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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一下,說:“或許你說的對,我確實沒救了。” 袁浩白冷嘲熱諷了他幾句,最后還是認(rèn)命地開車給他送衣服了。 陸知希去附近一家學(xué)校拍夜戲,恰好從喬安暮小區(qū)門口路過,她見時間還早,就與經(jīng)紀(jì)人說在小區(qū)門口停一下,打算上去看一眼好友。 傍晚通電話的時候,她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狀態(tài)也不大對,她擔(dān)心那小妮子是不是又有哪里不舒服強撐著。 經(jīng)紀(jì)人知道她跟小區(qū)里的那位感情好,低頭看了眼表說,“只能待十五分鐘。十五分鐘你不出來我就上去了?!?/br> 陸知希在娛樂圈小有名氣,但從不耍大牌,也不愛遲到,知道十五分鐘已經(jīng)是極限了,擺擺手說知道了,經(jīng)紀(jì)人這才放她下車。 結(jié)果她剛進(jìn)小區(qū),就看到袁浩白從一輛橘紅色sao包的跑車上下來,手里還拎著個購物袋,優(yōu)哉游哉地晃著要上樓。 她心頭一跳,趕緊叫住他。 袁浩白有點意外會在這兒碰到陸知希,他轉(zhuǎn)過身,半瞇著眼看她:“大明星怎么有時間上這兒來?” 陸知希最討厭一個不太熟的男人對著她嬉皮笑臉了,尤其這個人還是剛剛陷害過她的袁佳佳的堂哥,她走過去,朝他冷笑,“這話應(yīng)該我問你吧?你大半夜跑到我們安安家里來干什么?” 袁浩白晃了晃手里的購物袋,說:“有人讓我來給他送衣服?!?/br> 陸知希眉頭一緊,“他不會是打算在我們安安家久住吧?” 袁浩白聳了聳肩,“我哪里知道?!?/br> 陸知希聽了就狠狠地瞪他一眼,急沖沖上樓,一副要把人拎出來嚴(yán)刑拷打的架勢……袁浩白可還記著沈闊說喬安暮病了的事兒,生怕她進(jìn)去吵到了病人休息,事后他會被沈闊修理一頓,趕緊攔住她:“行了,不逗你了。跟你說實話吧,是喬安暮病了,沈闊在照顧她,走不開,讓我?guī)兔ε軅€腿。至于是不是要在她家長住,這個我還真不清楚?!?/br> 那天要不是他套她的話,又裝作沈闊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她也不會把喬安暮的地址告訴他…… 陸知希停住腳步,冷掃了他一眼:“安安果真病了?” 袁浩白使勁點頭,“聽沈闊說在發(fā)高燒。” 她當(dāng)下也顧不上與他廢話了,掏出喬安暮給她的備用鑰匙,直接就進(jìn)了門。 房間,沈闊見喬安暮睡得不大安穩(wěn),過去探了一下她的額頭,溫度不算高,但還是比手心熱,他不敢確定她是不是又燒起來了,低頭想用額頭去試。 陸知希跟一陣風(fēng)似得闖了進(jìn)來,恰好就看到這一幕,從她的角度看過去,極像是男人想趁安安睡著,低頭吻她…… 這個趁人之危的小人!陸知希很想沖過去把人扒拉開來,奈何手臂被袁浩白抓住了。 沈闊顯然也注意到她了,再看看自己,不用想他都知道陸知希誤會了,但現(xiàn)在解釋起來似乎太蒼白,索性也不解釋了,大大方方地站起來,“你們來了?出去說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更新~ 29、第29章 客廳, 三人三方割據(jù)分坐在沙發(fā)上,陸知希意味不明地盯著沈闊,沈闊面不改色地給兩人倒水, 袁浩白則慵懶地靠在沙發(fā)上, 等著好戲開鑼。 沈闊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熱水, 輪到陸知希時, 她重重地咳了一聲, 說:“沈先生, 你難道就不打算解釋一下你剛剛的行為?” 沈闊把水放在她面前, 略作思考, 說:“我在測她額頭的溫度?!?/br> 他抬頭看陸知希,意料之中的懷疑,沈闊便笑:“不過你大概也不會信。那就如你所見, 我想吻她?!?/br> 他拿著熱水壺從袁浩白面前經(jīng)過,袁浩白一口水直接噴了出來,隔著一張茶幾, 濺到了沈闊身上。 以前只知沈伯父評價沈闊劣性難馴, 不把家里攪得雞犬不寧,不肯罷休,卻不知他竟還有這么不要臉的一面。 這樣的話就算是流連花叢的他也未必說得出口。 要知道, 陸知希可是喬安暮的閨蜜兼死黨啊, 一旦惹怒了她, 他與喬安暮想在一起這事兒就等于吹了一大半。 他不知該說沈闊坦蕩實誠, 還是說他傻了。 根本不用想, 他都知道陸知希的臉色會有多難看。 陸知希的確為他的大膽直言感到生氣,但回頭想想,他這樣坦誠又比那些心里想的要命, 嘴上還說著不要不要的偽君子強上許多,她緩和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把心里的怒火平息下去,她凝視著沈闊,問:“你對我們家安安是不是真心的?” 沈闊坐回沙發(fā)上,說:“我不會拿感情的事開玩笑?!?/br> 陸知希聽了就嗤笑,意味深長地看向中間的袁某人,袁浩白無辜躺槍,委屈的跟什么似得,“我說大明星,你這么陰森森地看著我干什么?想吻她的又不是我……” 他和陸知希才見過幾次面,他當(dāng)然不會認(rèn)為,她會知道他亂搞男、女關(guān)系的事兒。 偏偏陸知希就從袁佳佳的經(jīng)紀(jì)人那兒聽到了,她略帶諷刺地笑了一下,這才轉(zhuǎn)頭望向沈闊,“你最好記著你今天說過的話,以后要是讓我看到你騙了我,無論你有沒有跟安安在一起,我都不會饒了你。” 這是一句半帶威脅的警告,看得出她對喬安暮的緊張和關(guān)懷,沈闊笑了笑說:“當(dāng)然?!?/br> 陸知希這才勉強放過他,問他:“安安的病怎么樣?要不要送醫(yī)院?” 沈闊說:“已經(jīng)退燒了。只要后半夜不燒起來,應(yīng)該沒事。” 陸知希點點頭,似乎有些惋惜:“她以前并不這樣。剛上大學(xué)那會兒,身體比我還好,多數(shù)時候都是她在照顧我。但自從出了四年前那場車禍,身體就慢慢垮了,到現(xiàn)在稍微受點涼挨點餓就生病……” 她輕嘆一聲,端了沈闊倒給她的熱水暖手,沈闊知道她這是想跟他多說點喬安暮的事兒,好讓他對喬安暮多些了解,嗯了一聲說,“我知道,她跟我提過一些,她也是那場車禍中失了明。” 陸知希抬頭笑了,“看來安安挺信任你,連這都跟你說了。那你可知道她為什么一個人住在這兒?” 沈闊想了想,說:“因為她父母離婚?” 陸知希點頭,把杯子放回了茶桌上,“是啊,她父母離婚了。不過這并不是主要原因?!?/br> 她看著沈闊,淡淡地笑:“如果你有足夠的耐心,或許有一天可以從安安那里得到答案。” “我平時很忙,也沒什么時間到安安這兒來。你要是能替我多照顧她,我會很感激你。但前提是……你對她確實是真心的?!?/br> 她從包包拿了張紙筆出來,寫了個號碼,遞給沈闊,“她夜里要還有什么事兒,你就打這個電話。他會過來接她。” 沈闊看眼字條,上面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