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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錄做完,都已經(jīng)下午,好在成眷的司機還等著,顧筠溪捉摸著,不管怎么樣,這下都要一條直線回劇組了。 再不會,小于那醋壇子,怕不是得翻天。 外面下了點蒙蒙雨,顧筠溪打算用跑的。 然而剛走一步,轉(zhuǎn)角處,出來個撐傘的男人。 黑色的傘,黑色的西裝,只有傘底的水晶骷髏頭反射著點點微光。 西裝非常熨帖。 傘稍稍往上抬,便能見到撐傘人妙不可言的臉。 ——是成眷。 男人見到她,唇角微勾,笑得淺淡又漫不經(jīng)心。 就在這個瞬間,叮咚聲響起。 【獎勵:成眷好感度 10?!?/br> 【通知:恭喜玩家yunxi成功解鎖可攻略人物“成眷”?!?/br> 【獎勵:完成好感度任務(wù),信賴: 3,影響力 3】 顧筠溪:“???” 不是…… 成老板,你能不能不要這么隨心所欲啊? 第012章 比起好懂的言攸,顧筠溪別說現(xiàn)在了,以前走成眷線開著上帝視角,都搞不清成眷是個什么樣的人。 也許是家庭環(huán)境的關(guān)系,成眷屬于那種家大業(yè)大,親戚都是一顆心能長好幾個心眼的那種,于是成眷也養(yǎng)成了情緒不外露,讓人捉摸不透的習(xí)慣。 言攸也家境優(yōu)越,可他家里情況也簡單,從小一心向?qū)W,除了學(xué)習(xí),其余的一概不需要cao心。 顧筠溪還一臉懵逼的時候,成眷說:“走吧,我送你,是回劇組嗎?” 說罷,便把傘遞過來,很紳士地遮住了顧筠溪。 顧筠溪倒沒矯情,坦然道謝了。 車還是那輛車,司機還是那個司機,不同的是,車上的人,多了個極其矜貴的成眷。 顧筠溪仍搞的不是很懂。 這人每分鐘都賺進那么多美金,不可能浪費時間,只為專程來送她。 但敵不動,我不動。 雖然成眷不是敵人,可是顧筠溪絕不自爆。 于是車上一路安靜。 這成眷,簡直和昨晚賊能說的成眷,像兩個人一樣。 安靜得,顧筠溪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一路無語。 顧筠溪也一路露出尷尬但不失禮貌的微笑。 她甚至覺得,像成眷這么聰明的人,若是他想,肯定不會讓人尷尬。 所以這種情況,她覺得是成眷故意的。 終于,半個多小時的如坐針氈后,終于到了目的地。 要下車了,顧筠溪特別客氣地給成眷道謝。 成眷也禮數(shù)很足,客套地叮囑了顧筠溪幾句,看還在下雨,把傘給了顧筠溪。 顧筠溪再次道謝。 兩人一來一往,都特別生疏,連在成眷身邊干了幾年的司機都納悶了,這不像是成總專門要來接的人啊。 直到最后,顧筠溪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 成眷想了想,又想了想,落下車窗,叫了她一聲。 顧筠溪回頭。 成眷這才是今天,第一次露出昨晚那種狀態(tài)。 成眷說:“你昨天的話,很有意思?!?/br> “啊?!鳖欝尴汇?。 成眷:“只是……我不知道你現(xiàn)在的選擇?!?/br> “啊?”顧筠溪更愣了。 成眷只是微笑,車窗又升了上去,上面映出顧筠溪呆滯的臉,和傘把上,精致卻邪惡的骷髏頭。 顧筠溪懵著,直接去了片場。 此時正在拍于聰?shù)溺R頭,經(jīng)過幾次NG,這段戲還算順利的過了。 于聰多少還是和之前有些轉(zhuǎn)變,起碼多次NG,他也學(xué)會認真思考,聽取導(dǎo)演的意見,最后盡全力表現(xiàn)出來。 雖然效果嘛,也就那樣,但好歹他也盡力了,導(dǎo)演也算認可了。 這個場景拍完,于聰可以休息一段,再是下個場景的兩場戲份,全部完成,今天便能收工。 于聰下了戲,走到自己休息的位置,正要喝水,結(jié)果看到了顧筠溪。 于聰說:“你感冒怎么樣了?你昨晚到底咋回事???” “你問題能一個個的問么?”顧筠溪抬頭說,“給你買宵夜的時候碰到王導(dǎo),他們喝了酒,我?guī)兔λ腿耍Y(jié)果出了意外去警局做筆錄了?!?/br> 于聰長這么大,……好吧雖然也沒多大,但他除了辦理身份證,還從沒去過警局。 本來于聰看她手上那把貴死人的雨傘,還以為之前顧筠溪說謊,結(jié)果一句警局,就讓于聰心驚rou跳。 于聰說:“你沒事吧?怎么去警局了呢?” 顧筠溪說:“沒事,協(xié)助調(diào)查唄。” 于聰:“哎那你今早看病看得怎么樣?感冒要注意的啊,感冒也會死人的你知道嗎?” 顧筠溪又說:“今早我去醫(yī)院,碰到了那個醫(yī)鬧的,你看到新聞了吧?” 于聰:“!” 顧筠溪:“然后我制服了他,又去警局協(xié)助調(diào)查了?!?/br> 于聰:“……” 又…… 這個又字,就很玄妙了。 好幾秒,于聰緩過勁來。 “艾瑪我再也不問你去哪了咋樣了,你可真倒霉啊,怎么跟住在警局里似的呢?”于聰朝她身邊扇了扇,似乎想把晦氣扇走。 這下輪到顧筠溪:“……” 于聰休息了一會,去拍下一場戲了。 下一場,是他和一個新人女演員一起的對手戲。 這女演員名叫陳子衿,是一個大公司剛出道不久的藝人,嚴格來說,這部網(wǎng)劇,才是陳子衿的出道作品。 于聰之前有不少表演經(jīng)驗,明明都是新人,而且陳子衿更新一點,在表現(xiàn)上,于聰卻被秒殺了。 用行業(yè)里的話,這叫于聰接不住陳子衿的戲。 他單看還好,和陳子衿擺在一起,就顯得面容僵硬,沒有表情,雙眼無神。 于聰那顆玻璃心,在萬般自我壓制下,同時也在顧筠溪的“雞湯”下,總算沒發(fā)作得太嚴重,下午的戲,勉強拍完了。 一拍完,于聰就回自己房間。 顧筠溪給他拿了個盒飯,敲開了于聰?shù)姆块T。 果不其然,烤冷面小王子還沉浸在星探的嘴炮,還有網(wǎng)上粉絲們的彩虹炮里,來點打擊,便把不開心掛在臉上。 顧筠溪這下著實有點心累。 說真的,圈內(nèi)工作者,別說經(jīng)紀人了,幾乎所有人,哪個不是滿嘴彩虹屁啊,跟涂了蜜似的,時間久了,在這種環(huán)境熏陶下,真會讓人極其自信,都找不到北了。 然而她都和于聰說的那么明顯,他如果還是擺正不了心態(tài)…… 這人,就算能繼續(xù)上升,天花板也看得到頭。 顧筠溪心也是腫的。 她把盒飯遞給于聰,并說:“吃吧?!?/br> 于聰把盒飯放桌上,然后他坐下來,抬頭,極其鄭重地看著顧筠溪。 他說:“筠溪姐,我想上點課,提升一下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