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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贗品,兒子即將上學(xué)卻又掏不出錢。 實在面對不了自己犯下的錯,所以陸爸爸就選擇了自殺。 陸文博說完后深深吸了一口氣,低著頭道:“我對我爸媽的關(guān)心不夠,我也有責(zé)任?!?/br> 岑歲看著他安慰道:“你別自責(zé)了,你們沒有錯,錯的是那個騙子?!?/br> 陸文博摘下眼鏡抬手捂住臉,好像是說不出話來了。 岑歲也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安慰他,只能看著他輕聲說:“都會好起來的?!?/br> 陸文博再次深深吸氣,附和岑歲說的,“嗯,都會好起來的?!?/br> 岑歲看他還沒有垮,心里也算欣慰了一點,雖然她也不知道能幫他點什么,但還是又多問了一句:“騙你爸的那個人,開什么店?叫什么名字?” 陸文博放下手,把眼鏡重新戴起來,“承古路的萬寶堂,唐鶴年?!?/br> 說完又道:“我相信,公道遲早會到,他總有一天會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br> 岑歲輕輕吸口氣,看著陸文博說:“一定會的。” …… 岑歲從醫(yī)院回到家,進(jìn)門后就是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 看到岑父岑母和童晶晶在客廳看電視,她直接走過去在沙發(fā)上坐下來,還是那副軟塌塌的樣子。 岑母看她一眼,伸手過來摸了一下她的頭,問她:“怎么了?生病了?” 童晶晶也看著她,關(guān)心了一句:“歲歲,你不舒服嗎?” 岑歲靠在沙發(fā)上慢搖兩下頭,“沒有,我今天去醫(yī)院看陳大暖,她做了個闌尾炎手術(shù),結(jié)果碰上了指導(dǎo)我復(fù)習(xí)考研的學(xué)長,他爸被人騙了,買了一堆假古董,想不開自殺,被送到了醫(yī)院搶救。” 聽到這話,岑父猛一下看向岑歲。 他放下手里的遙控器,突然義憤填膺地開口說:“古玩這個圈子,就是害死人,就是不能碰!多少人在這里面栽了跟頭吃了虧,連個公道都沒處討!” 岑歲被岑父這突然而來的激烈語氣嚇了一跳。 她瞬間不蔫巴了,看著岑父說:“爸……你不會是也被人騙過吧?” 岑父冷哼一聲,“我天生不喜歡這個圈子,從靈魂深處排斥,也從不碰這個圈子!那些老古董害死了多少人,數(shù)都數(shù)不清。不要沾不要碰,就是最好的?!?/br> 沒想到岑父對古玩圈有這么大的惡感,岑歲忍不住在心里慶幸了一下——還好之前沒有跟他們說,她在古董店打工,還有撿漏的事情。這要是知道了,岑爸不得炸起來? 岑歲弱著聲音道:“也沒到這么夸張的地步吧?!?/br> 岑父又哼一聲,“你同學(xué)他爸都自殺了,這還不夸張?” 被岑父這么一堵,岑歲不說話了。 岑母這時候開了口,看著岑父說:“可你這也太過激了點,直接否定了一整個圈子。” 岑父理所當(dāng)然道:“每個人都有討厭的東西,我就是討厭這個圈子?!?/br> 岑母接話道:“那你不碰就得了,你管人家玩不玩。玩得傾家蕩產(chǎn),那也是人家自己的事情?!?/br> 岑父道:“我是不管別人,我只管我自己家人?!?/br> 岑母笑一下,“你也不看你家這三口人,誰有玩收藏的本事,出去就是上趕著被人騙?!?/br> 岑歲聽著這樣的話,抬手摸了摸后脖子。 因為心虛,突然就覺得背后涼颼颼的,有點要坐不住。 眼看著岑父岑母要因為這點話題爭執(zhí)起來,童晶晶最會討兩人喜歡了,忙又看向岑歲,轉(zhuǎn)移話題問:“你那個學(xué)長的爸爸,人沒事吧?” 岑歲順著她的話題點頭,“人是脫離危險期了,但錢怕是討不回來了?!?/br> 童晶晶附和著點點頭,“人沒事就好?!?/br> 本來岑歲還想和岑父岑母聊聊,能怎么幫幫這位學(xué)長。 但看到岑父這么排斥討厭古玩圈,她也就不打算再和他們聊這個圈子的事情了,畢竟一旦聊多了,說不準(zhǔn)就說漏嘴,她也在玩這個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岑歲在心里默默地想,她還是明天去古玩城,和榮默或者老徐那幾個,商量商量辦法去吧。 第045章 自從天氣熱了以后,那些擺攤的都會避開中午極高溫時段。 早上和下午分別出來擺上兩個或三個小時,有時候也湊湊夜市,擺到晚上九十點。 今天老徐和老賈出來的都早,甭管早上有人沒人,鋪好攤位坐下,拿扇子扇扇風(fēng),先閑扯上幾句。 老徐說著話就從身上掏出了手機來,覺得閑扯沒意思,準(zhǔn)備刷刷搞笑小視頻消磨時間。 然后他解鎖手機剛刷了兩三個小視頻,對著手機屏幕呵呵樂了兩聲,就有人拿了他身邊的黑布小馬扎,在攤位邊坐下來了。他以為來客人了,抬頭來看,卻發(fā)現(xiàn)是岑歲。 小姑娘穿著清涼,一身短袖短裙,頭發(fā)披散在肩上,嘴里咬著一根棒棒糖,好像吃的不是糖,而是霸氣。隨便往那一坐,方圓幾米都是她的天下。 岑歲不定時會過來幫他們淘寶,現(xiàn)在都是老熟人了,見面打招呼不用太過客氣。 老徐平常地放下手機,笑著和岑歲說話:“今天怎么這么早過來?” 確實沒睡好起過早了。 這大清早的,榮默自然沒來,她就直接來攤位區(qū)找老徐了。 岑歲嘴里咬著棒棒糖,含著稍微化了一會,讓甜味滑進(jìn)喉嚨里。 她也沒客氣寒暄繞彎子,拿出嘴里的棒棒糖直接跟老徐說:“最近遇到了一點事情,憋屈得受不了。所以過來跟你們聊一聊,想看看有沒有辦法出口氣?!?/br> 聽到這話,老賈也拎著小馬扎湊過來了,問岑歲:“怎么了?誰給你氣受了?” 老徐這也很好奇,“古玩圈里的人?不能夠啊,你多精明的小丫頭啊?!?/br> 岑歲看看老徐,又看看老賈,“就萬寶堂的老板,唐鶴年,你們認(rèn)識么?” 老徐凝神想了一下,然后抬手往西一指,“萬寶堂?那條街上的?” 岑歲把棒棒糖放嘴里,咬著點頭,“我剛才去轉(zhuǎn)了一圈,我們這兒,只有那一個店叫萬寶堂的。” 老徐長長“嘶”一口氣,“天天就在這點地盤上混,有幾家鋪子幾家店,這個我們當(dāng)然都能說的出來,自然也知道萬寶堂,但平時看店的,好像不姓唐吧,姓什么來著……想起來了,姓朱。” 岑歲看著老徐,疑惑了一下,“萬寶堂老板姓朱?” 老徐還沒再說話,老賈抬手碰了他一下,“姓朱的不是老板,那是伙計,就是幫忙看店的。萬寶堂的老板確實是叫唐鶴年,他是偶爾過來,就一個老先生,一看就很有學(xué)問的那種?!?/br> 老徐想了想,“那我還真是不了解。” 岑歲聽了話看向老家,拿出嘴里的棒棒糖說:“什么有學(xué)問的老先生,他就是一個老騙子。騙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