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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都是你的長輩,對長輩說話這么沒大沒小的,趙翕是怎么教你的!聽說你還進(jìn)宮了,成了那勞什子太子的伴讀,哼!果然和你爹一樣,攀上了貴人就不愿與我們這些窮酸親戚一起了!”論撒潑耍賴,趙懷瑾是怎么都敵不過這個潑皮破落戶的,趙王氏可是村里人人都惹不起的,她那張嘴真的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更何況她接下來說的話已經(jīng)嚴(yán)重影響到了皇家的聲譽(yù)。“你爹就是個兔兒爺,他當(dāng)初攀上了貴人,就立刻飛黃騰達(dá)了,誰不知道他和皇帝不一般,我才不信他們是拜把子的交情呢,他皇帝好端端的沒事干嘛要和一個書生拜把子,你那爹肯定是。。。。。?!?/br>“住口!”謝穆清憤怒的看著那個長相尖酸的女人,誰知道這女人竟是阿瑜的大伯母,如果她是別人,他一定把這口出狂言的東西碎尸萬段!“你可知污蔑朝廷一品大員是何罪?”趙王氏不屑的看著謝穆清,在她眼里,謝穆清只是某個與趙懷瑾交好的某個官員的子弟,小小年紀(jì)的有什么好裝的,還不是想要借機(jī)討好趙翕家!“小娃娃,你斷奶了嗎?老娘我可不知道什么朝廷一品大員,老娘今天只是來討個公道的,他爹做了什么事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污蔑什么的,恕我一婦道人家什么都不懂咯!”“你!來人,把這女人給孤叉到前廳去?!敝x穆清漲紅了臉,對著暗處吼了一聲,隨后瞇著眼睛對突然被扭住的驚恐的趙王氏的說道,“你不是要公道嗎?今日孤就給你這個機(jī)會討公道!”趙王氏剛想開口,就被一團(tuán)不知從哪來的布給捂住了嘴,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響,她的眼里滿是驚恐,她雖然是個女人,但他的直覺告訴她,剛剛那孩子眼里毫不掩飾的殺氣是真實(shí)的,并不只是嚇嚇?biāo)?。只怪她有眼無珠,認(rèn)不出真正的貴人,怎么就管不住自己這張嘴了呢!趙王氏恨不得能扇自己一巴掌!一行人走回前廳,謝穆清在前頭重重的踏著步子,蘇大公公隔得大老遠(yuǎn)就聽見小祖宗的腳步聲了,連忙出來迎著他,“哎喲喂,太子殿下,又是那個不長眼的東西惹得您不開心了,告訴公公,公公給您好好出出氣!”蘇公公也覺得奇怪,太子殿下的脾氣和其他皇子殿下比起來那可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一般奴才犯錯他都能原諒,今天竟然氣的都跺腳了,那奴才是說了什么話還是做了什么事才能讓小祖宗氣成這樣子!“蘇公公,父皇和趙大人在里頭嗎?”謝穆清板著臉問道,“孤有事要稟告!”看,都用上“孤”了,一定是氣壞了!蘇公公弓著身進(jìn)去請示盛德帝,順便加強(qiáng)了某些字句的語氣,盛德帝也大感驚訝,嚴(yán)肅了臉色讓謝穆清等人進(jìn)了前廳。“砰!”的一聲,一個女人跪在了地上,那聲音,聽著都疼!趙翕一看到那女人的臉只覺得眼前一黑!這煞星什么時候來的,他怎么不知道,自己這嫂子定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說了什么話讓太子殿下生氣了,這可如何是好啊。暗衛(wèi)在謝穆清的示意下摘掉了趙王氏嘴里的布,一感覺到自己能說話了,趙王氏的嘴就像鞭炮一樣響個不停:“趙翕你個臭小子,你嫂子我被五花大綁的跪在這你就一句話也不說,一點(diǎn)也不表示?你的圣賢書都讀到狗肚子里了嗎?還是你覺得你已經(jīng)攀上了皇帝,做了大官兒,就可以不把我們這群窮酸親戚放在眼里了是嗎!你那相位怎么來的自己心里清楚!你個不要臉的東西,真是丟我們老趙家的臉。。。。。。嗚嗚!”趙王氏還想在繼續(xù)罵下去,但被知情識趣的暗衛(wèi)給堵住了,因?yàn)樗麄儼l(fā)現(xiàn)皇帝的臉已經(jīng)黑如鍋底了。“趙卿,這可是你的親戚?”盛德帝壓抑著火氣開口道,這女人竟口出狂言,敢污蔑皇族,是誰給了她這么大的膽子,難道是有些人故意如此,散播謠言,以動搖我謝氏?!盛德帝陰謀論又開始了,他給暗衛(wèi)使了個眼色,暗衛(wèi)心領(lǐng)神會,倏地一下就消失在了眾人眼前。“稟陛下,此女乃臣之大嫂,數(shù)年前臣因分家之事可能與大哥家有些誤會,故多年未見,今日大嫂來這。。。。。。”趙翕有些犯難,他也不知道趙王氏來這干什么。“請陛下為民婦做主?。 币慌越K于憑借自己的努力把布拱出嘴里的趙王氏突然爆發(fā)出了一聲驚吼,開始發(fā)揮自己的戰(zhàn)斗力了,“陛下,二十年前趙翕進(jìn)京趕考,突逢陛下,與陛下結(jié)拜,從此官運(yùn)亨通,之后便于我們分家,把老人交予我們撫養(yǎng),自己卻不出一分錢!十年前爹娘死了他才回鄉(xiāng),壓根沒有做到他身為人子的職責(zé)??!”“大嫂這話可怎么說!就這么污蔑我家相公嗎?為何分家,大嫂你應(yīng)該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吧,又何必在這假惺惺的說些什么呢,你們撫養(yǎng)公公婆婆的那些年,相公可是每年都有五十兩銀子寄回家的,五十兩,那可是夠一般家庭生活十年了,大嫂你們寫信來說公公婆婆生病了,要好吃好喝伺候著,要買補(bǔ)藥,相公從京城里最好的藥店里買了上好的人參和靈芝,每年寄一百兩回家,你現(xiàn)在竟然說當(dāng)初我們一分錢都不給,豈不可笑!”趙夫人搭著侍女的手突然殺了出來,就算抹了腮紅也擋不住臉色的蒼白。“夫人(娘),你怎么出來了?!备缸觽z異口同聲的說道,接著又急匆匆的上前扶住趙夫人讓她靠著軟墊坐好。趙夫人輕輕打了兩人幾下,“你們兩是男人,這種后院兒的事還是少插手,你說是吧,陛下!”最后兩句話可是直直的沖著想看好戲的盛德帝去的。被看破心思的盛德帝也不臉紅,對趙夫人說道?!罢^清官難斷家務(wù)事,趙卿乃國之棟梁,出了此等大事,關(guān)乎趙卿的名聲,朕還是關(guān)心關(guān)心比較好,這樣吧,朕和太子坐到屏風(fēng)后去,這畢竟是你們的家務(wù)事,朕也不好插手?!闭f罷就很自覺地端著茶到屏風(fēng)后頭去了。趙夫人攔住了盛德帝,“陛下說的沒錯,還請陛下為民婦與相公主持公道?!彼突屎笳J(rèn)識后成了閨中密友,聽她講的和自己相公講的,大致也知道了一些皇帝的脾氣,只要沒有戳到他的底線,陛下還是很仁慈的。她直覺今日的事多多少少有些麻煩,若是有盛德帝在,也許會好一點(diǎn)。“這。。。。。。那也只能這樣了?!笔⒌碌塾行┎缓靡馑迹约褐皇窍雭砗葌€茶,結(jié)果還得給臣子主持公道,今日果然不宜出行,都怪這個小兔崽子!盛德帝惡狠狠的盯了謝穆清一眼。謝穆清無辜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又沒干什么壞