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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給她的糕點,她是嫌活得太長了嗎?再者,連條兒都死了,與此事相關(guān)的人,只活著你的田娘子,完全死無對證,背后那人本來就是沖著讓小妹身敗名裂來的吧?!?/br> 鐘侯爺?shù)哪樕嫌珠W過幾分惱怒的表情:“你這話什么意思,母子連心,婉晴為何要害自己的孩子,虎毒還不食子呢。她還想借著這一胎進府呢,怎么可能傻乎乎的把自己的孩子弄掉?” 直到這時候,他還不相信田婉晴是個壞女人,果真是精-蟲上腦。 “小妹,你什么打算?”鐘信衡直接不搭理他了,跟他完全說不通。 “報官吧?!辩婂\繡道。 鐘侯爺一驚:“你報什么官,就算真的是你做了,那我不追究誰還敢治你的罪,這種丑事自然是要藏著,你報官不就昭告全天下了,哪怕真的不是你做的,但也于你名聲有礙!” “正因為不是我做的,才要報官,否則真的等事情傳出去,那不是我做的,口口相傳之后,我也會成為殺人兇手。” “怎么可能,你這孩子怎么一根筋,誰會傳出去?你不報官,沒人會知道?!辩姾顮敿钡枚伎焯饋砹恕?/br> 鐘錦繡冷笑一聲:“爹,你怎么還要我說第二遍啊,你之前和花魁春風(fēng)一度的時候,也是這么想的吧,你用得是化名,小廝也都是親信,不會有人知道是你買下的花魁初夜,可你睡醒的第二日,忽然這消息就傳得遠近皆知了,你覺得是怎么泄露的?” “設(shè)局的人,原本就不在乎死幾個丫鬟,更不在乎那個外室肚子里是男是女,原本就是沖著毀我名聲來的,要是我真成了手段如此狠辣的女人,別說出嫁了,我連去寺里當(dāng)尼姑,都會遭人唾罵?!彼伎烊滩蛔≈苯恿R出來,親爹蠢笨如豬了,可是在兄長的瞪視之下,還是把話給咽了回去。 “你這話說得跟你知道是誰泄露的一樣?” “呵,我不知道是誰泄露的,不過無非是這府里的人,可別忘了,您可不是那位親生的,而且要不是我,這位置可就是別人親生兒子的,而不是你這個亡姐之子的。”鐘錦繡冷笑了一聲,終究是沒忍住,冷颼颼的說道。 雖然她說完,就遭到了來自兄長的瞪視,可是她還是覺得心頭大快。 反正此刻屋子里除了他們父子三人之外,沒有旁人,連紅梅和綠竹都被攆出去了,這才是真正的不會被人泄露。 當(dāng)然若是皇上派的影衛(wèi)也在的話,她也不怕,甚至還有些高興,省得她再想法子去皇上面前告狀了,直接由這些影衛(wèi)把這些事情秉明了。 鐘侯爺是暈暈乎乎的離開了,腳步虛浮,一副受到了強烈打擊的模樣。 此事當(dāng)晚就報了官,鐘侯爺密切關(guān)注,他第二日睡醒的時候,立刻去問小廝,小廝告訴他外頭已經(jīng)傳出來,三姑娘為了謀害外室之子,連殺兩個丫鬟的消息了。 他再三確認,小廝給的回答都是一樣的。 外頭流傳的消息果然對鐘錦繡危害極大,而且直接就是沖著她去的,甚至還有說書先生聽了,準備開始編故事的。 這一切真的被鐘錦繡兄妹倆說中了,因為除了有人故意害鐘錦繡之外,他想不出任何理由來解釋,為何流言傳得這么快,而且還完全具有這么嚴重的指向性。 他洗漱完之后,急匆匆的前去蘅梧院尋找鐘錦繡商量對策,這回他也不敢再擅闖了,而是讓丫鬟前去通傳。 “侯爺,您先稍待,姑娘剛起呢?!毙⊙绢^輕聲通傳了一句。 鐘侯爺無法,只好站在外面等著,可是他本來就很著急,再加上鐘錦繡故意晾著他,就導(dǎo)致這世間有些久了,讓他的臉色越發(fā)難看。 就在他快要忍不住準備再次硬闖的時候,小丫鬟請他進去了。 “你這個丫頭,到底著不著急?我找你是有正經(jīng)事兒,你非要急著立刻報仇是不是?寧愿不聽消息,也要晾著親爹掰回一城是不是?我是為了你著急,外頭都傳成什么樣兒了,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鐘侯爺一進來就開始質(zhì)問她,語氣急躁又惱火。 鐘錦繡正坐在桌上喝粥,聽到他這番話,不由得輕笑一聲:“那我還得謝謝您關(guān)心了?若不是您非要養(yǎng)外室,能有這事兒嗎?若是你當(dāng)初就把外室給解決了,我能受到牽連嗎?爹,今日之事,你得負一大半的責(zé)任,就那么喜歡田婉晴嗎?不養(yǎng)她能怎么樣,府里那些姨娘伺候你,還不夠嗎?” 她本來就有起床氣,結(jié)果還聽到這個壞消息,哪怕她有所預(yù)料,可是心情也更加煩躁,正好鐘侯爺這個罪魁禍首撞上來了,她可不得抓著機會一頓狂噴。 被她這么一說,鐘侯爺?shù)哪樕与y看了。 “我在問你有沒有法子遏制流言,不是讓你沒大沒小訓(xùn)斥我的!”鐘侯爺本想一走了之,可是又覺得她說的有幾分道理,只好耐著性子問她,并沒有和她吵起來。 “只能去問府尹大人了,我報官,事情還沒查明之前,就傳得滿城皆知,他是不是要害我?”鐘錦繡揮了揮手,倒是一點都不驚慌。 鐘侯爺愣了愣,他還從來沒想過這一招:“這能行?難道不是送禮給府尹大人,讓他想法子多費心嗎?” 鐘錦繡抬了抬眼皮,“其他人可能的確這樣,但是我不用。您回吧,安心在府里待著,不去見田婉晴,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 鐘侯爺方才沒有跟她吵起來,讓她xiele火氣,也不想說什么難聽話。 實際上她更想說讓他不要亂跑,跟著添亂了,最終還是改了話鋒。 鐘侯爺稀里糊涂的被她打發(fā)走了,鐘錦繡慢悠悠地吃完早餐,才去找鐘信衡說此事。 鐘信衡也同樣著急,不過他沒像親爹一樣找過去,而是昨晚臨走前,小妹叮囑過他,若是有流言傳出,也不必立刻就去找望京府尹,而是稍待片刻再說。 “你真是,流言這種事情,就是要早點遏制,否則等傳開了再去想法子制止,已經(jīng)晚了,究竟在等什么呢!”鐘信衡見她過來,立刻讓小廝收拾一下,準備出門去找府尹大人。 結(jié)果他還沒來得及換衣裳,小廝已然跑過來跟他匯報:“大爺,外頭風(fēng)向變了,府尹大人親自領(lǐng)著人抓了幾個胡說八道的說書先生,并且一直在探查流言的源頭,誰敢瞎說就要蹲大獄,并且此事已經(jīng)移交給大理寺了?!?/br> “?。俊彪y得鐘信衡發(fā)愣了,甚至還露出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