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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要等著珠大哥金榜題名以后才給說親的嗎。 算算日子也就是來年開春的事兒了,怎么忽然就等不及了?” “聽說是珠大爺屋里的丫頭有了身孕,雖然叫二太太及時給處置了,但是老太太說大爺也不小了,是該娶妻的時候。萬一將來鬧出庶長子,就不好看了?!闭f完還有些幽怨的看了賈璉一眼。 實(shí)在是自從上回跟賈璉胡鬧的時候,這位爺忽然一下暈厥了過去。著實(shí)把兩個丫鬟給嚇著了,所以打那以后這兩個丫頭也著實(shí)老實(shí)了一陣子。 只是后來她們見二爺身體也沒什么毛病,又都開始暗搓搓的撩撥他。 可誰知道賈璉早就在那時候被系統(tǒng)給下了藥,除了他媳婦以外跟哪個女人都不成。只是這事誰都不知道罷了。 賈璉自然也接收到了俏丫鬟的幽怨,只是他自己也一直納悶兒。 天天有這么兩個嬌俏的丫鬟圍在身邊,他也不是一點(diǎn)心都不動。只是心里再怎么癢癢,身體沒有一點(diǎn)兒反應(yīng)。 任這兩個丫鬟如何撩撥,他那兄弟也一點(diǎn)兒都硬不起來。 本來賈璉有些擔(dān)心,他是不是那次暈厥被廢了。害怕萬一這以后要是當(dāng)不成男人,可怎么是好。 而且他這個當(dāng)不了男人的人還敢去娶九爺家的格格,會不會被他岳父一氣之下給弄死。 再想想似乎皇家公主郡主們,出嫁的時候都有試婚格格。要是自己到時候被人家試了不行,那不是丟了大人。 所以心急之下,他便想著是不是悄悄的自己在外邊掩藏身份,去找?guī)讉€比較有名的大夫給瞧瞧。要是真的有什么毛病,也好早點(diǎn)兒治療。 結(jié)果就在他找大夫之前,忽然就夢見了他那位沒過門的妻子,九爺家的四格格。 然后他在夢里跟四格格,拜堂成親入了洞房。洞房里倆人是如何的被翻紅浪,又如何的翻云覆雨。 等他早上醒來,發(fā)現(xiàn)褲子里流出來那些東西之后,又覺得似乎自己挺正常的。 而且之后他也上街找大夫去把過脈,幾乎京城有名的大夫他都叫人看過。所有的大夫也都說他身子挺好,一點(diǎn)毛病也沒有。 只不過,等他回來又想找他那俏丫鬟試一試的時候,卻怎么都不成。只有夜里自己悄悄想著未過門的媳婦時,才會一切正常。 這事兒一直叫他百思不得其解,只是又不太好意思張揚(yáng)。只能暗自求神拜佛的希望將來成親以后,真的能跟媳婦過正常夫妻生活。 因此對這兩個丫鬟的滿腔幽怨,他也只能裝作看不見。 給他貼身伺候的兩個丫鬟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這事,弄得倆人就更幽怨了。都覺得二爺寧肯自己這么憋著,也不收用了她們姐妹倆,怕不是之前那回惹得爺們兒不喜了吧。 只是看二爺平時對她們的態(tài)度好像并沒有什么變化,這又叫二人有些拿不準(zhǔn)。因此看見爺們兒不理自己,只能有事兒沒事兒的撩撥賈璉一頓。 看今天二爺依然沒有理會的意思,只能又繼續(xù)說起賈珠說親的事兒。 “聽說二老爺想給珠大爺說翰林院一個姓齊的學(xué)士家的閨女,好像二太太嫌人家門第太低,有些不太樂意?!?/br> 賈璉想了一下哪個翰林院學(xué)士,好半天才想起來是有一個姓齊的翰林院侍讀學(xué)士。 心想著人家好歹也是從四品的官兒,而且人家還在清貴無比額翰林院??偙榷迥莻€從五品的工部員外郎要好的多,怎么就瞧不上人家的家世了。 第212章 史湘云VS賈璉(5) 這日無事, 才歇了晌午覺的王夫人正在屋子里翻看賬本。忽然門簾一掀, 就見賈政從外頭陰沉著臉走了進(jìn)來。 他直接走到廳里最上首那張椅子前坐了,卻依然面沉如水坐在那里一言不發(fā)。 見二老爺今日這個樣子, 屋里伺候的丫鬟們簡直大氣兒都不敢出。 早已放下賬本子的王夫人心里也在猜測,自家老爺今日這是怎么了, 怎么臉色那么難看。 這時金釧兒輕手輕腳的上了茶, 便見王夫人親手結(jié)果她手里的托盤, 又揮手示意她們都先出去。 一眾丫鬟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王夫人才親手端了茶盞送到賈政手里,然后才開口問道:“老爺今日這是怎么了,怎么到有些不高興的樣子?” 賈政見自家夫人問了,便也顧不上喝茶,直接把手里的茶盞往桌上一摔便怒道:“還不是那個齊大人, 著實(shí)可恨。” 王夫人正在回想他說的是哪個齊大人的時候, 就聽賈政繼續(xù)說道:“我本看他為人端正, 多年來在官場也一直被人贊許有加。 原想著他們家風(fēng)也算清正,就打算求娶他家女兒配給咱們的珠兒。 可誰知道那個不知所謂的齊大人, 竟然一口回絕了我?!?/br> 聽賈政說起給珠兒說親的事,王夫人才明白他說的哪個齊大人。 本來她就對齊家的家世不甚滿意, 結(jié)果現(xiàn)在居然聽說齊家看不上自己兒子,登時她的臉色便也不好看起來。 誰知賈政那里還沒有說完, 就聽他又接著說道:“他不但一口回絕咱們家珠兒的親事,竟然還對咱們的家事指手畫腳。” 再也忍不住的王夫人終于開口道:“這人好不知理!好好的,憑什么要對咱們家說三道四。 咱們的珠兒好不好的也是國公爺?shù)沼H的孫子, 還是咱們榮國府的嫡出大少爺。配他們家本來就算是低娶。 他們竟然一口回絕,簡直不知所謂。 再說咱們家自來都是積善之家,又一向行的端做的正,哪里輪的到旁人胡亂指摘?!?/br> 這時候賈政也冷笑道:“怎么就不指摘了。他不但說了咱們府里長幼無序,說這乃是亂家的根本。 他竟然還說我不是國公府的襲爵人,竟然入住正院此乃僭越之罪?!?/br> 賈政自出生就住在榮禧堂,就連他爹榮國公活著的時候,他也帶著媳婦住在榮禧堂側(cè)院。 后來榮國公過世,老太太搬到榮慶堂之前特意發(fā)話要他們二房就一直住在榮禧堂,好就近侍奉她老人家。 所以說賈政這前半生基本上就沒離開過榮禧堂。在他的意識里,這里就是他的家,他也認(rèn)為自己住在這里才理所當(dāng)然。 反正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就忘了,他兄長賈赦才是府里的襲爵人的事實(shí)。 如今被人當(dāng)面指出他鳩占鵲巢的事實(shí),自然心里憤怒異常。 王夫人也跟著氣憤道:“那個齊大人也好沒道理。別人家的事兒,他都不問問前因后果,就敢在那里胡言亂語。 明明咱們是為了侍奉老太太,而且也是老太太親自開了口,咱們夫妻才就近住在榮禧堂。 這事兒不但老太太,而且大老爺都首肯過的。 現(xiàn)在這叫他這么一說,好像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