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2
的能力和才干,用敬佩的目光看著他。那是奉獻欲,他會滿足他的種種大大小小的心愿,只要能讓他臉上沒有愁容,他要看見他開心,看見他順暢得意,為此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心甘情愿。那是獨占欲,他想保留看他炸毛,然后蹂/躪那顆毛茸茸的腦袋的獨家專享,大部分時候他能都欺騙自己說他可以祝他找到幸福,然而野獸的鎖鏈不會一直緊繃,例如現(xiàn)在,只要一想到趙昭以后會在別人家的水池邊洗碗邊哼著不成調(diào)的歌,他就覺得胸中在翻江倒海。趙昭對身后的注視毫無知覺,手腳麻溜地洗完了碗筷,轉(zhuǎn)過身來。四目相對,趙昭輕輕哼著的歌驟然停止,蕭天那深切的渴望的目光,卻沒來得及停下。作者有話要說:☆、酒吧蕭天設(shè)想過很多情況,流言可以置之一笑,哪怕抓到現(xiàn)行最終也總能解釋,唯獨發(fā)自心底的目光,卻是無法掩飾的,誰也不可能忽視目光中的深切情感,也無法錯解目光中的含義。他一直以來都回避著直視趙昭的眼睛,他害怕被從眼睛看穿到心底。所以他們并肩走,他們互相按著頭嬉笑打鬧,斜著眼互相鄙視吐槽,但是從來不會這樣面對面的視線交流。要怎樣的得意忘形,才有這樣一次疏忽大意?可再多的隨機應(yīng)變,也不能將那目光收回,也不能收回已經(jīng)播種的種子。兩人不知道對視了多久,蕭天頭腦一片空白,秘密被發(fā)現(xiàn)的恐慌帶著些微的解脫,又帶著一種破罐子破摔的絕望,使得他沒有做出任何徒勞的補救。而趙昭的情況也并不比他好到哪里去,他手里還拿著一個剛洗干凈的飯勺,水滴懸在勺柄上,稀稀落落地往地上滴,不知道他原本轉(zhuǎn)頭過來是想說什么的,只見到張了張嘴的動作,卻再無聲息。過了好一會兒,趙昭才想起來應(yīng)該把碗筷收起來,便抱著鍋和鍋里的碗筷,進到放碗櫥的房間里。放廚具的時間似乎被延長了許多,甚至長到蕭天開始胡思亂想,開始意識到,這或許就是趙昭有意留給他的時間,讓他們能夠各自回房,避免尷尬。于是他離開樹蔭下的藤椅,回到自己屋里??照{(diào)在吃飯前就關(guān)了,不過屋中還殘留著舒適的涼意,他倒在床上,手往枕頭下探了探,抽出遙控器??照{(diào)滴地一聲回應(yīng),開始嗡嗡作響,熒光屏上的溫度紅字應(yīng)聲而亮,涼風(fēng)從送風(fēng)口習(xí)習(xí)吹來,吹在他炙熱的臉孔上。他一會兒嘲笑自己,永遠(yuǎn)都只知道逃避,一會兒又無奈,今后要怎么辦呢?一會兒又后悔,當(dāng)初不該同意幫他考研過來,又想起歐浩,他說,你這樣能有什么結(jié)果?天色迅速地暗下來,只聽到門吱吱嘎嘎地開關(guān),還有院子的大鐵門和鎖頭叮當(dāng)碰撞,不知道趙昭是出去還是回來,還是就是把門鎖上。過了一會兒,門口傳來腳步聲,步伐輕緩而又遲疑,然后就聽見門板被輕輕敲了幾下。他沒有回應(yīng),很快,門外又變得寂靜無聲。不知躺了多久,突然他耳邊響起了一串很暴躁的鈴音。蕭天下意識的拿過來,按了通話鍵。按完了他才意識到,電話是歐浩的。電話接通后,那邊是混雜著音樂和人聲,還有醉醺醺的聲音在嘻笑。“我跟你說,我沒喝多,用不著誰來接……”歐浩話沒說完,似乎手機被人搶去了,另一個聲音說道:“小天,歐浩真是喝太多了,你來處理一下吧?!?/br>蕭天立刻聽出來,說話的另個人是姚依依。“姚師姐?你們一起去喝酒了?在酒吧?”“歐浩說我馬上要上班了,都成年人了總得來一次酒吧……哎你別管為啥,趕緊過來接人!”說完地址,姚依依就把電話掛了。蕭天明白姚依依為啥突然惱羞起來,一向自以為御姐的她,覺得這么大了還沒去過酒吧是很丟人的事。他嘆了口氣,如果跟歐浩喝酒的還是那群狐朋狗友,他早就掛了電話了,才不管他醉沒醉,回不回得了家。可喊他的人是姚依依,那就真沒辦法,必須要去。走出門后,他想了想,給趙昭發(fā)了個短信:“姚師姐說你歐浩師兄在酒吧喝多了,喊我去接一下?!卑l(fā)完短信,他推開院門剛走出去十幾米,就聽見遠(yuǎn)遠(yuǎn)傳來嘭地一聲關(guān)門聲,然后就是噼里啪啦的腳步。腳步聲越來越近,很快趙昭氣喘吁吁地趕上來,說:“還好,追上了。那個,你一個人不夠吧,我也得去?!?/br>蕭天側(cè)頭看他:“又沒喊你!”“喊你不就喊我么?!?/br>“行了行了,算你自覺!”蕭天一邊說,一邊卻釋然地笑了。路燈昏黃,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但輕松的語調(diào)讓他明白:什么看穿,什么尷尬,原來都是他自己腦補出來的,趙昭這個粗神經(jīng)的才不知道呢。很快,兩人打車到了酒吧,趙昭在門口探頭探腦,蕭天噗地笑了:“我就說,原來你不是積極來幫忙接師兄,而是想來‘傳說中的’酒吧看看對吧!”趙昭“哼”一聲:“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么,我是對酒吧沒興趣,才沒來過而已?!?/br>進到酒吧里面,趙昭盡量裝作很熟悉這種環(huán)境的樣子,但還是被四處亂轉(zhuǎn)的眼球出賣了。幸好他們本來就是來找人的,他這亂看反而讓他立刻看見了姚依依和歐浩。“師姐——”他立刻撒歡兒跑了過去,蕭天緊隨其后。只見姚依依和歐浩面對面坐在一個卡座上,桌上放著幾乎未動的爆米花和果盤,還有兩瓶啤酒,幾個空空的玻璃杯,只殘余一點點水跡。姚依依看上去倒是很清醒,只是臉上微微有些犯愁的樣子,而歐浩則完全癱倒在桌子上,一只手還靠著頭,翹在半空中。看到蕭天和趙昭過來,姚依依像是見到了救世主,兩眼放光地說:“你們可算來了!”蕭天忍不住調(diào)侃她:“師姐,第一次來酒吧感覺怎么樣?”“你才第一次來,你全家都第一次來。少廢話了,趕緊把這頭死豬抬走?!币σ酪篮芟訔壍刂钢郎吓恐臍W浩,“說是來陪我的,結(jié)果自己一杯又一杯地灌,jiejie我只好意思開兩瓶啤的,他倒好,什么奇奇怪怪的酒叫了好幾杯全給喝了。”“師姐別心疼,拿他的卡劃。”說著蕭天把歐浩口袋邊半懸著的錢包抽出來,翻了翻,說:“嗯,果然現(xiàn)金不夠,只能劃卡了。”他招手叫了服務(wù)生結(jié)賬,姚依依翻個白眼:“密碼呢?”“直接按Enter就行,這卡沒密碼?!?/br>姚依依嘖嘖兩聲:“這家伙,有錢也不能這么不小心啊?!钡?wù)生來時,她還是自己拿錢付了帳。“師姐,你一個人走沒問題吧?”蕭天有點兒擔(dān)心地問。“沒事,我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