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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接過水后,云凪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道。 “老子也不知道。剛剛站在門口就聽見你在房間里呻〇吟,聽起來像是遇到了什么危險,同時房間里傳出了鬼的氣息,所以老子就直接闖進來了?!辈凰来▽崗洷P腿坐在云凪旁邊,抬眼看著她,“做噩夢了?” “嗯……” 云凪心不在焉地點點頭,喝了口水。喝完水之后她突然想起了不死川玄彌的話,立刻警戒地往后挪了挪。 “你干嘛?”不死川實彌盯著她,“一副老子會吃了你的樣子。” “……那倒不是,不過你是來做什么的?來找我算賬的嗎?”云凪謹慎地問道。 不死川實彌沉默了片刻,目光看向一旁:“感謝神吧,我現(xiàn)在沒有向你追究任何事情的心情?!?/br> “……” 或許是剛才自己在睡眠中痛苦的模樣讓不死川實彌心軟了?不過無論如何,云凪知道不死川實彌不會對她說謊,于是稍微松了一口氣。 “是玄彌告訴你我在這里的嗎?”過了兩秒她又忍不住問,心想難道是剛認識的朋友背叛了她?不過如果真的是這樣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不死川實彌是不死川玄彌的親哥,而且揍起人來可特別疼…… “不是。我只是因為保養(yǎng)日輪刀的問題過來一趟,正好在村口看見你那幾個帶著鬼的朋友,因此找了過來罷了?!辈凰来▽崗洸[起眼睛,反問道,“玄彌也在這里?” ……原,原來不是不死川玄彌說的嗎?云凪一愣,頓時心中大呼不妙。這不就變成她反手賣了不死川玄彌嗎? “不,他不在這里……”她立刻一臉正直地說道,“我……我只是來這里的路上遇到過他而已?!?/br> “哦?” 不死川實彌審視著她,目光銳利,顯然不信。云凪被他看得滿頭冷汗,正想著辦法的時候,他卻忽然收回了目光,轉(zhuǎn)身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這事兒好像就這么過去了。云凪這樣想著,也不敢再提,唯恐不死川玄彌因為她的緣故再挨一頓揍。 在原地呆呆坐了一會兒,感覺體溫下降得飛快,云凪的思路又不由自主地拐到了剛才的那個夢上。 這好像已經(jīng)是她連續(xù)第二次夢到迷霧和鬼舞辻無慘了。自從逃離無限城之后,她連續(xù)兩晚她做的都是這樣的夢。也太過不尋常了些。 想到這里,云凪只覺得頭重腳輕,并沒有平時睡醒之后屬性回滿、神清氣爽的效果,忍不住打開屬性面板看了一眼。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云凪發(fā)現(xiàn)她的屬性不僅沒有因為睡覺回滿,反而比睡前減少了一大截,目前各數(shù)值只剩下三分之二不到了。 這時候她想起前一晚被緣一零式體內(nèi)零件的轉(zhuǎn)動聲吵醒時,她明明已經(jīng)睡著一次了,但屬性同樣沒有回滿。但前一晚她的屬性也沒有下降。 這么說昨晚屬性不動是因為夢到迷霧里的鬼舞辻無慘,這次屬性下降是因為被鬼舞辻無慘鎖喉了嗎? 這樣想著,云凪心中逐漸升起了危機感來。第二次做夢就被無慘捉住了,天知道第三次夢到他的時候會被怎樣……而且為什么鬼舞辻無慘還能在夢里影響她?她不是當(dāng)場就吃了能夠消除一切負面狀態(tài)的人魚骨嗎? 狐疑地再次檢查了一番屬性板,確認自己身上沒有任何負面狀態(tài)后,云凪疑惑地坐在被子上,開始苦思冥想了起來,幾乎無視了坐在一旁的不死川實彌。而不死川實彌也只是靜靜地盯著她看,沒有打斷她的思路。 左思右想,云凪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想起了某個趴在錢堆上翻著肚皮曬太陽的自稱人魚的家伙…… 眼鏡鱷魚之前親口對云凪說過,它給了鬼舞辻無慘一塊人魚鱗。那當(dāng)初她被敲暈抓到無限城里的時候,鬼舞辻無慘這老陰〇逼該不會是在她醒過來之前喂她分吃了同一塊人魚鱗吧? 云凪記得人魚鱗的效果是結(jié)緣,雖然具體結(jié)成的什么樣的緣分有待商榷,但那玩意兒的效果肯定不能被歸類于負面狀態(tài)。 越想越覺得是這么回事,白天見面的時候灶門炭治郎覺得她身上有奇怪的氣味一定也是因為和鬼舞辻無慘吃了同一片人魚鱗結(jié)了緣,導(dǎo)致她身上發(fā)生了奇怪的變化。 想明白之后云凪的內(nèi)心頓時一片臥槽。她覺得她石頭殺人狂一旦恢復(fù)行動能力就果斷服下人魚骨的行為已經(jīng)足夠謹慎了,沒想到鬼舞辻無慘還留了后手……該說不愧是卑鄙的最終boss嗎? 一時間云凪心里甚至產(chǎn)生了一個想法:要是己方伙伴能有鬼舞辻無慘的那股賊勁兒該多好…… 云凪正在心里驚嘆于鬼舞辻無慘的老jian巨猾,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隨后灶門炭治郎一馬當(dāng)先地闖進了門里,身后還跟著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以及指導(dǎo)他劍技的緣一零式。出乎云凪意料的是,不死川玄彌竟然也跟著一起跑了進來。 他們什么時候聚到一起的?還是說不死川玄彌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跑過來的時候在半路上遇到了灶門炭治郎他們? “云凪,你沒事吧?”灶門炭治郎的額頭依稀有血管鼓了起來。他手握日輪刀,一進門就急匆匆地問道,“就在剛才,我突然嗅到這個房間爆發(fā)了極為強烈的鬼的味道……是鬼舞辻無慘!” 環(huán)視一圈發(fā)現(xiàn)沒有鬼舞辻無慘的影子,這時候灶門炭治郎才發(fā)現(xiàn)了坐在一旁的不死川實彌,大吃一驚:“風(fēng)柱?怎么會在這里……這是云凪的房間啊?” 想到不死川實彌平時的粗暴行徑和曾經(jīng)在柱合會議上扎灶門禰豆子刀的事兒,魚糕組連忙跑到云凪身邊,擔(dān)心他要教訓(xùn)云凪。 “……”不死川實彌回頭看著灶門炭治郎等人,并未回答,目光緩緩落在了人堆后面。 在那里,發(fā)現(xiàn)自家大哥居然在的不死川玄彌正努力地把自己高大的身軀(緣一零式以外數(shù)他最高)默默地、默默地縮起來,無聲地往外走…… “你敢走出去給我試試?!辈凰来▽崗浄路鸫竽跻话隳ブ篱_口了。 然后小雞冠頭嚇得一哆嗦,活像小雞崽一樣直接在門口蹲下了。 見狀,云凪不由得一陣頭疼。這到底是何等混亂的場面…… 小小的單人房間頓時變得擁擠了起來。不過好在不死川兄弟沒有當(dāng)場大打出手。解釋完前因后果之后,沖上來殺鬼的灶門炭治郎他們總算冷靜了一些。——當(dāng)然,她沒有具體說到結(jié)緣的事情,只是描述了一下夢里的情形。 “這么說,鬼舞辻無慘在你身上做了手腳,能夠在你睡著的時候連通你的精神?”聽完前因后果后,灶門炭治郎憂慮地看著她,“云凪,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 這一問,在場所有人都看向云凪,讓她感到壓力很大。她石頭殺人狂,她石頭……她石頭殺人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