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0
書迷正在閱讀:當(dāng)肌rou變態(tài)男穿成病嬌少女、名聲大噪、熊出沒注意!、朝暮最相思、超科學(xué)番隊(duì)、私人警犬、招惹、渣讀者rou文生存記、娛樂圈搞基奮斗史、快穿宿主她又美又甜
要不是因?yàn)橐呀?jīng)到了清遠(yuǎn)寺,端平公主甚至生出了想要回皇宮的想法。 反正馮歲歲那么無用又懦弱,她也不想看馮歲歲嫁過去之后整日以淚洗面的。而她身為北魏國的公主,早晚都是要嫁人的,嫁給誰似乎也沒有區(qū)別,總歸父皇不會讓她自己選駙馬便是了。 端平公主越想越覺得自己想的有道理,她遲疑了片刻,從懷中掏出一塊淡粉色的手帕,在經(jīng)過馮歲歲身邊的時(shí)候,她裝作不經(jīng)意的將手帕扔給了馮歲歲,嘴上還有些嫌棄的嘟囔道:“丟死人了,多大的事就哭,擦干凈再進(jìn)去?!?/br> 馮歲歲一怔,等她回過神來,端平公主已經(jīng)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登上了臺階,而她的手中,還捏著那一角散發(fā)著桃花香氣的手帕。 她不禁莞爾一笑,雖然她沒有聽懂端平剛才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她也能大概想到這個(gè)公主的腦回路,可能和正常人不太一樣了。也許端平方才誤會了什么,又自己胡亂猜測腦補(bǔ)了什么吧。 馮歲歲用手指拎起來手帕在空氣中來回晃了晃,她瞇著的眸子微不可見的稍稍彎了彎。 其實(shí),端平公主也蠻可愛的嘛。 映月見她失神,小聲的提醒了一句:“小姐,威遠(yuǎn)將軍也已經(jīng)上去了?!?/br> 馮歲歲笑了笑,應(yīng)道:“走吧?!?/br> 映月沒有再說什么,隨著自家小姐的身后一同進(jìn)了寺廟。 清遠(yuǎn)寺地方偏僻,建在群山環(huán)繞的高山之中,頗有些世外桃源的感覺。因?yàn)榻ㄔ诟呱街?,因此想要進(jìn)寺廟,首先要像登山一樣,登上那一千多個(gè)石階。 馬車上不去石階,所以只能停在了石階下。而且清遠(yuǎn)寺因?yàn)榻◤R的歷史悠久,皇親貴族很喜歡來這里拜佛燒香。雖然有些皇族嫌棄這類似登山的活動太辛苦,但見軒皇都不吱聲,也只好把苦都往自己肚子吞了。 正值春日,桃花開得旺盛,兩側(cè)石階旁栽了整齊的桃樹,遠(yuǎn)遠(yuǎn)一遙望,就像是一片粉色的花海一般。那粉色中還夾雜著些淡淡的青色,那是寺廟里的和尚栽的楊樹。 馮歲歲吸了口氣,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檫@里四周環(huán)繞山群的緣故,就連空氣都比京城中的清新許多。 而且這空氣中還夾雜著淡淡的桃花香氣,令人聞之陶醉。 她走路慢吞吞的,一邊欣賞著兩邊的風(fēng)景,一邊滿面笑容的爬著石階。 她不由得想起在現(xiàn)代爬香山的經(jīng)歷,因?yàn)橄闵降呐_階很寬,她爬著也不覺得費(fèi)力,而且秋天去的話,漫天遍野的紅色楓葉在空中飛舞著,那景色真的令人心曠神怡。 現(xiàn)在想想,爬香山的事似乎只是在一年前,又好像是上輩子的事一樣模模糊糊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樗叩奶?,不像是急著來凈身頌佛的,張聰天本來走在前面,見她一直慢悠悠的,也將步伐放慢了許多。 馮歲歲注意到,這石階很窄還陡,且因?yàn)槭A太多,如果分神了沒踩穩(wěn),很容易從上面滾下去。她走得慢,不光是在欣賞風(fēng)景,同時(shí)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張聰天在這里搞點(diǎn)事情。 這要是從上面摔下去,不說頭破血流是肯定的,沒準(zhǔn)摔個(gè)腦震蕩或者摔死都有可能, “你這膽小如鼠,真的配不上嶺哥哥。”張聰天觀察她半天,再猜測出她的想法后,不由得嗤笑道。 馮歲歲瞥了她一眼,神色淡淡道:“威遠(yuǎn)將軍說的是,我便是膽小怕事。不過配不配的上東方嶺,可不是你能置喙的。” 言下之意便是,這婚是皇上賜的,你若是不滿意,大可以找軒皇去理論一番。 張聰天被她懟的一時(shí)語塞,咬了咬唇繼續(xù)諷刺道:“莫要說那些沒用的話,嶺哥哥若不是怕連累了我,如果能輪得到你嫁給嶺哥哥?” 馮歲歲被她的理論氣笑了,所以說不光是男人不懂女人的心,就連她這個(gè)女人也不大看得懂女人心。 東方嶺怕連累她?所以才不愿意娶她? 馮歲歲只想呵呵一笑,張聰天還說自己從小便與東方嶺相識相愛,那她怎么會這么不了解東方嶺? 他是那種因?yàn)榕卤贿B累,就不會娶自己心愛女人的男人嗎? “將軍這話有趣,王爺若是真心有你,即便怕皇上降罪于你,也大可以與你私奔吧?”馮歲歲撫開肩膀上墜落的一片桃花瓣,似笑非笑的看著張聰天。 張聰天咬著牙瞪她一眼,恨不得給她來一嘴巴子。 她如何沒有求過嶺哥哥,她當(dāng)然愿意和嶺哥哥私奔,不過嶺哥哥直接拒絕了她...... 她咬了咬唇,眸中含著些水霧:“嶺哥哥說奔則為妾,他是要娶我做王妃夫人的,怎么能委屈我做妾室?” 馮歲歲差點(diǎn)沒被她的話逗得笑出聲,若不是她那日在韻梅苑親耳聽到了東方嶺說的話,她險(xiǎn)些就把張聰天的話當(dāng)真了。 她沒記錯的話,東方嶺的確是告訴了張聰天奔則為妾,然后張聰天頭腦一熱便說什么她不在乎,而后他毫不留情的嘲弄的告訴她,他不愿意為了跟她私奔,便放棄了權(quán)貴勢力。 馮歲歲對那句話記得極為深刻,尤其是在每每被東方嶺的所作所為動搖心智的時(shí)候,她都會想起他說的那句話。 也許,那句話不光是說給張聰天的,也同樣是說給她聽的。 她愛自由,不想因?yàn)榧藿o他便被拘束住。他便用這話告訴她,他心悅她,所以她必須是他的。而且他不會因?yàn)樗龕圩杂杀惴帕怂粫榱怂艞壦讲綖闋I要爭奪來的一切。 她覺得好笑,便笑出了聲,許是笑的太久,有一滴溫?zé)岬臏I水都溢出了眼眶。 她嘲弄的笑容,令張聰天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日她在韻梅苑被嶺哥哥拒絕的樣子,張聰天惱怒的往前走了兩步,將她拋在了身后。 既然馮歲歲冥頑不化,她也不再勸說了。那日太后誕辰的宴會,她若不是因?yàn)楸Р≡谏頉]有參加,必定不會讓馮歲歲的jian計(jì)得逞嫁給嶺哥哥。 即便是現(xiàn)在,馮歲歲也休想嫁給嶺哥哥! 張聰天滿肚子里的氣,想發(fā)泄又發(fā)泄不出來,她郁悶的悶頭往前快步走著。走著走著,便抄到了端平公主的前面。 她猛然注意到,端平公主因?yàn)榱?xí)武的原因,并不把腳下的石階當(dāng)回事,不光不踩實(shí)了走路,反而還蹦蹦跳跳的。 張聰天的眼珠一轉(zhuǎn),腦子里形成了一個(gè)主意。 端平公主也注意到了她,笑嘻嘻道:“聰天jiejie,你們可走的真慢?!?/br> 端平的話中依舊帶著骨子里的傲慢,她高高的抬起頭顱,像是一只驕傲的白天鵝一般高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