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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貼身侍奉的丫鬟倒像是在伙房打雜的粗使丫頭。也許這丫鬟一臉土色實(shí)在太難招人喜歡,胖瘦二人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見,不耐煩道:“老子打劫,講個鳥的道理!”那丫鬟倒是振振有詞:“盜亦有道,你們雖是打劫,也該遵從些江湖道義吧。店中這么多人你們不挑,我家小姐一介弱女子,你們卻非要從她這里下手,莫不是沒什么真本事欺軟怕硬吧?”她這一番話著實(shí)激了胖瘦二人一把,二人連道三聲“好”,冷笑道:“老子混江湖這么多年,還從不知什么叫做怕。你既這么說,咱們便最后一個來找你。不過嘛,可別怪咱們沒先告訴你,到時候若是收獲不豐,咱們不僅劫財,還要劫色了!”扔下這句話,兩人一搖一擺地朝東桌的五位老人走了過去。第94回“喂,你們,”兩人扯著嗓子沖五位老人喊道,“快把錢拿出來!”那五名老人原本在慢條斯理地吃酒,聽到這話,酒杯一放,緩緩地轉(zhuǎn)過身來——鷹鼻高顴,龐眉入鬢,眼長而細(xì),睛小而圓,定定看人時,仿佛毒蛇一般。那兩人本來以為老人最好下手,沒想到對方卻長了個如此不好相與的面向,不免聲勢弱了幾分。“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把錢拿出來!老子向來心善,看在錢的份上說不定就饒了你們幾條老命!”胖瘦二人強(qiáng)自硬著頭皮喊道,打家劫舍最忌心慌氣短,雖然他們心中隱約有了些不安,但總歸是被按捺了下來。“呵”,坐在最靠里的老人發(fā)出一聲嘶啞的笑聲,“老佘啊,咱們是不是太久沒出谷了,現(xiàn)在的年輕人居然連一點(diǎn)尊老愛幼的理數(shù)也不講了嗎……”“老歸啊,是你太默守陳規(guī)了,”叫‘老佘’的老人道,“江湖中從來只講拳頭不講道理,老于你說是吧?”“是啊,可惜咱們年紀(jì)大了,沒那個精神頭和年輕人動動拳腳嘍?!薄嫌凇瘒@了一口氣,沖身邊的老人道,“老別,別把錢藏著啦,快拿出來給他們,咱們的命可在他們手里。”說是這么說,可他的態(tài)度實(shí)在有些輕描淡寫,似乎絲毫沒把自己的命放在心上。老別啞聲一笑,沖胖瘦二人道:“二位稍安勿躁,老朽記性不好,出門前又將錢分開放在行李中,現(xiàn)在要好好想一想。”他的嗓子仿佛漏氣一般,說話時帶著“嘶嘶”的破音,猶如毒蛇吐信發(fā)出的聲音。“老不死的,少?;ㄕ?,別以為這樣拖著就可以不給錢了!”胖瘦二人怒沖沖吼道。老別聞言有些委屈地看向最邊上的老人:“老沐,他們說咱們?;ㄕ?,怎么辦?”老沐正襟危坐道:“咱們老胳膊老腿,雖然動不了拳頭,但可以動動手指?!?/br>他這話一出,胖瘦二人頓時面色一變,十分警惕地盯著五名老人,只怕他們突然出手。不曾想,老沐仿佛只是隨口一說,施施然坐在長凳上沒有進(jìn)一步的動作,二人身后卻傳來了“鏘鋃”一聲拔劍出鞘的聲音。不等兩人轉(zhuǎn)身,劍光如網(wǎng),已劈頭蓋腦地朝他們罩來,動手的正是那一行年輕劍客。胖瘦二人慌忙轉(zhuǎn)身撤步,一把抽出腰間的九節(jié)鞭,橫掃過去。等看清攻來之人,兩人冷笑一聲:“這年月,毛都沒長齊的小子就想出來逞英雄了。”年輕劍客們聞言也是冷笑出聲,為首的那個道:“我四海劍盟義字當(dāng)頭,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何來逞英雄一說?倒是閣下二人,欺婦辱老,如此行徑,倒是在江湖中頗為少見,不知二位出身何處,才修得這般膽氣?”這四海劍盟乃是天柱、嶺南、翠華、玉泉四大劍派在震遠(yuǎn)鏢局一案后結(jié)成的聯(lián)盟,因掌門慘死,秘笈被盜,四大劍派元?dú)獯髠?,江湖地位也因此一落千里。為了?fù)興門派,這四個同病相憐的劍派遂結(jié)成聯(lián)盟,彼此之間互通有無以同門相稱,扶弱濟(jì)貧懲惡揚(yáng)善,這些時日以來倒是在江湖中也博得了不少美名。這些年輕劍客本想少惹事端,沒想到這胖瘦二人卻變本加厲得寸進(jìn)尺,本來就年輕氣盛,此番更是忍無可忍,便一拍桌子,齊齊亮出了寶劍。胖瘦二人一聽他們這番明嘲暗諷的話,手中鞭影如電,獰笑道:“老子當(dāng)是哪家不識趣的小子,原來是‘四小劍派’的喪家犬。看在你們年紀(jì)小沒什么見識的份上,就不怪你們沒聽過胖瘦雙仙的大名了。俗話說得好,百聞不如一見,老子這就指教你們幾招?!闭f是指教,二人手中的鞭子卻式式殺招,豎掄橫刺,毫不客氣地向年輕劍客的各處大xue打去。不怪四海劍盟的年輕人沒有見過這胖瘦二人,賈無欺也是最近才聽聞這二人大名。他二人近來在閬中一帶名聲大噪,可惜成就的卻是惡名,雖是頭陀打扮,卻燒殺劫掠無惡不作,世人稱他們?yōu)椤芭质蓦p鬼”,他們卻洋洋得意地自稱“胖瘦雙仙”。兩人一套九節(jié)鞭使得爐火純青,一時間閬中一帶竟無人可敵,閬中諸多俠士皆含恨敗在他們的鞭下。這胖瘦雙鬼在閬中作惡也就罷了,不知為何今日卻特意跑來寒簪宮的地界撒野。賈無欺眼見那幫年輕劍客被胖瘦雙鬼的兩條銀鞭禁錮住了手腳,很想上前解圍,再加上他新近習(xí)得的履虛乘風(fēng)步一直無處施展,他也不知自己的輕功修為到底增進(jìn)到了何種地步。這兩廂加持下,他更是坐不住了,手在桌上一按,便是要站起身來。哪知他心中這念頭一起,岳沉檀帶著訓(xùn)誡意味的聲音就在他腦中響起:“坐下?!辟Z無欺側(cè)頭看他一眼,對方根本沒有看他,而是自顧自地喝著茶。“我若想走,你奈我何?”賈無欺本就是個坐不住的性子,此刻技癢難耐,哪里管得了那么多,足尖一轉(zhuǎn)就想走。沒想到剛跨出左腳,右腳卻無論如何也拔不出來了。他低頭一看,岳沉檀的一只腳尖不知何時已頂在了他右腳前方。賈無欺霍然收腳,以左腳為支點(diǎn),右腳向側(cè)一掃想要避開岳沉檀攔路的那只腳,沒想到右腳甫一離地,腳腕就被由上至下不輕不重地一踢,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只聽“咔嚓”一聲輕響,岳沉檀將手中的茶杯放到桌上,一只腳雖在桌下與賈無欺纏斗,桌上的茶杯卻水波不興,不起一絲波瀾。眼見一腳不成,賈無欺于是雙腳上陣,整個人向后一滑,拉開了與對方腳尖的距離??障队螅匦挠嗟匾簿陀?,他自覺此招甚妙,不與對方直接交手,退到岳沉檀的腳無法到達(dá)的地方不就可以輕松取勝了么?哪知他甫一退,兩粒菩提子破空而出,堪堪擊在他腳上束骨、陷谷兩處大xue上,他腳下一軟,“梆”地一聲,重重坐回了木凳上。“你這是犯規(guī)!”賈無欺瞪向岳沉檀,“你怎么能用暗器!”“哦?”岳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