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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熱鬧的人群里當(dāng)然不乏有那日也圍觀了寧安侯府接聘禮的,聽見唱禮官報出來的這個條目不禁吸了一口氣,還有好些人瞧見了也在人群里看著的寧懷珠,這下議論聲更大了。 畢竟兩邊送了一樣的稀罕物件兒,但是裴將軍的更多啊! 要說這么個比法,當(dāng)真是簡單粗暴。 有人忍不住道:“不是說這綺羅香是稀罕物么?怎么裴將軍一出手就是十八兩?” 第60章 綰綰不哭了,嗯? 綺羅香確實是西域特供的貢品, 據(jù)說西域每年產(chǎn)的這么點(diǎn)就全部進(jìn)貢皇室了,民間是半點(diǎn)也無的,但架不住裴獻(xiàn)卿功勞多啊。 在北境時每立下戰(zhàn)功, 皇上都要賞, 這些賞賜全都是歸了大將軍府裴獻(xiàn)卿的院子,他的兩個叔叔是半點(diǎn)都不會碰的, 這積少成多便也就多起來了。 人群里有人提了這一點(diǎn),大家也覺得甚是合理。 而寧懷珠自然也聽到了周圍的議論聲,她攥緊了手里的帕子,輕哼一聲。 大家說的沒錯,裴獻(xiàn)卿往年也得了不少賞賜, 這綺羅香比五皇子的聘禮給的多也正常,其他的定是比不過了。 結(jié)果寧懷珠還真就想錯了。 只聽唱禮官接著道:“翡翠珊瑚樹,四株。” 這下人群中的sao動更大了,怎么回事,這裴大將軍還跟五皇子撞聘了不成?撞就撞了吧, 還比五皇子多, 這不是尷尬了么。 當(dāng)然, 尷尬也不是他們尷尬, 人群中的寧懷珠才是真的尷尬。 她手里的錦帕都快被扯爛了,幾個小姐妹瞧著她的眼神也有些微妙, 似乎還透著點(diǎn)同情。 但這并不妨礙她們小聲八卦。 “誒, 這個翡翠珊瑚樹不是鄰國特有的嘛?五皇子那兩株還是皇上賞的, 我聽說鄰國可沒再送過了,裴將軍怎么有四株?” 幾個千金里有一個父親是在鴻臚寺就職,跟別國使臣經(jīng)常打交道,她想了想, 低聲道:“我想起來了,我父親某次好像說起過,裴將軍與鄰國的某位將領(lǐng)有些交情,似乎是幫過什么忙,那將領(lǐng)為表答謝,送了好些稀罕玩意兒給他,想來這些翡翠珊瑚樹便是那時候得的?!?/br> 像是為了印證她的話,唱禮官接下來的幾樣?xùn)|西驚呆了眾人的眼。 唱禮官:“琉璃寶鼎兩盞,鮫海夜明珠兩對,軟簾紗四匹,藍(lán)寶石頭面四套,西洋鏡兩個……” 圍觀群眾這下有點(diǎn)不淡定了,有些走南闖北的人聽了嘖嘖稱奇:“這個鮫海的夜明珠可是鄰國真真的稀罕物,裴將軍一出手就是兩對!” “還有還有,我聽說藍(lán)寶石的飾品,鄰國都只有品階高的貴人甚至是皇室才能用呢,裴將軍直接放了四套在聘禮里!” 這些全是鄰國的寶物,在當(dāng)朝只有鄰國來使時會作為禮節(jié)送一些給皇室,一眾人如今看的眼都紅了。 裴獻(xiàn)卿這得多富裕??! 寧懷珠周身的小姐妹也都是高官家的姑娘,還算見過些市面的,但是就這樣,還是被裴獻(xiàn)卿大手筆的聘禮驚了一下。 比起裴獻(xiàn)卿的聘禮,五皇子當(dāng)真啥也不是。 大家不由自主的又看向了寧懷珠。 早些時候?qū)帒阎閬砀蹈畷r有多得意洋洋,現(xiàn)在面上就有多難堪。 她萬萬沒想到裴獻(xiàn)卿府上竟然還有這么多好東西,五皇子送來的那串聘禮的禮單她的爹娘都看過,直說體面,可是現(xiàn)在跟裴獻(xiàn)卿的這么一比,簡直低到了塵埃里。 寧懷珠心里已經(jīng)氣瘋了,可是面上卻還是要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既然裴獻(xiàn)卿與鄰國那位將軍交好,有些稀罕物也是情理之中,只是這也沒幾件東西,后續(xù)可能就沒什么看頭了?!?/br> 幾個姑娘也沒有駁她的面子,紛紛應(yīng)和了幾聲。 只是那唱禮官像是要跟寧懷珠作對似的,接下來的物件一件比一件讓人瞠目結(jié)舌。 唱禮官:“臨沅老先生的松溪山景圖,鯉魚戲蓮圖各一幅?!?/br> 馬上有人道:“這可是畫中極品啊!臨沅老先生素有畫仙的美譽(yù),如今他的畫已是千金難求!” 唱禮官:“白蟄先生所制,古琴龍吟一張?!?/br> 又有人道:“白蟄與蕭氏夫妻并稱音律雙絕,但據(jù)說從不為人制琴,裴將軍竟然能得到他親手制的琴,真是厲害啊!” 唱禮官:“滄瀾國月光石棋盤兩副,孔雀羽氅兩件,水晶鏤空仙鶴香爐兩個……” 話音剛落,人群里就有人興奮道:“我前些日子才去過滄瀾國,這些物件都是珍品,我朝便是宮里可能都沒幾件兒,裴將軍竟然一次得了這么多!” “我有親戚在北境,聽人說裴將軍似是偶然救下過滄瀾國一位世子,想來這便是那世子為了感謝他的救命之恩給的吧。” 唱禮官自是不會理會圍觀人群的喧鬧,繼續(xù)念著聘禮的禮單。 裴獻(xiàn)卿的神色更是淡然的可以,只在瞧見傅府中傅恩錦偶爾探頭時會有一絲笑意。 人群里的寧懷珠卻早就待不住了。 接下來的聘禮無一不名貴,無一不是極難得的珍品,而且數(shù)目之多令人咂舌,唱禮都唱了好些時候,更是將她那日收的五皇子的聘禮比的一無是處。 她只覺得面上無光,心里又嫉妒又憎惡,只想趕緊回府鬧一場。 見寧懷珠匆匆要走,跟她一起來的幾個小姐妹自然也不好多留,大家心里都心知肚明寧懷珠定時覺得傅恩錦搶了她如此大的風(fēng)頭,已經(jīng)氣瘋了。 在堪堪要走出人群時,只聽唱禮官最后道了一句:“裴將軍私備小禮兩箱!” 圍觀著越聽越興奮的眾人這下給弄了個一頭霧水,將軍私備的小禮,那是什么? 還不讓念出來,籠統(tǒng)的說了兩箱,這是不便讓人知道的? 當(dāng)下大家便忍不住猜測起來。 “你說裴將軍私備的這些是什么?還能有比剛剛那些更厲害的東西?都不叫人聽見的那種?” 旁的人搖搖頭:“這誰知道啊,還是單獨(dú)的兩箱呢!” 而后,只聽一個圍觀的姑娘有些憧憬道:“我覺著說不定是將軍自己親手做的東西呢,私備!那便是私下里準(zhǔn)備的了?!?/br> 也有人不太認(rèn)同:“不能吧,裴將軍每日里那么忙,況且宣布賜婚到如今也才過了三個多月呢,哪有時間準(zhǔn)備這兩大箱禮啊?!?/br> 這自然是大家的猜測議論而已,有人對那兩箱私備的禮物好奇,也有人依然在對前面的那些稀奇物件咂舌。 傅恩錦在府里聽著也有些好奇了。 她頻頻探頭,想看看最后抬進(jìn)來的那兩個箱子。 只是那兩個紅漆梨木的箱子上了鎖,被紅色的綢布蓋著,什么也瞧不著。 這聘禮念完了,傅府的人不可謂不震驚,他們是真沒想到裴獻(xiàn)卿的聘禮會有這么大的排場。 就連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