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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說要告訴我什么?”謝栗再次把頭埋回談恪的肩膀上,聲音悶悶地說:“那我告訴你,你不要很驚訝,也不要問我很多問題?!?/br>談恪撫著他的背:“好。我什么都不問。”于是謝栗貼在談恪耳邊,小聲地說:”“我沒有爸爸mama,我是一個孤兒。我是在福利院長大的?!?/br>他頓了頓,又補(bǔ)充:“我沒有小名。只有你叫過我栗栗。”第30章獵戶臂三謝栗的語氣輕而軟,像一只刺猬不安地露出自己柔軟的肚皮。他環(huán)著談恪脖子的手慢慢收緊:“就是這樣,我是個孤兒?!?/br>談恪沉默了片刻。他覺得自己有些卑鄙,因為他竟然感到愉快,是一個投機(jī)者在苦難中嗅到金子的那種愉快。他沒有辦法假裝出同情或者可憐的語氣去安慰謝栗,因為他真的松了一口氣。在此之前,談恪思考過這個問題。謝栗年紀(jì)還這么小,他的家人如果知情后強(qiáng)烈反對怎么辦?謝栗會不會因為家人的態(tài)度而選擇和他分手?他當(dāng)然不希望謝栗因此而痛苦,但他更不能接受謝栗離開自己。但是現(xiàn)在好了,他不用再煩惱這個了。談恪摟緊謝栗:“栗…”“不要。”謝栗立刻驚惶地打斷他,“不要問我問題,什么問題都不要問我。”拜托了,謝栗在心里小聲地祈求,不要問那些讓他覺得難堪的問題。他不需要憐憫,不需要同情,尤其是來自談恪的。談恪把謝栗環(huán)著自己脖子的手拉下來,把他整個地攏在自己懷里。“栗栗,我不問?!闭勩〉穆曇魷厝岬媒跣M惑,“我什么都不問。但是我有話想對你說,你要聽嗎?”謝栗把耳朵貼在男人的胸膛上。有力的心跳透過衣料擊在他的鼓膜上。他甚至還聽見了血液奔涌的聲音。他把自己蜷起來,像胎兒在母體中的姿勢一樣,蜷在談恪的懷里。“栗栗,沒關(guān)系,沒有父母也沒關(guān)系?!闭勩忧榈卣f著,垂頭去看懷里的小男生,“你要的東西我都能給你,你從來沒有比別人少什么,明白嗎?”情人的愛,父母的愛,只要你要,我都可以給你。太好了,因為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人能比我給你更多。談恪的聲音醇厚,像溫暖的海水裹住謝栗。謝栗跪坐起來,和談恪面對面,認(rèn)真地強(qiáng)調(diào):“我不可憐?!?/br>談恪點頭,眼神深邃:“你不可憐?!?/br>你不會可憐。謝栗抿著嘴笑了。他懸著的一顆心落地了。他想要的就只是這樣。“我今天吃了炒面。”--“好。”“我是個孤兒。”--“嗯,知道了?!?/br>接納他,不要將他區(qū)別對待,不要給他同情可憐的目光。談恪真好,謝栗想,他真好,找不出任何詞來形容的好,好到就像是專門為了自己量身定做的。謝栗湊上去吻談恪的嘴,像小狗一樣輕輕地用濕潤的嘴唇去碰對方。談恪心里的那把火又燒起來了。四野寂靜,天地中的一間小帳篷,仿佛飄蕩在海上的一葉孤舟。風(fēng)輕輕刮過,偶爾帶起碎草,輕輕擊打在帳篷上。談恪攥著謝栗的手,退開些許距離:“栗栗?!?/br>謝栗下意識地還要湊過去,要索吻。談恪卻按住他,語氣又重了重:“栗栗?!?/br>“你買了一個雙人睡袋?!彼粗x栗,眼神里意味不明。謝栗一怔,忽然有些羞起來。買的時候他的確存著小心思,他想抱著談恪。但他有些不太好意思說出來,怕談恪覺得他這個人太急色。于是他輕輕點頭,胡亂扯了個理由:“就是剛好那一款打折嘛,我就…”剩下的話被人吞下去了。外面的蟲鳴忽地大噪起來,連風(fēng)也一同急切地探頭,想從這頂小小的帳篷中一探究竟。謝栗正趴在談恪的肩頭喘息著,被男人握著手,手把手地親自教導(dǎo)著。他渾身發(fā)熱,腦子被攪得不甚清醒,卻還在迷迷糊糊地想著,這可太不像個一,怪他出來之前沒有看看那些帖子。他買雙人睡袋的時候,只想著能抱抱談恪,可沒想過要做什么呀。畢竟帖子里都說,零喜歡在干凈舒適的地方進(jìn)行愛的體力勞動。謝栗覺得手腕好酸,忍不住靠在談恪肩頭,小聲地哀求:“我的手累了。”談恪咬著謝栗的耳垂,留下一片胭脂似的紅。他聲音喑啞,哄著謝栗:“栗栗,寶寶,乖,再忍一下?!?/br>謝栗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談恪忽然捏緊他的手,手心里的東西燙得謝栗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一時間兩個人靜默著,只有談恪粗重的呼吸噴在謝栗的耳邊。談恪抱著謝栗一言不發(fā),過了許久才側(cè)頭去看伏在自己肩頭的小愛人,手心里攏著一灘東西動也不敢動。他忽然心疼得要命。不做人的是自己,完事了又覺得心疼。這可真是沒救了。談恪把謝栗抱起來放在一旁的睡袋上,從他的包里翻出紙巾,給謝栗擦手。謝栗皺著眉頭抱怨:“我的手好疼?!?/br>談恪執(zhí)著他的手背親吻。謝栗觸電一樣往后縮:“別親,臟死了?!?/br>他說著,一面伸腳去蹬談恪。方才他的鞋襪都被脫了,這會還伸著兩條細(xì)白的腿亂晃。談恪實在看不下去,拽著腿給他套上褲子。謝栗不干了:“不行不行,臟了!”“不穿怎么辦,一會光著屁股出去嗎?”男朋友才當(dāng)了兩分鐘,都還沒當(dāng)熱乎,談恪又切回爹態(tài),“乖,先穿上,山里晚上冷,會感冒的?!?/br>謝栗實在嫌棄那條褲子,但又沒別的辦法,只好不情不愿地接過來套上。談恪看著他穿,又安慰他:“沒關(guān)系的,你就那么一點東西,都被我…”謝栗猛地?fù)渖蟻砦嫠淖欤∧觾窗桶停骸安辉S說了!”談恪失笑:“好好,不說了?!?/br>謝栗穿好褲子,爬到帳篷口伸出頭朝天上張望。漫天星斗,一盤子碎金散玉,熠熠地發(fā)出冷光。月亮早就不見了。他頓時開心了,鞋都顧不上穿好就跑出去了。談恪跟在屁股后面收拾帳篷,把睡袋鋪好,又把擦過手的紙收集起來,最后把謝栗的襪子折好,這才跟著鉆出帳篷。謝栗一見他出來,興奮地指揮他:“談恪,快把燈關(guān)了。”談恪只好又折身回去熄燈。茫茫夜色中最后一點光也沒了。四野隨著燈光熄滅,倏地便熱鬧起來。風(fēng)拂草甸,蟲鳴窸窣,連繁星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