘,那是他的聲音! 第84章 不妙, 為什么鬼舞辻無慘的聲音會出現(xiàn)在這里?她不是已經(jīng)逃到安全地圖了嗎? 目前的等級完全沒法和鬼舞辻無慘對剛,緣一零式也不在身邊,一時間云凪驚慌極了, 在一片迷霧中左顧右盼。而四周鬼舞辻無慘的聲音不斷響起,忽遠忽近,忽大忽小, 仿佛什么3D環(huán)繞體驗。 調(diào)動腦筋想了想, 覺得四處移動肯定比呆在原地不動更難被抓到, 于是云凪小心翼翼地貓著腰, 偷偷選了一個方向抬腿跑去。 四周都是大片大片的霧氣,無論怎么跑都無法離開霧氣的范圍,仿佛除了霧氣以外周圍再無其他。在霧里待久了, 云凪覺得身上的裝備都浸透了濕氣,緊貼著皮膚,還變得越來越重。與此同時鬼舞辻無慘的3D喊魂兒依舊幽幽響起, 不見遠離。那種被窺視的感覺時不時襲來,讓云凪覺得渾身發(fā)毛。 又埋頭跑了一陣子, 云凪終于覺得鬼舞辻無慘的聲音似乎逐漸消失了。她從快跑變成小跑,最終慢慢停下了步子, 豎著耳朵警戒地聽著四周的動靜。 周圍一片安靜, 鬼舞辻無慘的聲音沒有再響起來。 云凪怦怦亂跳的心終于安定了一些。她嘆了一口氣,剛想尋找走出濃霧的方法,溫熱的頸窩處卻忽然觸到了什么冰涼的東西。 一種熟悉的心悸感猛然襲來,云凪猛地意識到, 落在她脖子上的是一雙發(fā)涼的手。 是鬼舞辻無慘。 窺探感變成了明目張膽的注視。云凪僵在原地不敢動彈。而那雙手動作親昵地蹭了蹭她脖頸的皮膚, 尖銳的指甲劃過喉嚨, 仿佛什么毒蟲展開截止慢慢爬動。 隨后她感覺到背后的鬼舞辻無慘微微彎腰, 緩緩湊近她的耳邊。 “你剛才在找的,是我嗎?”鬼王的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耳廓。他緊貼在她耳邊說話,吐息掃過她的耳垂,而那雙冰涼的手卻仿佛隨時都能掐斷她纖細的脖頸。 “不必緊張,在這里除我以外,沒有人能聽到你的聲音。” …… “云凪……” “云凪!喂,你怎么回事……” “喂,你他媽給老子醒過來!” 云凪猛地吸了一口氣,渾身一顫,睜開了眼睛。 眼前的不再是迷霧和鬼舞辻無慘那雙放在她脖頸上的手,而是鍛刀村旅館略微陳舊的木制天花板,以及銀發(fā)男人背著光的面孔。 不死川實彌正俯身看著她,眼睛因為焦急而發(fā)紅,眼白上爬滿了紅色的血絲。只是這時,他那張熟悉的臉和面孔上猙獰的傷疤反倒給她帶來一種重返人世的安全感來。 “不……不死川先生……”云凪大腦一陣空白,下意識地吐出一句話來,想要坐起身?!澳阍趺丛谶@里?” “不,比起這個來,你剛才到底怎么了?” 不死川實彌近乎蠻橫地抬手按在云凪腦門上,硬是把起身起到一半的她給按回去了。意外的是他的手掌竟然給云凪帶來一陣清涼感。這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的體溫過分地高。 “嘶,怎么這么燙?你發(fā)燒了?”不死川實彌咬著牙根吸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去倒了一杯水過來塞給了云凪。 “我剛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