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噴灑出星星點點的白色液體,落在藍色的床單上,他久久回不過神來。“為什么?”何毅不清不楚地問,語氣有些不太甘心。他抓著蔣末的腰又快又重地抽插了幾十下,也低喘著抽出性器,開始漫長的射精。蔣末的腰上,臀上,大腿上,很快濺上屬于何毅的,guntang的白色液體。何毅定定地望著這一副yin靡美艷的場景出神,他不知道單薄的男孩子身體他為什么會覺得美艷,但他覺得用這詞形容再合適不過。等側躺著的人緩慢地動了動,叫了他的名字,他才想起來去解開蔣末手腕上的細皮尺。白嫩的手腕已經被勒出深深的痕跡,周圍泛著紫紅,一看就知道有多疼。他明明沒有這方面的特殊癖好的,他眼神閃了閃,今晚第一次覺得對這個人有些愧疚。他把蔣末抱進懷里,然后小心翼翼地用指腹在那泛著青紫的手腕周圍揉了揉,問:“疼不疼?”蔣末往何毅那邊靠了靠,像一只小貓似的鉆進他懷里,搖了搖頭,“不疼?!?/br>何毅輕笑一聲,捏捏他的后頸,問:“要不要去洗澡?”懷里的人這個時候耍起了無賴,把他抱的更緊了一些,軟聲道:“不要,要再抱一會兒?!?/br>何毅覺得好笑,又拿他沒轍,只好將手輕輕地搭回他的脊背。幾秒后,蔣末臉上掛著笑,從何毅懷里抬起頭來,眼神亮亮地盯著他,說:“我不會離開你的?!?/br>何毅眼神閃爍了一下,然后很快露出一個微笑,去吻他的眼睛,“嗯,知道了。”第15章天還很早,很遠的地方飄著幾縷火燒云。蔣末是被熱醒的,背后緊緊貼著他的堅硬胸膛像一個干燥的火爐,隨著一起一伏散發(fā)出源源不斷的熱度,線條漂亮的小麥色手臂虛虛搭在他的肚皮上,將寬大的白色t恤壓出一道道褶皺。耳后呼吸聲依舊沉穩(wěn),他卻好像一腳踏入了一個光怪陸離的怪圈,腦袋暈暈眩眩的,眼前的一切都變得不真實起來,如同是一場美夢。怕驚醒身后的人,他不敢隨意亂動,只小心翼翼地蜷起手指,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柔嫩表皮立馬泛起尖銳的疼痛。這不是夢。心臟在胸腔里跳的厲害,蔣末一邊傻笑一邊觀察著掌心那個給他帶來疼痛的甲痕,彎彎的,像一枚小月牙。不過就一會兒的功夫,他又開始懊惱起來,他想轉過身去看看何毅睡覺的樣子,但又怕自己動作太大把熟睡的人弄醒。他皺著眉頭糾結了很久,最后還是沒能抵擋住何毅睡顏的誘惑。他想,我就輕輕的,肯定不把他弄醒。蔣末屏住呼吸,小心又緩慢地抬起那只壓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僵著身子翻了個身,變成平躺著的姿勢。他做賊似的看了一眼何毅,見對方沒有轉醒的跡象,才偷偷松了口氣。但何毅其實早在蔣末一個人在那里傻樂的時候就醒了,他一直裝睡,只不過是想看看懷里這個不安分的小家伙到底要干什么。待蔣末心滿意足地摟住何毅的腰,肆無忌憚地盯著對方打量時,本來熟睡的人卻突然睜開了眼睛。短暫的對視令蔣末大腦一片空白,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閉上眼睛裝睡,但對方又哪里那么容易放過他。何毅起了逗弄的心思,壞心眼兒地咬住蔣末微張的嘴唇,濕軟的舌毫不費力地沖破牙關的阻礙,在他口腔里用力攪動著,像是要把他的養(yǎng)分都汲取干凈,臥室里不時響起的曖昧水聲格外清晰。很快蔣末就因缺氧臉漲的通紅,他討?zhàn)埶频谋犻_眼睛,雙手抵著何毅的胸膛往后面躲。何毅就勢放開他,語氣里帶著點笑意,“這回醒了?”“嗯…”被用力吸吮的嘴唇變得濕潤通紅,蔣末張大嘴巴急促地喘息著。何毅盯著他看了很久,突然意味不明地來了一句,“跟你在一塊兒我總覺得自己在欺負小孩子?!?/br>蔣末眼皮一跳,猛地抬頭看向何毅,不確定地問:“你什么意思?”“干嘛用那種眼神看著我?!焙我阈χ嗔艘话阉念^發(fā),“別想太多,我沒別的意思?!?/br>蔣末張了張嘴,還想再說什么,床頭柜上放著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接個電話?!?/br>何毅半坐起來,拿起那部響個不停的手機,在看清來電顯示的那一瞬間,他神情突然變得有些微妙。清了清嗓子,他按下了接聽鍵?!拔??”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么,隔的這么近,蔣末能聽清楚電話那頭是個女聲。隔了幾秒,何毅坐直身體,手指無意識地捏緊了手機,溫聲對電話那頭的人講:“你喝醉了?!?/br>蔣末抿了抿嘴唇,垂下頭去看手心,之前那枚月牙已經消失不見了。何毅扭頭看了蔣末一眼,低著頭的男孩安靜乖巧,惹人憐愛。要到嘴邊的話頓了一下,但最后還是被說出來,“他不在我這?!?/br>掛斷電話后,屋子里一時間安靜的有些可怕。何毅將手機放回到床頭柜上,然后伸長了手臂去椅子上拿蔣末的褲子,沉甸甸的,他的手機果然在褲兜里。按亮的手機和褲子被一同遞給蔣末,何毅斟酌道:“你一晚上沒回去,你媽應該很擔心你。”蔣末翻看著手機上十幾通來自同一個號碼的未接來電,抬起頭來看向何毅,“剛剛是我媽給你打的電話?”“嗯?!?/br>“為什么撒謊?”說不上來為什么,蔣末突然覺得有些好笑,“你怕她知道我們兩個的事?”“我為什么要怕?”何毅擰緊了眉頭,嚴肅道:“末末,我既然說過了喜歡你,就不會再跟別人有牽扯。”蔣慧欣是橫亙在他們之間的一根刺,每次被扎到,蔣末總是會失去理智,即使何毅說出了這種類似于承諾的話,他還是不依不饒地問,“那你不怕為什么要撒謊?”“沒有理由?!焙我銖氐资Я四托模鄙眢w,居高臨下地看著蔣末,冷聲道:“那如果你想讓她知道的話我現(xiàn)在就可以跟你回家?!?/br>蔣末一下愣在那里,好半天也沒有說話。何毅一臉失望的表情,嘲諷道:“現(xiàn)在你這個反應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根本就不想把我們的關系讓別人知道?”“不是!”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蔣末抓住何毅的衣角,急急辯解道:“我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何毅輕嘆一口氣,將他拉進懷里,軟聲道:“在一起的兩個人之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我不希望以后再聽到這樣的話,知道了嗎?”蔣末用力地點頭。直到換好衣服,跟在后面送蔣末出門時,何毅才發(fā)現(xiàn)對方的走路的姿勢有些不正常,他抓住對方的胳膊,問:“你腳受傷了?”經他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