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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家門。許勁遠慢慢靠近他,床上的男孩依然沒有察覺到危險的存在,直到男人突然跪在床邊握住他的腳踝。“看看你的腳傷怎么樣了。”虛掩的門在這個時候開了。第17章下午從市中心進貨回來,何毅在跟巷子隔了兩條街遠的一個酒吧門口,看到了喝的爛醉的蔣慧欣,被幾個陌生男人簇擁著,她依舊笑的那么漂亮。那一刻他說不上來心里是什么滋味,待看到其中一個男人試探著摸上她的腰時,他終于忍不住下了車。何毅身材高而挺拔,那張臉不笑的時候更是能唬人,所以當(dāng)他面無表情從那群人中間把蔣慧欣拉出來時,那幾個男人竟然沒一個人說話。不過他們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罵罵咧咧地說他多管閑事,甚至有人要沖他動手。他反應(yīng)極快地捏住其中一個男人揮過來的拳頭,順勢朝后擰了一下,男人立刻發(fā)出殺豬似的鬼嚎。何毅將他丟回到他身后那幾個同伴身上,嫌棄般地擦了擦手,才不緊不慢沖那幾個人道:“你們?nèi)绻朐谶@里打架,我沒意見,不過待會兒把這片巡邏的警察招過來,事情可就沒有那么簡單了?!?/br>“cao,你在這兒給老子裝什么逼!你他媽知道老子是誰嗎?”手腕差點被擰脫臼的男人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嘴上不饒人。“老四。”其中一個皮相白凈,滿眼精明的男人突然捏了捏那人的肩膀,將他往后扯了一下。這個被稱為“老四”的男人果然不說話了。“招來警察是有點兒麻煩,打架也不文明?!卑變裟腥搜凵疑系?,笑起來更像只狐貍,他看著被何毅護在身后的女人,“我看我們還是問問欣妹想跟誰走。”聽聞男人對蔣慧欣的稱呼何毅皺起了眉頭,他看了眼身后醉眼朦朧貼著他背的漂亮女人,輕輕喊了她一聲,道:“我送你回家好不好?”蔣慧欣茫然地睜大眼睛,似乎是在辨認他是誰,過了幾秒她突然笑了,也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只是笑嘻嘻地抱住他的腰,嘴里貌似還嘟囔著什么。何毅聽清了,她叫的是“阿遠?!彼碜咏┝私?,卻依舊面不改色地沖為首的白凈男人道:“你看到了,人我可以帶走了?”男人笑著點了點頭,做了個請便的手勢。到了車上,蔣慧欣依舊很不安分,緊緊摟著何毅的脖子不肯松開,甚至要湊上來吻他。何毅皺著眉頭躲避她的親吻,問:“你知道我是誰嗎?”蔣慧欣看著他歪頭想了想,然后嗲聲道:“我知道…你…你是何…小何…”“知道就別鬧了,坐好?!焙我憬o她扣上安全帶,然后俯身撿起那瓶混亂中被碰到車底的紅花油。“你不是喜歡我嗎?”蔣慧欣似乎是真的醉的厲害,盡說一些胡亂的話,“我讓你親我你還不愿意…”何毅不自覺捏緊了手中的盛著棕色藥水的玻璃瓶,盯著她問:“那你喜歡我嗎?”蔣慧欣視線下移,摸了摸他的喉結(jié),答非所問道:“你不想跟我上床嗎?”“夠了?!焙我憷渲樃_距離,不知道是賭氣還是因為別的什么,他垂眼看著手里那瓶紅花油,輕聲說:“以后別再這樣了,我有對象了?!?/br>何毅開車送蔣慧欣回家,煩躁之余他想的卻都是如果在家里碰到蔣末該怎么跟他解釋。但后來他又想,我什么都沒做,有什么可心虛的。進了門,客廳里空蕩蕩的,他把蔣慧欣放在沙發(fā)上,正想看蔣末在不在的時候,他就聽到了臥室里隱約傳來的說話聲。何毅放輕步伐走到那扇虛掩的門邊,里面的說話聲也越來越清晰,他意識到這間臥室里有兩個人。推開門,何毅便看到這樣一副曖昧的場景。被大手握住的纖細腳踝和半躺著的男孩茫然無辜的神情,無一不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太陽xue突突地跳著,何毅面色陰沉地盯著那個幾乎要趴在蔣末身上的男人,“松開!”許勁遠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沒有立即松開手,甚至還在那上面輕輕揉了兩下,“我只是看看末末的腳傷好了沒有?!?/br>“你怎么來了…”蔣末慌張地看了一眼何毅,然后往后縮了縮小腿,小聲對許勁遠說:“我不用你看,你松開啊…”他殊不知他的舉動落在何毅眼里更像是在跟許勁遠打情罵俏。像抓住妻子偷情的丈夫,何毅心頭升上一種被背叛的感覺,他握緊拳頭大步走過去,扯著許勁遠的領(lǐng)子將他從蔣末床上拉起來,“你沒聽到嗎?他說他不用你看!”許勁遠從沒被人這樣對待過,雖然沒有何毅身材結(jié)實,但他也是經(jīng)常鍛煉的人。他眼神暗了暗,胳膊肘狠厲地搗在何毅肋骨上,對方果然如同料想的松開拽著他衣領(lǐng)的手,他只是沒想到對方在痛的彎下腰之前還不忘再踹他一腳。許勁遠皺眉看了看淺色的褲子上那個灰撲撲的腳印,心中堵的厲害,尤其是看到蔣末鞋都顧不得穿就跑到何毅身邊扶住對方,他臉色更加難看了。就在這個時候蔣慧欣跌跌撞撞地進了房間,她咯咯笑著,一頭扎進略顯狼狽的許勁遠的懷里,呢喃道:“阿遠?!?/br>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何毅猛地抬頭看向許勁遠。許勁遠單手摟住懷里的人,看看神情復(fù)雜盯著他的何毅,又看看對方身邊臉色一下變得蒼白的男孩,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他低頭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嘴角掛著一抹笑,又恢復(fù)成那種不管怎樣都從容不迫,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他傲慢地盯著何毅道:“見了你兩次,你兩次態(tài)度都那么沒禮貌。今天我只不過是幫末末看看傷,你就突然沖上來打我,你是不是該向我道歉?”心中怒火燒的更旺,何毅目光陰森森的,像是一頭與人爭奪領(lǐng)地的獅子,咬著牙道:“你有什么資格幫他看傷?!?/br>許勁遠輕笑一聲,故意摟緊懷里的蔣慧欣,然后目光在他與蔣末身上流連一圈,不急不緩地說道:“我怎么也算的上他半個繼父。那你呢,你又是以什么身份不讓我接近他?”第18章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后,蔣末閉了閉眼睛,緩緩松開握著何毅胳膊的那只手。昏暗老舊的臥室,神態(tài)各異的人,仿佛是在演一出荒誕幽默的舞臺劇,他不清楚自己到底在這其中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但他知道他不想再繼續(xù)下去了。他低著頭,聲音也很低,很輕地說了一句,“夠了?!?/br>如同刮過一陣細微的風(fēng),何毅心尖狠狠顫了顫,他沒由來地感到一陣心慌,急切地看向身邊的男孩。他該說的,他想說的,可是不知怎么的,他發(fā)不出一點聲音。蔣末認真地看著許勁遠,“說實話,您剛剛的話有些不妥,您的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