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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朝暮最相思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4

分卷閱讀34

    湊了對怨偶出來,這才結(jié)婚兩年不到就離了。弄得兩家人面上都不好看,生意都做不成了,何必呢?!?/br>
    “我可告訴你,兒子什么事你都可以干預(yù),但這事兒得我說了算?!鄙蚰笐B(tài)度很堅決,說起話來聲音都大了。

    沈父怕她再這么下去,又該進醫(yī)院了,忙說:“都還沒個影的事兒,你說這些有什么用。等什么時候他把人帶回來再說?!?/br>
    沈母哼了一聲說:“反正我不管。無論有沒有影兒,這事都必須聽我的?!?/br>
    沈父很是無奈,“那萬一他帶回來個你不喜歡的呢?”

    沈母想了一下,說:“兒子喜歡就好了。日子是他跟她過,又不是我跟她過。再說了,我相信我兒子的眼光,不會讓我失望?!?/br>
    “但愿吧。”沈父對她這話感到深深的懷疑。

    沈闊從電視柜下邊的柜子里找出了酒精,看了眼濃度,百分之七十五,太濃了,他想到母親的囑咐,從茶幾下面拿了大的一次性塑料杯出來,倒了大約四分之一酒精進去,然后拿了溫開水稀釋好,又找出一包醫(yī)用棉簽,進了房。

    藥效上來了,喬安暮快要睡著,額頭忽然有什么碰了上來,溫的,擦過之后,涼颼颼的,是液體……她聞到了一股酒精的味道,迷迷糊糊睜開了眼,表情有些不解。

    沈闊用棉簽沾了酒精,從她這邊太陽xue沿著額頭一直涂到她那邊的太陽xue,“我媽告訴我,這樣能幫助降溫?!?/br>
    他生平第一次干這個事兒,即使小心再小心,液體還是差點流到她眼睛,他嚇得趕緊抽了張紙給她擦干凈……想了想,說:“你等會兒,我去拿條毛巾,別把枕頭弄濕了?!?/br>
    他轉(zhuǎn)身要走,喬安暮抓住他的手說,“柜子里有浴巾?!?/br>
    沈闊去拿了,墊在她腦袋下面,看到她頭發(fā)飄散著有些礙事兒,猶豫了一下,說:“我?guī)湍惆杨^發(fā)扎起來吧?!?/br>
    床頭柜上有條皮筋,他拿過來,要把喬安暮扎頭發(fā),喬安暮想自己來,但渾身酸軟無力,動彈一下都覺得費勁兒,索性也由著他去。

    人情反正都欠了,也不差這一點兩點了。

    溫?zé)岽笫痔鹚哪X袋,將她不算多的頭發(fā)攏到一邊,五指張開,替她隨便梳理了一下,用皮筋扎到她左側(cè),放在肩膀下面,整個過程很生疏,看得出并不?;蛘邏焊鶝]干過這事兒。

    說心里沒有異樣是假的,但現(xiàn)在的她,被病痛折磨,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心力去多想了。

    沈闊的確沒干過這事兒,但對自己的作品還算滿意,他見喬安暮神情蔫蔫的,就跟她開玩笑:“我又發(fā)現(xiàn)了一門賺錢的手藝。等什么時候我流落街頭了,可以去當發(fā)型師,專門給人做造型。應(yīng)該能賺不少?!?/br>
    他這是在夸自己扎的頭發(fā)好?

    喬安暮不敢恭維,卻還是笑了出來,“的確有這種職業(yè),或許你可以去試試?!?/br>
    沈闊也笑,“好啊,到時候你記得來捧我場?!?/br>
    他繼續(xù)給她擦拭,一會兒讓她偏過頭,一會兒讓她伸出手,一會兒又讓她伸出腳,喬安暮一一照辦,到后來她快要睡著了,男人還在折騰……

    孤男寡女,她竟也放心就這樣睡著了,模糊間,她似乎感覺到有個溫?zé)崛彳浀臇|西落到她眉心、眼角,唇畔……

    作者有話要說:  怎么辦,不想走劇情,就想寫他們在一起膩歪……作者君沒救了。

    嗯,今天的更新~

    28、第28章

    晚上十點, 她終于退了燒,沈闊出去打了個電話,讓袁浩白幫忙送身衣服過來。

    袁浩白這一天都被袁佳佳使喚著買這買那, 快要被逼瘋了, 到了傍晚, 他再也無法忍受, 一個電話直接打到了她經(jīng)紀人那兒, 讓她趕緊過來把人弄走, 否則立刻喊媒體上門。

    她經(jīng)紀人找了她一天, 接到袁浩白的電話, 二話不說就趕了過來,便是袁佳佳有千萬個不情愿,她也把人逮上了保姆車, 押回簽約公司去了。

    耳根子總算得到了清凈,袁浩白進浴室洗了個澡,出來之后, 趴在席夢思大床上跟某個與他有過露水姻緣的女人聊視頻, 正到起勁處,沈闊電話就進來了,他狠狠地cao、了一聲, 頗有些欲、求不滿地接起來。

    “又跟女人在一起?”沈闊聽他聲音跟吃了炸, 藥一樣, 蹙眉問了一句。

    那頭意料之中的冷哼:“我不跟女人在一起, 難道還跟你在一起?”

    看來是攪了他的好事兒了, 不過沈闊并不覺得愧疚,袁浩白這人吧,表面看著道貌岸然, 是個不折不扣的正人君子,其實私下里生活紊亂的很,尤其是在女人這一方面。

    他最常跟沈闊說的一句話就是,女人如衣服,這件舊了就換件新的。這么多年還沒見他對哪個女人真正上心過。

    “這回又是哪家酒吧的小姐?”

    袁浩白嗤了一聲,“我早就沒跟那些吧臺小姐來往了,玩來玩去也就是那些伎倆,膩了?!?/br>
    夜里有些涼,沈闊拉起窗簾,回到了客廳,半真半假地問他:“你難道就不擔(dān)心將來的袁太太知道了你這些事會傷心難過?”

    袁浩白笑出聲:“我說沈闊,你今天怎么了,怎么有閑情管起我的閑事來了?”

    往常他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認為每個人的生活方式不同罷了,今兒倒是拐彎抹角地勸起他來了,袁浩白感到有些新奇,不由地開口調(diào)侃:“你不會是跟喬小姐進展的太順利,怕她知道我這德行,以為你也這樣吧?”

    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話多多少少還是有點道理的。

    沈闊默不作聲,他其實沒這么想,只是心里住了一個人,突然有感而發(fā)。

    袁浩白見他不說話,就說:“我可不像你,一家都是情種。男人嘛,該快活的時候就應(yīng)該快活,以后的事兒誰知道呢。”

    “我說,你大半夜找我什么事?要不是十萬火急,老子可饒不了你?!?/br>
    沈闊直言不諱讓他送衣服,袁浩白聽了果然暴跳如雷,“老子什么時候成了你私人保姆了?不就幾步路,你自個回來拿,我忙著呢?!?/br>
    沈闊說:“我走不開?!?/br>
    “這才幾天功夫,你就已經(jīng)離不開她了?”袁浩白用戲謔的口吻說道,“還是說你太沒有魅力,怕走了之后她不讓你進她家的門了?”

    沈闊好一會兒沒言語,袁浩白便說:“那樣正好,反正我本來也不贊成你跟她在一起。那天要不是看你喝的爛醉如泥還不停地喊著人家的名字,模樣可憐極了,我也不會把你送到她家去?!?/br>
    沈闊慵懶地靠在沙發(fā)上,說:“她病了,在發(fā)高燒,不肯去醫(yī)院。我得留下照顧她?!?/br>
    袁浩白:“……”

    “你沒救了。”過了好久,他說道,沈闊抬頭望著頭頂?shù)陌谉霟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