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6
書迷正在閱讀:家有明星、被前任的白月光看上了、渣受過來,我不打你、左右開攻、我們兩個鎖死了、穿成被迫和親的炮灰女配后、光影、我出道了對你們有什么好處、墨雨煙夜短篇合集(H)、穿書后我成了太監(jiān)的女兒
一就是真愛呢?!?/br> 陳大暖真是懶得接她話了,沒一句正經(jīng)的。 陶敏兒這又道:“不過,現(xiàn)在雖然是榮騰在辛苦打理榮家的家業(yè),但榮老爺子并沒有把權力交出去,大部分還是都捏在他自己手里。誰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說不定最后來個大反轉(zhuǎn),臨死前把家業(yè)直接給孫子呢。又或者,是打算留給自己的那個小女兒呢?” 岑歲和周二寶互相對視了一眼。 岑歲沒再胡扯了,認真說了一句:“如果姜女士已經(jīng)把榮老爺子吃死了,真把他哄得服服帖帖的,她辛辛苦苦伺候榮老爺子這么多年,鉆營了這么多年,那她絕對不會讓老爺子立遺囑把產(chǎn)業(yè)給到孫子手里。至于說要留給他的小女兒,那更扯遠了,他小女兒還在上學呢?!?/br> 陶敏兒“嘖”一聲想了一會。 片刻后,她還是松著語氣開口說:“聊個八卦而已,關我們什么事。不管最后誰繼承家業(yè),都不會給我們一毛錢,我們就看個熱鬧而已。” 岑歲也確實就聽個八卦,說到這里也算滿足了好奇心。 她也松了下筋骨,看著陶敏兒和周二寶問:“晚上想吃什么?” 而聽到這話的陳大暖,直接閉眼生無可戀道:“這個話題,就不要在我面前聊了吧?” 陶敏兒笑起來,故意道:“難得的機會,我就要在你面前聊?!?/br> 陳大暖睜開眼睛掃她一眼,“信不信我跳起來打你啊?” 陶敏兒繼續(xù)挑釁道:“哎呦呵,你倒是跳一個給我看看,我看你能跳多高?!?/br> 四個人在這你一言我一語地又鬧一氣。 等到外面天色暗下來,岑歲和陶敏兒、周二寶也便要走了。 安撫了陳大暖一會,和陳大暖說了再見,三個人便前后出了病房。 然后剛走出病房,就開始商量著出去吃什么好吃的。 商量到電梯門外等電梯,陶敏兒和周二寶還在爭論,到底是火鍋還是烤rou。 也就在陶敏兒和周二寶爭論的時候,岑歲無意間朝窗戶看了一眼,掃完一眼在目光想收回來的時候,忽又定住了。 電梯門在面前打開,陶敏兒和周二寶先后進去。 岑歲看著窗口發(fā)著愣,被周二寶叫了一聲,才回過神來。 但她也沒有邁開步子進電梯,而是看著陶敏兒和周二寶說了一句:“你們吃吧,我突然有點事,不能和你們一起去吃飯了,我們下次再約,我賠罪請你們?!?/br> 周二寶無語地問她要干嘛,其他人已經(jīng)在催關門了。 沒辦法,周二寶只好松手讓電梯門關起來。 岑歲在電梯門外又站了一會,確定自己沒看錯,才邁開步子走去窗邊。 窗邊站著一個清瘦斯文的男生,面對窗外,手扶窗沿垂著頭,眼睛一圈是紅的,是陸文博。 說起來真是巧的可以,岑歲來醫(yī)院之前才約了他,他說沒空。 結果現(xiàn)在,就讓她在醫(yī)院碰上他了。 看來他沒空吃飯,是家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事情應該還不算小,不然一個男人,不至于獨自站這兒發(fā)呆紅眼眶子。 岑歲沒有出聲打招呼,而是從包里掏出一包紙巾,直接送去了陸文博面前。 看到紙包,陸文博才發(fā)現(xiàn)身邊有人,回頭看到是岑歲,他先是怔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會在這遇到她,然后便連忙調(diào)整了一下臉色和情緒。 他倒是想表現(xiàn)得很輕松,但聲音也還是顯得澀,牽嘴角招呼了一句:“學妹,你怎么在這里?” 岑歲看著他,簡單輕聲道:“我來看朋友……” 猶豫著又問:“你呢?” …… 十五分鐘后,醫(yī)院附近的小餐館里。 岑歲點了一份蝦仁炒飯,陸文博點了一份最簡單的牛rou面。 岑歲捏著勺子,往嘴里送了一顆蝦仁,慢慢嚼了幾下,咽下后看向陸文博,又猶豫很久,才問了一句:“學長你……家里人出事了嗎?” 陸文博手捏筷子,嚼著嘴里的面。 他不像榮默那么能沉得住氣,有事情可以憋心里自己消化,一句也不說。他默聲一會,便沖岑歲點了頭,“我爸……自殺搶救……” 聽到這話,岑歲心里一咯噔,驀地頓了好一會。 面前的炒飯更加吃得沒滋沒味了,她看著陸文博又問:“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嗎?” 陸文博點點頭,“脫離危險了?!?/br> 岑歲微微松了口氣,“可為什么會……” 陸文博眼眶又紅了一下,低頭大口吃面。 岑歲看他這樣,覺得挺心疼的,也就沒再開口多問。 吃完飯回去醫(yī)院,岑歲又陪陸文博在醫(yī)院外的廣場上坐了一會。 八月下旬,夜晚的風已經(jīng)沒有之前那么燥熱,吹在臉上有一些涼絲絲的感覺。 陸文博坐在花壇上,手指捏在一起無意識地搓。 這樣又沉默了好片刻,他才又開口說:“我爸媽生我生得晚,早兩年前他們就退休了。本來手里存有不少積蓄,不知道我爸這兩年怎么迷上了玩收藏。之前我們都不知道,也就我出國讀書要花錢,才知道家里大部分錢都被我爸拿去買古董了。他準備把家里那些古董賣掉換錢,結果……” 岑歲看著他的側(cè)臉,眼鏡下眼眶還有點紅。 她輕輕吸口氣,接了話問:“結果發(fā)現(xiàn)都是贗品?” 陸文博點兩下頭,聲音還算平,“他被人騙了,那個人從一開始就在騙他,忽悠他玩收藏,又不斷賣假貨給他。可是,他根本不承認,我們折騰了很久,完全沒有結果,我爸他就……” 岑歲低眉輕輕吸口氣,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 沉默了片刻,她開口問:“那騙你爸的人,是誰???” 陸文博推一下眼鏡,并不拿岑歲當外人,繼續(xù)說:“一個古董店的老板,一開始幫我爸淘寶賺了些小錢,借此和我爸成了朋友,之后給我爸洗了腦,他繼續(xù)幫我爸物色寶貝,說是只要收藏幾年就能升值。結果就是,他給我爸物色的東西,全都是贗品?!?/br> 說著聲音開始變啞變低,“能想的辦法都想了,結果只能是自認倒霉。東西也不全是他賣給我爸的,大部分都是他做中間人,幫我爸掌眼買回來的。他嘴里的說辭是,他是把我爸當兄弟才幫忙的,他也沒說過他百分百能看準,他也從沒收過鑒定費。他是真好心,沒想到辦了壞事。” 岑歲當然是聽懂了,陸文博的爸爸一開始是被一些蠅頭小利誘惑了,和這個人稱兄道弟做了朋友,又被他忽悠洗了腦。在古玩圈做生意的人,忽悠人的套路那都是一堆一堆的。 這個人沒有直接賣東西給陸文博的爸爸,但肯定也是從中獲利了。 利用陸文博爸爸對他的信任,直接把陸爸爸往死里坑。 拿家里所有的積蓄買了一堆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