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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放松下來一些,“這件事,誰去跟他說,就是誰在他頭上點(diǎn)火。與其讓你們父女倆再一言不合鬧矛盾,鬧得你心情不好,不如我去點(diǎn)這個火,讓他把脾氣怒氣發(fā)到我身上。” 岑歲在唇角含著笑,心里下意識甜甜暖暖的。 要不是隔著那么遠(yuǎn)的距離,要是在面前,她直接就把他抱懷里了。 抱是抱不著了,岑歲便就盯著屏幕看了他一會。 然后她眉梢眼角掛著笑,故意幸災(zāi)樂禍說:“那你可真是把他給得罪了,他現(xiàn)在對你意見很大,以后估計(jì)是會刁難你的?!?/br> 榮默倒是無所謂,繼續(xù)松著語氣道:“只要不反對我們在一起,他想怎么樣都行?!?/br> 岑歲很放松地笑了出來,這又說:“放心吧,我會護(hù)著你的?!?/br> 話題扯到了兩個人的身上,這便又輕松甜膩地扯了一會有的沒的的話。 岑歲越聊越感覺放松,也就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徹底消化了今晚突然聽到的所有事情。 這樣聊了一會之后,岑歲忽然想起手里的半片柴瓷殘品,便又對榮默說:“你這兩天有沒有空,抽空過來,我給你看一樣?xùn)|西?!?/br> 榮默也沒問是什么東西,只道:“我安排一下?!?/br> …… 岑歲這一晚和榮默聊到很晚才睡。 因?yàn)橥蝗恢赖氖虑樘啵枰奶靵韼椭顚哟蔚南?,也因?yàn)獒改S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不用再藏著掖著也沒了束縛,自然就有點(diǎn)不加控制了。 岑歲聊到抱著手機(jī)睡著,手機(jī)屏幕在她手里又亮了幾分鐘,才徹底陷入昏暗之中。 她陷入睡眠的時候腦子里并不是很清靜,睡著后很快就開始做夢。 夢境極其凌亂,大約她長這么大,從沒一整個夜里做這么多夢。 夢到了仍然活在別人嘴里的太爺爺今信之,她不知道她太爺爺長什么樣子,但夢里的今信之卻有清晰的臉龐,之后又夢到她爺爺坐在街邊打銀首飾,手里拿著一些工具又是敲又是刻。 夢里沒有清晰的劇情,不同的場景畫面來回穿插,這一筆那一筆。 她還夢到了曾經(jīng)那個完整的柴瓷蓮花碗,就托在她太爺爺?shù)慕裥胖氖终菩睦?,后來畫面一切,又是古代的衣著場景,榮默拿了那個蓮花碗送給她。 后來出現(xiàn)所有的畫面,都和那個蓮花碗有關(guān)。 依舊沒有完整清晰的劇情片段,只有一個個分散開的獨(dú)立的畫面場景,有她和榮默去踏春游園,有兩個人吃醋吵嘴互鬧,還有她一個人對著瓷碗暗自垂淚…… …… 第二天早上,岑歲被鬧鐘吵醒的時候,這些畫面還全部都擠在她腦海里。 但在她睜開眼睛的一瞬,畫面場景也都全部慢慢淡了。 岑歲呆著目光慢慢緩過神來,也就剛要起身,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枕頭濕了一灘。 她抬起手去摸的臉蛋,發(fā)現(xiàn)自己睡著做夢的時候,又不受控制地流了一臉的眼淚。 再一次看著手指上的濕意,岑歲突然又想起了夢里的某些畫面。 然后猝不及防的,胸口猛地抽痛,好像一只手攥了進(jìn)去,攥緊之后又把她的胸房給掏空了。 岑歲疼得抬手捂住胸口,下意識深深抽了一口氣。 也就在同時,身體不受控制地弓起來,從發(fā)尖到腳趾都蜷縮成了一團(tuán)。 這樣側(cè)身蜷著身體緩了一會,那種莫名其妙的痛感才淡下去。 岑歲捂著胸口,掀開被子慢著動作起床,洗漱的時候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恍恍惚惚又懵了好一會。 接下來的這一天,她腦子一直都有點(diǎn)昏昏沉沉的。 感覺起來像是生病了,哪里都不舒服,腦子也沒辦法動起來想事情,于是她便給自己放了一天假,在家里休息了一天。 休息完這一天,第二天才正常起來。 然后她后知后覺地再想,自己莫名其妙的這反應(yīng)到底是怎么樣了,是因?yàn)樗奶珷敔斀裥胖?,還是因?yàn)槟莻€柴瓷呢? 這種詭異的事情,哪里就能想出確切的答案來。 岑歲認(rèn)真琢磨了一陣子,沒琢磨出什么確定的東西來,也就沒再費(fèi)腦子去多想這個,總之和現(xiàn)實(shí)生活也沒有太大的關(guān)聯(lián)。 她這一天倒是去上班了,但也只上了半天。 她特意把下午的時間空了出來,吃完午飯掐好時間,開著車去了榮默那里。 雖然榮默走了,岑歲平時自己也會時不時地過來他這里。 有時候想一個人清靜清靜,不想在學(xué)校宿舍,也不想回家,她就會一個人過來這邊住。 最近榮老爺子在這住了一小陣子,她偶爾也會來陪他說說話。 因?yàn)榕卤会钢浪蜆s默沒有分手的真相,就這都還是偷偷摸摸過來的呢,所以她今天開車來這里,算是這一年多以來,第一次的光明正大。 到了地方開門進(jìn)院子,榮默還沒有到。 岑歲也沒有打電話催他,自己關(guān)門坐去秋千上面,在上面晃著玩手機(jī),就當(dāng)休閑放松了。 手機(jī)玩了約莫十來分鐘的樣子,榮默也就到了。 岑歲現(xiàn)在在公司還是挺能端樣子的,但在榮默面前就完全不端了,儼然還是十八歲小女生的狀態(tài)。看到他進(jìn)門來,她起身奔到他面前,直接就跳起來摟他脖子圈他的腰,掛他身上。 榮默穩(wěn)穩(wěn)地接住她,輕松地抱她進(jìn)屋。 還沒走過房子的大門,兩個人的呼吸就纏到了一起。 到了客廳,榮默把岑歲放到沙發(fā)上。 岑歲勾著他的脖子沒有松手,便勾著榮默彎著腰。 然后還沒等榮默把她壓到沙發(fā)上,她突然又想起正經(jīng)事來了。 于是她一把放開榮默,直接站起身又往外面去,并說了句:“東西忘拿了?!?/br> 還沉浸在甜膩中的榮默,被晾在沙發(fā)邊愣了愣。 然后他吸氣笑一下,轉(zhuǎn)身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岑歲到院子里的秋千邊上,拿上自己的包包抱上盒子,回到客廳,放下包包放下盒子,然后直接把盒子打開,對榮默說:“你看。” 榮默往盒子里看一眼,只一眼就看出了是什么東西。 他微微愣了一下,呼吸微壓,下意識湊近了些,把盒子里的青瓷殘片仔仔細(xì)細(xì)看了一遍,然后看向岑歲問:“蓮花碗的另一半?” 岑歲點(diǎn)點(diǎn)頭,“我爸前天給我的。” 好像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可順起來又完全在情理之中。 榮默驚訝了一下,便就笑了,看著岑歲說:“一直以為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沒想到真的發(fā)生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竟然一直在身邊?!?/br> 岑歲這兩天是深有感觸了,便接了句:“所以那句話是對的,古董玩的就是一個緣分。” 說完面露感慨,看著榮默又說:“我想了挺長時間,另一半已經(jīng)被捐給了博物館,肯定是拿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