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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色的人,就算心里對她再不爽,恐怕也不會表現(xiàn)在臉上。 他越想越不對,自個先心虛起來了,以至于后來袁浩白說了什么,他也沒聽進去,掛斷電話之后,就打算回去問一問喬安暮。 誰知,剛轉(zhuǎn)過身,就看到徐歸遠推門進去……他似乎沒有看到他,進去之后,直接問柜臺的女孩喬安暮有沒有來這里。 女孩笑著告訴他,喬安暮在里面,他謝過女孩之后就走了進去。 很顯然,他對這里很熟,甚至不需要別人引導(dǎo)……或者說,看到女孩見到他時,臉上露出溫柔的表情,他應(yīng)該經(jīng)常陪喬安暮來這里。 想到這,沈闊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在門口站了一小會兒,才轉(zhuǎn)身走了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更新,么么噠~ 22、第22章 獸醫(yī)給新雪檢查完, 出來與喬安暮說:“只是輕微的骨折,沒有大礙,過幾天就會好。” 她松了口氣, 問他有沒有需要特別注意的, 獸醫(yī)看了她一眼說, 每天給它戴鞍具的時間盡量不要超過三小時, 否則會影響恢復(fù)。 喬安暮記下了, 獸醫(yī)給她開了幾個藥、片, 囑咐她喂食時候放到新雪喝的水里, 謝過他之后, 她又想起什么,轉(zhuǎn)身說:“能不能幫我把新雪的毛發(fā)修剪一下?” 聽沈闊那男人的口氣,新雪目前的形象應(yīng)該有點糟糕……雖然她不在乎, 但總不能讓新雪跟著她丟臉。 獸醫(yī)方才只顧著給新雪檢查后腿,沒怎么注意,這會兒看到, 饒有興致地問她:“這是喬小姐的手藝?” 喬安暮臉上難得露出幾分赧然, “無聊時候的戲作,見笑了?!?/br> 獸醫(yī)為人風趣,聞言就笑說:“能剪成這樣已經(jīng)很不錯了。想當初我第一次幫寵物修剪, 差點沒給它剃成光桿司令?!?/br> 喬安暮知道他是在說笑, 但還是有被安慰到, 她把新雪的韁繩遞給他, 說:“能得到專業(yè)人士的夸獎, 我感到很自豪?!?/br> 他和旁邊幫忙的女孩都大笑起來,女孩蹲下身摸著新雪的毛發(fā)說:“喬小姐想給它剪個什么樣的發(fā)型?” 她感到有點驚訝,“它也能做造型?” “當然啊。”女孩站起身, 說:“像有的人為了哄女朋友開心,特地過來要求我們把他的寵物剃成‘我愛你’或者心的形狀,還有的人為了搞笑,把寵物毛發(fā)剃成了背帶……反正各種奇葩的都有。我們這兒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br> 之前沒跟喬安暮說,是覺得她是個嚴肅認真的人,不會喜歡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這會兒見她與醫(yī)生說笑,她話便也就多了起來。 喬安暮想到那個畫面就很滑稽,敬謝不敏說:“還是算了,新雪原來的樣子就挺好?!?/br> 女孩忍俊不禁,“真的不試試?這也是一種時髦呢。” 她連連擺手,“不用了。你隨便給它修剪平整就可以了?!?/br> 他們那是把寵物當成了哄人的工具了,但新雪于她而言,遠遠勝過這些,它是她的眼睛,更是她的摯友……她不愿拿它開這樣的玩笑。 女孩邊笑邊把新雪抱走了,徐歸遠進來就看到她站在那兒發(fā)呆,過去問她:“在想什么?” 喬安暮被這徒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轉(zhuǎn)過身拍拍跳出來的心臟,說:“師兄,你嚇到我了?!?/br> 徐歸遠每次聽到她喊自己師兄,總會有一瞬間的晃神,這個稱呼看似親昵,其實把兩人的關(guān)系固定的死死的,似乎時刻都在提醒著他,她和他之間至多就是師兄妹關(guān)系。 他頓了一會兒,才揚起笑說:“不好意思嚇到了你。不過你在想什么想得這么出神,連我的腳步聲都沒有聽見?” 喬安暮在旁邊的休息椅上坐了下來,說:“剛剛小麗問我,要不要給新雪剪什么發(fā)型……我感到有點兒滑稽,所以有點失神?!?/br> “師兄醫(yī)院不忙?怎么有時間上這兒來?” 徐歸遠坐在她身側(cè),淡淡地說:“我今天輪休,去你家找你發(fā)現(xiàn)你不在,樓下的鄰居告訴我,你來了這里。所以我就過來看看有沒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摹!?/br> 他知道她會到這里來,肯定是新雪出了什么問題,說完,他就往里邊望了一眼,問:“新雪生病了?嚴重嗎?” 喬安暮把小麗從新雪身上脫下來的衣服放到帶來的購物袋里,然后塞進了包包,說:“沒事兒,只是后腳有些扭到,休養(yǎng)幾天就能好?!?/br> 又說:“師兄你又不是獸醫(yī),還能幫我看新雪?” 徐歸遠笑著說:“傻丫頭,醫(yī)學是相通的,哪有分什么人啊獸啊的。頂多就是誰比較專業(yè)?!?/br> 喬安暮表示懷疑,“真的?” 徐歸遠摸摸下巴說:“大體上是真的。”殊途同歸嘛。 那就是假的了。 喬安暮半開玩笑說:“那以后新雪生病,我可直接找你了?” “巴不得你找我呢,這樣我就有機會送你們來這里了?!边€有機會跟她相處。 他在心里默默補了一句,喬安暮聽出他弦外之音,有些別扭,清咳了一聲,說:“師兄找我有什么事兒嗎?” 徐歸遠打趣道:“沒有事兒就不能來找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有些事她也不是不知道,只是在裝傻而已,徐歸遠這個人對于她而言,真的太好了,好到讓她沒這個勇氣跟他在一起。 她遲疑了一下,側(cè)頭與他說:“師兄,其實今天有人陪我過來?!?/br> 徐歸遠見她說的認真,有點疑惑:“陸知希?” 喬安暮搖搖頭,說:“不是。是……” “是我?!?/br> 她話還沒說完,就有個聲音打斷了她。 沈闊掀開休息處的簾子走了進來,沒有錯過徐歸遠臉上的詫異,他笑著朝他伸出了手,“徐醫(yī)生,好巧,我們又見面了?!?/br> 徐歸遠雖然不是特別待見這個男人,但還是禮貌地伸出手與他交握,“你好。” 沉吟了片刻,他說:“謝謝你送安暮過來。” 沈闊在心里冷哼,喬安暮又不是你什么人,你憑什么代替她說謝謝。 他面上卻波瀾不驚,說:“徐醫(yī)生客氣了,我今天正好沒事兒,又睡在她家,就順道送她過來了。” “……” 氣氛一陣死寂……徐歸遠在琢磨他話中“睡在她家”的意思,而喬安暮則是對這男人的口無遮攔感到無語。 她開始后悔昨晚收留他了,他這么說不是純粹引人誤會她兩的關(guān)系嘛,且這個人還是徐歸遠……她自認心里素質(zhì)不錯,能鎮(zhèn)定自若地應(yīng)對大多數(shù)情況,但這一次,她真有踩這男人一腳的沖動。 之前怎么沒看出來他這么會胡說八道? 她看不見都知道,徐歸遠現(xiàn)在臉上的表情肯定很微妙,偏偏沈闊還沒有半點自覺,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