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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垂著頭,一臉沮喪。楊立中伸出手,搭在他的大腿上,“天都快亮了,你睡這兒吧,別回去了。”只要一說這話,戴群山就不像個男人了,他唯唯諾諾,“我……我還是回去,我東西還在家里?!?/br>楊立中咬了牙,怒火幾乎是騰地就上來了,他抄起地上的襪子丟到戴群山臉上,“滾!”戴群山也沒脾氣,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他安安靜靜穿上襪子,“你睡一會兒,等下我接你上班?!?/br>楊立中撲上來,從后面抱住他,“留下來。放心吧,我死不了。”“大男人家家,睡覺非要抱著人的?我給你去買個抱枕,特大號的,公仔也行?!贝魅荷饺リ_楊立中的手,心里想著,他到底還是愛我的。如果是這樣,那就忍一忍吧,找別人去發(fā)泄一下獸性,就跟找按摩棒沒兩樣,他應(yīng)該理解。楊立中卻是來了勁,死活不松手,如果他是個女的,那戴群山掰開他的手揚長而去就是了,問題是楊立中不是女的,他身手還挺不錯。于是僵持了沒多久,兩個人立刻上演起全武行。楊立中全身上下只把褲衩套上了,皮膚光滑得像活魚,戴群山讓著他,他也沒手軟,幾下就把戴群山摔在茶幾上,一張玻璃桌子砸了個稀巴爛。戴群山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玻璃渣子,提起外套還是要走。走到門口,楊立中喊住他,“你說,我們這樣還能維持多久?”戴群山已經(jīng)不敢去看他,但是委屈莫名,“說好了要給我一點時間的,你想反悔嗎?”“那你殺了我吧?”戴群山回頭看他,眼神冷酷而可怕,“我不殺你,但是誰敢跟你好,我就殺他,不光殺一個,殺他全家!”撩下狠話,他“呯”地關(guān)上門,揚長而去。楊立中臉上很平靜,撿起沙發(fā)靠背上的背心套上,他起身往回走。還沒拉開臥室門,一個腦袋探出來,A嘴里“嘖嘖嘖”地,直搖頭,“我cao,嚇?biāo)牢伊??!?/br>楊立中一臉鄙夷地看著他,“他又沒帶槍來,你怕什么?”“就是知道他平時的手法,我才害怕,哪天在家都不知道腦袋讓人盯上了,我能不害怕嗎?”“你不肯幫我這個忙就算了,現(xiàn)在就可以滾,我明天去找別人,反正誰都一樣?!?/br>“別……別嘛!好不容易當(dāng)一回jian夫,這感覺真是太——棒了!”A說著走到楊立中跟前,將他上上下下掃視一遍,眼神之猥瑣下流,簡直不輸流氓直接上手摸?!鞍?,你說好了的,如果我?guī)湍氵@個忙,你就讓我干一回?!?/br>楊立中對他視若無睹,大搖大擺地走進浴室,“忙還沒幫完,不是說好了,得等他病好以后,我才讓你干?!?/br>“太坑爹了。到時候你們雙宿雙飛,我信你才怪,不行,我現(xiàn)在就要干。你們剛剛在沙發(fā)里干得熱火朝天的,我只能在你床上打手槍,這不是要我命啊!”A急吼吼地來糾纏楊立中。“你沒躲進柜子里?膽兒挺肥的啊,就不怕他闖進來?”“你故意讓他知道,還怕他進來?你看吧,我就說,那家伙就是個孫子,知道也裝不知道,熊樣!換成我,老婆跟別人睡覺,我肯定……”A做出兇惡的樣子,“殺了,分尸,一塊一塊兒喂狗!”“聽說火星人喜歡邊遠(yuǎn),他們好像經(jīng)常在一起的,你去打聽打聽清楚,別邊遠(yuǎn)跟別人睡了,你還蒙在鼓里?!?/br>“火星人?哪個火星人?”“怎么,你不知道?”楊立中故作驚訝,“那算了,邊遠(yuǎn)不打算告訴你,自然有他的打算?!?/br>“什么火星人,你給我把話說清楚!”楊立中關(guān)上浴室門之前,故作不思其解的迷惑樣子,“說起來我也覺得奇怪,火星人也算七組成員,怎么除了邊遠(yuǎn),沒別人知道他的存在。這不科學(xué)?!?/br>“喂喂!”A在敲浴室門,但是楊立中開大了撒花,裝沒聽見。等他終于洗完澡出來,A已經(jīng)在打電話跟人打聽火星人。他掛下電話,一臉凝重,“告訴我,是你耍我玩的!”楊立中眨眨眼睛,“關(guān)于……”“關(guān)于火星人!麥克也不知道他的存在,這不可能,麥克都知道邊遠(yuǎn)住在哪里,他還知道邊遠(yuǎn)他爹上禮拜動手術(shù)切了膽囊,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火星人?”“邊遠(yuǎn)跟我說,火星人讀書很厲害,掌握多國語言,他是后半夜值班的監(jiān)聽員,有些發(fā)音障礙。我們前陣子還見過火星人,長得挺不錯一個男孩,白白凈凈的,比你肯定是強多了。我就知道這么多了,其他的你自己去問邊遠(yuǎn)?!?/br>A氣得渾身發(fā)抖,下巴都開始抽動起來,“我去問他!”說著就要往外跑。楊立中道:“消防員還在樓下等著,如果不小心讓他看見,你……別怪我沒提醒你。我不清楚他的槍藏在哪里?!?/br>A指著他的鼻子,“你們自己的事情,別扯炮灰進來,下回別找我。娘的吃不到魚還惹得一身腥,真當(dāng)你那朵菊花鑲金戴玉的?”楊立中哭笑不得,當(dāng)初他找A幫忙的時候,A是怎么說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現(xiàn)在完全不是這個口氣了。臨走以前,他問道:“如果我真被消防員給阻了,你會不會傷心?”楊立中一臉茫然。“我cao!”A氣呼呼地摔門而去。楊立中回味A剛剛的話,實在不明白A有什么好生氣的。條件談得妥妥兒的,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如果A真的被消防員掛了,那純粹是他自己學(xué)藝不精,怪誰?當(dāng)然,他覺得消防員還不至于敢這樣,至少動手之前,他應(yīng)該會跟楊立中打聲招呼。擦著頭發(fā)走到床前,楊立中看見滿床凌亂和一地的紙巾,那都是A剛剛留下的痕跡,這才讓他真正有點不高興了。48楊立中把污漬斑斑的床單被褥丟進洗衣機,重新鋪了床。床單被褥一律是單一的軍綠色,即使離開軍營,他還是喜歡這個顏色,看著就覺得潔凈硬朗。戴群山曾經(jīng)嘲笑過他,當(dāng)時他逗他,你睡我這兒,我就給你去買新床單。一句話噎得戴群山閉了嘴。因為剛剛運動量太大,躺在床上一會兒就睡死了,三個小時以后,戴群山按門鈴,來接他上班。楊立中從床上跳了起來,跑去應(yīng)門。閉著眼睛摸進衛(wèi)生間,他草草刷牙洗臉。戴群山已經(jīng)上樓,雙手交抱胸前在衛(wèi)生間門口看他。比起做|愛,戴群山好像更喜歡“看”他,而且最好保持一定的距離,這樣讓他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仿佛一切都在可控范圍之內(nèi)。這是病,得治。換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