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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十五歲那年護(hù)送染染從天山出來時,路上遇到打不過的天山教教徒,居然都能當(dāng)場跪下叫爹,只是為了茍且偷生、留得性命,你可以如此不知廉恥……你知道我當(dāng)時在旁邊看著的時候,是什么心情嗎?”“就憑你——也配姓房!?”房薰眼中是無法掩飾的失望憤怒,還有不加遮掩的鄙夷,“房家歷代先人,那個不是傲骨錚錚,正直坦蕩?怎么就出了一個你這樣隨時跪下認(rèn)爹的玩意兒?一副天生的賤骨頭,簡直沒有半點(diǎn)風(fēng)骨氣度,我看著都替你覺得丟臉!”房薰嘲諷道:“話說回來,到了現(xiàn)在這個時候,你怎么還不跪下來求饒?你管我叫聲爹,說不定我還能饒你一命?!?/br>房流的膝蓋骨在地上發(fā)出重力碾壓的聲音,他痛的流下冷汗,眉目間卻是房薰從未見過的桀驁和豪氣,他一字一句,字字清晰道:“男兒跪父母高堂,跪天地君主,跪夫妻之禮……今日我便是死在這兒,也絕不會跪你!”房薰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你說什么?”“以前是沒人教我……沒人教過我‘忠義仁勇,禮儀倫常’,皇姨不讓我念書,所以我不懂,所以你們都瞧不起我!”在房薰的壓迫下,房流就連說話都愈發(fā)吃力,可是他非但沒有一絲懼怕,眼中卻似有火在燃燒,“若是以前的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跪下求饒了……可在他親手教了我讀書,教會我‘仁、義、禮、智、信’后,我怎能在他的無正門前,折了他的風(fēng)骨氣節(jié)?”步染十分震驚,“流流,你……”手中雙劍傳來的力度,幾乎將他的肩骨膝蓋都一并碾碎,房流疼得滿臉冷汗,卻驕傲的仰起臉,緩緩露出了一個燦爛到刺眼的明媚笑意:“為了小池哥哥……我今日就算死在這里,也不會給他丟臉。”房薰雙手握槍的力度,都有一瞬間停住了,“你……為了他?我知道,憑他的容貌和魅力,很難有人不被他迷住,在天山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你很喜歡他了,可是……”她的神色變得非常古怪,“可是你懂不懂,你為他做這些,他永遠(yuǎn)不會領(lǐng)情的……你到底知不知道,這天底下最不可能追到他,和他在一起的人……就是你了?”作者有話要說:房流:……我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Д°=)第136章憑什么說他追不到小池哥哥,和他永遠(yuǎn)沒有機(jī)會?這話聽得房流勃然大怒,房薰又怎么會知道小池哥哥平日里與他相處的態(tài)度?池罔若真是對他厭惡,怎么會一連幾年的教他讀書習(xí)武?就連為人處世的智慧和方式,他緊跟池罔身邊數(shù)年,都有了不一樣的眼界。他素日里那么冷淡的一個人,房流這些年睜著眼睛看,除了自己之外,他還這樣認(rèn)真的教過誰?小池哥哥對待自己,從來就是與眾不同的,他怎會聽這個自幼就沒什么感情的表姐挑撥離間?沒想到一直冷眼旁觀的步染,卻突然出聲喝止道:“薰姐,差不多行了!流流以前是皮了點(diǎn),可是他何其無辜?小池大夫的事交給他們自己去說,你不要瞎摻和!”若只是房薰對他這樣說,房流或許還可以不屑一顧,可是步染阻止的態(tài)度,讓房流心中隱約的不安愈發(fā)放大。他雖然現(xiàn)在與步染關(guān)系轉(zhuǎn)冷,當(dāng)年卻也是確確實(shí)實(shí)親近過的,對步染的性子多有了解,知道她的人品行事,都比房薰穩(wěn)重可靠得多。聽到步染的要求,房薰露出了猶豫的神色,她似乎在權(quán)衡此事,沒有立刻說下去。步染仍然在勸道:“好了,流流,你把無正門的代門主令交出來,是一只黑色的半蝶,對嗎?把它給我們,過兩天就還給你,然后這件事咱們就此揭過……你放心,只要再過幾天,你就會得到這些年你一直努力想要得到的東西。”房流陷在和房薰的對峙中,無正門不愿投降的門人一直在向房流的方向進(jìn)攻,試圖解救代門主房流。可是房流就是不愿意乖乖的束手就擒,房薰也一步離不得他,步染不想再這樣膠著下去,將自己身邊護(hù)衛(wèi)的高手派了兩個過去,協(xié)助房薰拿下房流。在房薰的全力壓制下,房流已經(jīng)沒有更多的余地去抵御圍攻,果然在另兩個人加入后,他根本沒有反擊的余地。房流冒著收劍后被長公主長槍砍傷的風(fēng)險,驟然向后急滾,房薰此時只需猛追不舍,在他背后沒有任何防御的時候,就能一劍挑穿他的脊骨,讓他余生往后自此生不如死。但房薰沒有追擊,她并不是真的想殺了他,更何況適才步染的話,點(diǎn)醒了她一件非常的事——她身為皇位繼承人,身份貴至長公主,可是當(dāng)她和步染離開這個世界后,又會發(fā)生什么事呢?如果她真的就此消失、再無蹤跡,那么仲朝的皇儲,只有房流一人,她必須考慮這個問題。也是在同一個時候,房薰神色轉(zhuǎn)為堅(jiān)定,這讓她對自己即將的試煉不再猶豫。無正門的廣場上,有一處刻在巨大山石上的陰陽盤,房流在這樣的絕境里,驀然出神想到了許久之前的一天,池罔手持門主令琉璃半蝶,與他的黑色半蝶拼在一起,就湊成了一只完整的蝴蝶,開啟了塵封多年的陰陽盤。其實(shí)在那一刻,房流心中是藏著喜悅的,那是只有他和小池哥哥擁有的門主令,若是拼在一起……就成了一對。這個美好的寓意,讓他心中怦然而動。少年心中藏著這份隱晦的期待,能時時親近池罔那樣難得一見的人,只會讓他的心火燒得愈發(fā)熱烈。房薰斂容,語氣異常冷靜,“房流,你給我聽好了——小池大夫之所以會對你青眼相待,不是因?yàn)樗麑δ阌心欠N心意,而是因?yàn)槟闶撬谶@世界上血脈最近的血親!”步染不贊同的叫道:“薰姐!”與兩位高手纏斗的房流頓時心神大亂,他本來游刃有余的招數(shù),接連露出幾個破綻,右胳膊上挨了一刀,頓時鮮血涌了出來。“難道沒有人說過,你和他相貌都有一兩分相似嗎?他有的時候喜歡看你,不是因?yàn)樗矚g你……至少不是因?yàn)樗裣矚g心愛之人那樣的喜歡你,而是喜歡一個聰明能干的小輩,看著你會感到欣慰?!?/br>房薰繼續(xù)道:“他照顧你、愿意花時間手把手的教你,不過是因?yàn)樗丛谀闶撬笕说姆萆?,才愿意對你悉心栽培……他是永遠(yuǎn)都不會和你在一起的,這違背人倫常理,更何況他對你根本沒有那種意思?!?/br>房薰的話像最鋒利的劍,刺透了他所有的溫柔心事。房流狼狽閃躲,搖著頭驚慌否認(rèn),“你胡說!我乃仲朝皇家血脈,小池他怎會與我有關(guān)系?他今年才多大?二十歲剛剛出頭的模樣,撐死就比我大了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