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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沒幾下就硬得難受。安云慕忽地停了身下的動(dòng)作,摘了自己發(fā)上的銀簪,頭發(fā)披散下來,和著嫵媚的長睫,竟有一種懾人的美。冷泉般的嗓音從他完美的唇瓣中吐出:「是他好看,還是我好看?」薛易回過了神,為自己的呆怔而慚愧,急促地答道:「是他!當(dāng)然是他!」安云慕哼了一聲:「看來你這雙手沒用得很?。《甲霾怀鰜硪粯拥?,索性讓我擰斷了,怎么樣?」他的聲音殘忍至極,薛易從心底哆嗦出來:「不……不要……」「你放心,我怎么會這么粗暴呢?但你這根太沒用,動(dòng)不動(dòng)就出水,我只能堵住了?!顾兆⊙σ椎男云?,將銀簪對準(zhǔn)馬眼插了進(jìn)去。銀簪雖然不粗,可是被異物進(jìn)入的脹痛仍然十分難受。「別亂動(dòng),要是我不小心拽下來,你可別怪我手抖?!?/br>安云慕的威脅讓薛易瞬間不敢動(dòng)彈,顫聲道:「你說過,不會對我用奇yin巧器的……」「素銀簪子怎么能叫奇yin巧器?那你身邊的奇yin巧器可就太多了。」想到那么早之前,薛易就激得他答應(yīng)不用yin器,想必是早就做好了跑路的準(zhǔn)備,安云慕心中更是惱恨,將銀簪插到底端。然而玉莖不長,還剩了一大截在外面。由于前端被堵住,薛易每次快到高潮,前端便傳來一陣酸痛,讓他又軟了下去,竟然一次也沒射出來。他顧不得壓抑聲音,又哭又喊,安云慕便用枕巾將他的嘴堵住。沒過多久,他的腰和腿幾乎不像自己的,只有喘息的力氣了。安云慕xiele一次,看到薛易渾身都是啃咬的痕跡,人也暈了過去,這才冷靜下來。想必薛易那個(gè)叫采言的弟子知道是師父理虧,所以離開后沒有擅自打擾??墒撬麄冊谶@里折騰過久,旁人定會起疑。那楊云杉和單渺之都不是易與之輩,并且有求于薛易,到時(shí)薛易醒了,局面定是不好控制。他只以為自己把薛易褻玩了一把,可是沒想到自己反倒被薛易當(dāng)玉勢用了那么久,最后還被嫌棄了,安云慕神色更是陰沉,不想就這么輕易放過他,當(dāng)下收拾了一些東西,把人隨手一撈,便躍出窗去。薛易醒來時(shí)渾身酸痛。他動(dòng)了一下,身體像被石磨碾過一般,身上還像壓著重物。他睜開眼睛,卻見安云慕趴在他身上睡,自己的甬xue中隱約傳來異物感,動(dòng)了一下,那異物像是活過來一般,變得又粗又大,幾乎像要將他的甬xue撐爆。「快出去!」安云慕撐著坐了下來,下體仍然保持著進(jìn)入的姿勢,臉上帶著慵懶的微笑:「昨天還叫著要我進(jìn)來,今天就不認(rèn)人了?!?/br>薛易正要掙扎,安云慕卻是搶先一步,抓住他的手腕,用一根紅綾綁住。「你最好不要亂動(dòng),不然銀簪不小心被頂一下,疼的可是你。」薛易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前端還塞著銀簪?;蛟S是因?yàn)榉啪昧耍呀?jīng)習(xí)慣了這種輕微的腫脹感,他方才竟然沒有覺察。小roubang顫巍巍地含著過長的銀簪,十分可憐。安云慕似乎找到了樂趣,又將他翻來覆去地折騰了一遍,但快要射的時(shí)候,安云慕停住了身下的動(dòng)作,就著插入的姿勢,抱著他起來,喂他喝了些水。欲望被強(qiáng)行控制的難過讓他輕微喘息,被縛住的雙手只能抵住安云慕赤裸的胸口,借以保持彼此的距離,避免多出來的那截銀簪被兩人不慎頂住,強(qiáng)行插入括約肌,導(dǎo)致括約肌受傷,引起失禁。薛易喝過了水,發(fā)現(xiàn)周圍不對,心下一緊,嗓子干啞地問:「這里是哪里?」周圍的布置有種糜艷的氣息,羅帳燭臺桌椅,都極致華美,可是桌上擺了許多串珠、玉勢和皮鞭,還有許多他不認(rèn)識的東西,讓他不由得渾身一顫。「想知道?我抱你出去看?!拱苍颇酵凶∷耐尾?,將他抱起,他不得不靠入安云慕的懷中,借以保持平衡。安云慕走出房間,薛易才發(fā)現(xiàn),他們是在一艘大船上,四周茫茫一片的水,水面上的盡頭依稀有人家,隱約有白鷺飛過。薛易這才知道,安云慕已經(jīng)帶他下了靜溪山。因?yàn)槭巧较?,氣溫并不算冷,這片湖泊也沒有凍住。距離靜溪山最近的就是太湖,但太湖廣闊,難以知道究竟是在哪片水域。「你要想回去,就只能打昏我,游回去?!?/br>薛易一聽,便已絕了望,他根本不會游泳。「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十天八天,也有可能十年八年吧?!拱苍颇嚼湫σ宦?,將他抱回房中。他看著那一堆yin器,渾身顫抖,安云慕渾不在意地道:「你怕什么?我答應(yīng)過的事,不會忘記。其實(shí)我若要對付你,只需一根羊腸,涂上專用的秘藥,插入你的yinjing,直入膀胱,沒多久羊腸就會和身體長合,你就會失禁,尿只能從羊腸流出來,你不得不把羊腸塞進(jìn)褲管里??墒茄蚰c太細(xì),于是一路走一路尿,在地上畫出一道道水線。值得恭喜的是,以后你就有一根長jiba了,也不用再受人恥笑?!?/br>「不!不要!」極大的恐懼籠罩在薛易的心上,他拼命掙扎,反而體內(nèi)含住的性器更為腫脹。安云慕亦是存了爭勝之念,答應(yīng)了不用玉勢,便一直沒用,但又不肯讓薛易好過,于是寧可麻煩一些,就著進(jìn)入的姿勢,抱著他吃飯睡覺。薛易無力地張開雙腿,跨坐在他身上,下半身完全赤裸,只有身上披著一件衣裳,因?yàn)殡p手被縛,只能被他喂著吃飯喝水,吃完了繼續(xù)做。安云慕專找他的敏感點(diǎn)下手,他根本支撐不住,又哭又喊,等到安云慕大發(fā)慈悲,拔下銀簪的時(shí)候,白濁和黃色透明液體一同涌了出來,隨后又被銀簪封住。「看看你這個(gè)yin蕩的身子,光是后面被插就爽得噴尿了?!?/br>「我錯(cuò)了,饒了我……我錯(cuò)了……」他翻來覆去的只是這兩句,安云慕并不理會,直做得他連尿也射不出來,還仍然保持著讓roubang留在他體內(nèi),床上到處都是他的眼淚、精水、尿液和腸液。第20章安云慕只折騰了一天一夜,薛易就體力不支,當(dāng)晚就燒得糊涂了,雙眼無神。安云慕看他倒下去,還不以為意,一摸他額頭,發(fā)現(xiàn)燙得燒手,竟不由有些心慌意亂,匆忙從他變得更為濕熱的xue口中拖出了還在勃起的性器,解下了他手腕上的紅綾,隨后去找了銅盆,裝了一盆冷水,把帕子擰濕了給他擦拭身子。船上除了他們就是后艙的幾個(gè)船夫,他們現(xiàn)在不能立刻上岸,如果他不做,就只能找船夫了。可是被船夫碰過,自己以后還啃得下嘴嗎?安云慕一點(diǎn)都不愿意承認(rèn)是否有嫉妒的情緒,懊惱著自己自討苦吃,一邊給薛易降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