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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穆烺,如果發(fā)生打斗不免捉襟見肘。徐盞星稍作思量,便滅掉靈火,掐了個隱身訣,遮掩住了他和穆烺的身形。下一刻,便走出兩人來。正是北堂秋和王行兩人。王行還在說著:“城主,如今我們已經(jīng)用天虛魔王花開啟了秘境,是否要……”北堂秋一抬手打住王行的話,對著徐盞星和穆烺所在的地方冷笑:“穆烺,看來你還活著,還有力氣隱身??赡闵砩嫌刑焯撃趸ǖ南銡猓窃趺匆捕悴坏舻??!?/br>徐盞星摟住穆烺的手一緊,穆烺眼皮微動,有醒來的跡象。眼看北堂秋朝著他們越走越近,手中靈氣涌動,徐盞星加持了穆烺身上的隱身訣后丟開穆烺,撤去自己身上的隱身訣,出現(xiàn)在北堂秋和王行面前。“是我?!?/br>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掉你們喜不喜歡丫☆、杞人徐盞星干脆利落地顯現(xiàn)在兩人身前,毫不躲閃地看向北堂秋,握著參商劍的手悄然收緊。“你怎么來的這里?”“這不是要問你嗎?”徐盞星雙手抱劍,沖北堂秋勾唇,“天虛魔花……還是該叫天虛魔王花?總之是它的花瓣引我來的?!?/br>北堂秋眼神閃爍,想通了其中關(guān)卡。必是那天范問偷聽后,拿走了天虛魔王花的一片花瓣。徐盞星剛才離去應(yīng)是去找范問,范問將花瓣給了徐盞星。恰巧他在今夜用天虛魔王花開啟埋于城主府中的秘境,而天虛魔王花的花體召喚離開它本體的花瓣,這才把徐盞星引來這里。王行也想到了,他跪伏在地,不住請罪:“尊上饒命,是我看管不力!請尊上恕罪!”北堂秋一腳踹翻他:“叫什么,我有說治你罪了嗎?”他走近徐盞星幾步,拍了拍徐盞星抱劍的手,笑道:“我和盞星又不是外人。我巴不得讓你知道,只是之前不知怎么向你開口,也不知你是否愿意和我同往。如今是天意把你帶來我身邊,看來盞星只能和我一起探一探秘境啦。”徐盞星輕哼一聲,微撇嘴角。他輕突劍柄,抵著北堂秋的胸膛讓他往后退了一步,扭頭說道:“不熟,別靠那么近?!?/br>北堂秋聳聳肩,好脾氣地退后一步,擺手讓王行站起來:“行了,你去找其他人,我這里不用你跟著?!?/br>王行走后,北堂秋欲領(lǐng)著徐盞星往里走,他點燃一盞燈:“盞星,這里太黑,你跟緊我?!?/br>徐盞星想到身后不知是否清醒過來的穆烺,克制住回頭查看的欲望以免北堂秋看出端倪,抬步跟上北堂秋:“我說了,我們不熟,不要直接叫我的名字。”“那我叫你什么?我長你幾歲,叫你星弟?賢弟?”“魔尊叫我妖尊便是,或者叫我全名,謝謝?!?/br>北堂秋聽著徐盞星越來越冷的語氣,見好就收地恢復(fù)正經(jīng),一面領(lǐng)徐盞星往里面開闊的地方走,一面聊起來:“妖尊來的時候可見到你那個叫穆烺的手下了?”“我正要找他,他在哪里?”“我沒看見他。這開啟秘境本是我們魔界的事,但我剛才好像看到了穆烺的身影,可能是他悄悄跟了過來。其它暫且不論,我擔(dān)心他不清楚這里情況,萬一走錯地方遇到危險……我可沒辦法向你交代了?!?/br>徐盞星不置可否,對北堂秋說的話是一點也不相信。看穆烺剛才狼狽的樣子,只怕是北堂秋欺負(fù)了穆烺一番后還倒打一耙。徐盞星不耐煩和北堂秋虛與委蛇,直接打斷北堂秋,問道:“我們?nèi)ツ睦铮阌忠墒裁???/br>“我自然是想和妖尊一起開啟秘境中的寶物啊?!?/br>北堂秋語氣很是誠懇,徐盞星卻哂笑:“到底是何種寶物,能讓魔尊甘愿讓我分一杯羹?”若是稀世奇寶,憑徐盞星和北堂秋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往日勢如水火、更兼流光城之齟齬,就算昨夜北堂秋瘋瘋癲癲想和徐盞星結(jié)義的話有一份真意,也不可能會舍得下這么大血本,把籌謀這么長時間的寶物拱手讓人。除非……北堂秋志不在此?;蛘?,他需要仰仗徐盞星的能力。“你懷疑我,我理解。其實,是這樣的……”北堂秋向徐盞星講起其中緣由。北堂秋從無極峰一戰(zhàn)后回到天魔宮后,無意中翻出一本先祖的手札,上面記載著先祖當(dāng)年探聽到的幾個大能飛升之前的洞府的信息。有的早已被后人找出來洗劫一空;有的永久封閉,消失得無影無蹤;只有少數(shù)幾個洞府尚能開啟。流光城中的這個洞府,便是其一。流光城未建之際,這里只是一望無垠的皚皚雪山。一妖修大能在此建府,生活了近千年,直到飛升前往大世界。而他那收納了無數(shù)奇珍異寶、頂級修術(shù)的洞府便留了下來,只是需要特殊條件才能開啟。徐盞星一邊分神注意周邊環(huán)境,一邊聽北堂秋的敘述,聽到這里問道:“什么條件?難道和那朵花有關(guān)系?”徐盞星似乎聽到北堂秋在他耳邊輕笑了一下,繼而聽他說道:“沒錯,正是那朵花。其實白天王行沒有對你說謊,天虛魔花確實是我魔界特有的花,靠吸食空氣而活。但是這朵花是天虛魔花的王花,它不吸食空氣,而是吸食人的元氣來供養(yǎng)自己,吸收圓滿后會散發(fā)刺鼻的香氣?!?/br>“那它和這個洞府……”“天虛魔王花,正是開啟這個洞府秘境的鑰匙?!?/br>今夜恰巧是開啟秘境的時機,北堂秋令王行驅(qū)散無關(guān)人等,并在秘境開啟后,命所有魔兵潛入秘境打探。不過這個也是靠機緣的,所以北堂秋才會親自入洞一探究竟,正巧碰到了被天虛魔王花的花瓣指引來的徐盞星。徐盞星蹙眉,將信將疑地聽完北堂秋的話。他能聽出北堂秋話中的邏輯,但是感覺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一時卻找不出漏洞。“一個妖修的洞府,你一個魔族中人,圖的什么?”徐盞星問。“我雖不能吸收那妖修大能的傳承,但是這里有無數(shù)奇珍異寶,總不會嫌多的。到時找到的,我請妖尊先挑。再說了……”北堂秋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說,他的聲音低了下來,在黑暗幽深的洞府中寒意更顯,石洞中回音嗡嗡,就像一條巨蟒的嘶語。他說:“我便把大能的傳承毀掉,也比日后給自己樹立一個敵手來得劃算。”“杞人憂天?!毙毂K星嗤道。只聽說過千日做賊,哪里有千日防賊。再者,為了以后莫須有的事情,現(xiàn)在卻不惜代價做這等小肚雞腸、得不償失的事情,徐盞星自問不會這么做。哪怕自己日后有了可怕的敵手,他也渾然不懼,敗便敗了,只要弄不死他,他總會報仇的。讓徐盞星想不通的是,北堂秋素來有邪肆狂傲、睥睨萬物的狂名,他眼中的北堂秋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